陳默接起電話。

菲尼克斯的沙啞嗓音從聽筒鑽出，“陳，錢已備好，瑞士銀行本票。”

“你那批貨準備好了嗎？”

“隨時可以交易。”

陳默聲音平穩。

“好！”

菲尼克斯乾脆利落，“今晚凌晨一點，東港碼頭，七號廢棄倉庫。”

“我的人會準時到。”

“嗯。”

陳默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七千多萬即將到賬，這讓陳默心中不可抑制地有些激動。

他深呼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激動。

驅車前往東港碼頭。

……

子夜的海風腥鹹冰冷。

東港七號倉庫鏽蝕的鐵門半敞，露出黑洞洞的入口。

一輛集裝箱卡車沉默地停在陰影裡。

引擎未熄，微弱震顫。

陳默的黑色卡宴幽靈般滑入，停在集裝箱車旁。

接著陳默熄火下車，拉開卡宴後備箱，露出了碼放整齊的金磚。

這些黃金，在昏暗月光下流淌著誘人的暗金光澤。

卡車車門開啟，兩個黑衣壯漢動作利落跳下。

先是將陳默後備箱的黃金驗了一遍，隨後其中一人快步走到陳默面前。

躬身行禮。

“抱歉，陳先生，這是該有的流程。”

“給您添麻煩了。”

陳默擺手，表示他不在意。

交易就是交易，他和菲尼克斯可還沒多熟。

按照規則辦，反而大家都省事。

黑衣人鬆了一口氣。

隨即從身上掏出了一張本票恭敬地遞給了陳默，“陳先生，扣除百分之八的手續費，這裡是七千二百萬華國幣，您檢查一下。”

陳默接過本票。

檢查資訊無誤之後，便朝著黑衣人點了點頭。

黑衣人躬身回禮。

“既然沒問題的話，我就離開了。”

“菲尼克斯先生期待和您以後繼續合作。”

說完，黑衣人上車，大火，消失在了夜色中。

毫不拖沓。

“……”

等人走後，陳默坐回車上，伸手將那張本票再次掏了出來。

手指摩挲著這張支票，陳默心跳加快了不少。

同時嘴角勾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誰能想到，此時此刻的千萬富翁在半個月前還是個被前妻掃地出門的窩囊廢呢？

嗡——

忽然，手機再次震動。

陳默看了一眼，還是菲尼克斯。

“交易順利？”

笑聲透過電波傳來。

“錢貨兩清。”

“哈哈哈，爽快！”

菲尼克斯話鋒一轉，“陳，拿到這筆鉅款，有什麼打算？”

“別誤會……只是想給你個建議。”

“沙國，有興趣玩玩嗎？”

陳默沉默，指尖無意識敲擊著本票邊緣。

菲尼克斯的聲音帶著蠱惑，“私人飛機接送，落地後，美酒，海灘，姑娘……要多少有多少。”

“還有！”

他壓低嗓音，“只要錢到位，沙漠裡用火神炮打駱駝都行，保證比你在靶場過癮百倍。”

火神炮打駱駝？

陳默的眉峰微微挑了一下。

菲尼克斯的提議，無疑精準地戳中了他的需求。

大乾世界火器匱乏，對抗洋人非常吃力。

而現實世界中，華國管制森嚴，他沒什麼機會弄到武器。

沙國……

或許是個難得的進貨點。

“行。”

陳默吐出一個字，答應了下來。

……

清晨，東海國際機場公務機樓。

一架線條流暢的灣流G500靜臥停機坪，銀灰色機身反射著晨光。

艙門開啟。

舷梯下，一位金髮女郎靜立。

瑟娜。

菲尼克斯特意送給陳默的禮物。

她一身酒紅色鏤空針織毛衣，柔軟的羊絨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沙漏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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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臀短裙下，過膝黑色絲襪緊裹著筆直長腿。

陽光落在她近乎透明的白皙面板和碧藍眼眸上，像精心雕琢的奢侈品。

“陳先生。”

瑟娜微笑躬身，紅唇彎起恰到好處的弧度，“接下來的旅程，由我為您服務。”

她氣息溫熱，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香。

陳默點頭。

跟著瑟娜從舷梯一步一步上了飛機。

看著在自己前面領路的尤物，看著前者那搖曳生姿的兩瓣，陳默眼神隨之移動。

嘴角眯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

機艙內部的豪華令人咋舌。

原本的十九個航空座椅被徹底移除，空間被奢侈地改造為現代風格的客廳與獨立臥室。

客廳鋪著厚密的羊絨地毯，環繞著義大利真皮沙發，水晶吧檯後酒櫃琳琅滿目。

臥室門虛掩，隱約看見裡頭一張巨大的圓床。

瑟娜引著陳默穿過客廳，為他脫下外套。

脫衣時，指尖似有若無地劃過陳默的肩背。

“菲尼克斯先生希望您能徹底放鬆，”

她走向吧檯，腰肢輕擺，“香檳？還是威士忌？”

她回頭一笑，眼波流轉。

“香檳吧。”

陳默搖搖頭。

“威士忌的味道，我喝不習慣。”

瑟娜點頭，貼心地為陳默調好一杯香檳。

“好，請稍等。”

片刻後。

瑟娜端著一杯琥珀色的香檳走近陳默身邊，冰球撞擊杯壁發出清脆聲響。

她在陳默的面前蹲下，仰起頭看著後者。

絲襪包裹的膝蓋輕輕貼上陳默的腿側。

她聲音中帶著極致的魅惑，“沙國很遠，陳先生……應該需要好好休息？”

“哦？”

陳默微微一笑。

好奇道，“怎麼休息？”

“我對這架私人飛機還不熟悉，要不瑟娜小姐……教教我？”

“我的榮幸。”

瑟娜仰頭喝下杯中酒液，一線琥珀順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滑入衣領深處。

隨後她放下杯子，雙手捧起陳默的臉。

緩緩將溫熱的酒液順著紅唇，餵給了陳默。

順帶冰涼的指尖撫上陳默的領口，一顆顆解開紐扣。

酒液入喉。

瑟娜緩緩抬頭，腰身伏在陳默的身上。

眼神迷離如醉，呵氣如蘭道，“讓我幫您……徹底放鬆。”

“好啊！”

陳默眼中泛著火熱。

一把攬起瑟娜纖細有力的腰，在她那雙充滿了驚訝的碧藍色眸子中，將她打橫抱起。

大步進了臥室。

碰！

臥室門輕輕合攏，隔絕了外界。

雲端之上，一場無聲風暴在密閉空間內醞釀，席捲。

舷窗外的雲層劇烈翻湧，陽光在震顫的機翼上跳躍。

……

當高度下降的失重感傳來，臥室內的風暴才堪堪止歇。

瑟娜凌亂的金髮鋪陳在絲緞枕上。

臉頰酡紅，呼吸急促。

一身酒紅毛衣被揉得不成樣子。

肩帶滑落，露出大片滑膩的肌膚。

她掙扎著撐起痠軟的身體，手指顫抖著攏好頭髮，拉高滑落的絲襪邊緣。

陳默靠在床頭，胸膛起伏，精悍的肌肉線條上覆著一層薄汗。

眼神已恢復深海般的平靜，只餘一絲激烈運動後的慵懶。

但該說不說。

西方人的熱情和東方人的含蓄不同……

總而言之，這一次，陳默很享受。

這也算是……

一日千里了？

舷窗外，浩瀚的金色沙漠鋪向天際，一座燈火璀璨的白色城市在視野中迅速放大。

飛機輪子重重觸地，滑跑帶來的震動透過機身傳來。

沙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