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投資的人，董事長也是靠著人家的錢，才能把集團搭建起來。”吳志軍告訴林婉清：“那些是資本大鱷，層級太高了，我們接觸不到。”
“但我知道這些資本大鱷，在企業達到一定規模，進入成熟穩定執行之後，通常會轉讓股份退出。”
“所以集團未來變數很大。”吳志軍點了點頭：“咱們關起門來說，集團最輝煌時代已經過去，幾年前就進入下行通道，早期風投退出是一定的。”
林婉清心情沉重，回到自己辦公室後，正好吳成上班了，就叫了過來：“形式很嚴峻……”
“我過去做基層員工，每天膽戰心驚，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部門沒了。”吳成早清楚這些，淡淡道：“這個部門從設計上就存在嚴重缺陷，為了解決經營當中出現的問題，逼迫大家自願加班。”
林婉清無語。
“真特麼搞笑，高層解決不了問題，員工當牛做馬就能？如果磨有問題，不是牛馬多拉幾圈，問題就消失了！”吳成淡淡一笑：“一個正常企業，應該在工作時間內完成全部工作，根本不需要加班，如果工作時間完成不了，加班肯定也不行！”
林婉清瞪著吳成，良久之後終於開口了：“這些話你憋了很久吧？”
“沒錯。”吳成整個人不帶絲毫的火氣：“如今對我來說，這份工作已經無所謂，所以我才能說出來，放到過去還真不敢。”
“如果我委你全權，能不能把部門經營好？”
“當然，但憑什麼，如果只為了一條內褲，那我需要付出的未免太多。”吳成看著林婉清，直接來了一句：“所以得看我有什麼好處，難道你能讓我睡一下？”
林婉清點頭：“可以。”
吳成瞪大眼睛，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愣住了。
“為了整個部門的前途，我願意犧牲自己。”林婉清果斷的道：“但如果你做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我……必須做到！”吳成自通道：“一言為定！”
“別說讓你睡，給你當牛做馬都行。”林婉清非常堅決：“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不說是更進一步，也不能倒退回去，落個一無所有。”
“不就是業績翻番嗎。”
“說得容易。”林婉清緩緩搖頭：“我們的業務沒有護城河，任何一方都可以甩開我們。”
“我吳成是最大的護城河。”吳成感覺心情是如此之好：“比如無為傳媒，只有我吳成發話，才會合作。島航直接找上門，他們也不接待。”
林婉清不太相信：“你太能忽悠人了吧！”
話音剛落。
辦公室門開啟。
白靜靜從外面竄進來：“吳成，你原來在這兒，我正找你呢……”
林婉清不高興：“你進來之前能不能敲一下門？”
“可以。”白靜靜抬手在門上敲了幾下：“你好，請問，有人嗎？”
林婉清一臉黑線道：“你都進來了，你說有人沒人？”
白靜靜乾笑：“不用這麼嚴格吧？！”
“我想提醒你一下，這不是在你們島航，而是瀚海。”林婉清挺了挺胸，強勢道：“希望你尊重我們的辦公秩序。”
白靜靜嘆息一聲：“那我先出去了。”
“吳成你跟她一起吧。”林婉清吩咐：“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別忘了咱倆的約定。”
吳成點頭：“你只要捨得死，我就捨得埋。”
離開總裁辦公室。
白靜靜拉著吳成走到一邊，悄聲問道：“你倆剛才嘮啥呢？”
“你關心我？”吳成笑著道：“我們內部工作，不方便對你透露。”
“可我剛才趴在門上，隱約聽到你們提到島航。”
“你還趴門縫？”吳成很驚訝：“你也太放飛了吧？”
白靜靜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作為合作方，我當然那要儘可能，多掌握一些資訊了。”
“如果我說你聽錯了，你信嗎？”吳成苦笑道。
白靜靜搖頭：“不信。”
“不信就對了。”吳成平靜無波的雙眸，注視著白靜靜道：“因為銷售業績非常好，林總打算讓你們多找幾個空乘過來，讓我負責挑選！”
“哎呦！這不是選妃嗎！”白靜靜不滿：“把我們空乘當啥了！”
“不就是個天上的服務員嗎！”
白靜靜揮舞著小拳頭，胸跟著亂顫：“你敢看不起我們？！”
“對了，你找我什麼事兒？”
“我爺爺找你晚上去家裡吃飯。”白靜靜放下拳頭，一臉嚴肅：“我要正式通知你，只是吃一頓飯而已，你千萬不要誤會，你我之間的關係麼發生任何實質性變化。”
“你爺爺找我幹啥？”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見孫女婿……”白靜靜若有深意道：“我已經把這事兒，以書面形式在微信上告訴寧寧姐，並且獲得了同意，我可不想她誤會什麼，影響我倆的塑膠姐妹情。”
“很抱歉……”吳成搖了搖頭：“我晚上有事兒。”
“那就推了唄，你不能不去呀！”
“我為啥一定要去，當我是應招的嗎？”吳成表示愛莫能助：“我的日程排的很滿……”
“天啊，我都答應爺爺了，肯定沒問題……這可不行啊，我爺爺也很忙的，錯過今天未必有時間了。”
“跟我有啥關係？！”
“你這樣，你只要準時出席，隨便提條件，人家可是什麼都會給的哦。”
“真的？”
“只要不過分就行。”
“在這兒親一下。”吳成覺得白靜靜的樣子非常可愛，於是指了指自己的臉。
“你！過分了！”白靜靜圓瞪雙眼：“我不會做對不起寧寧姐的事情！”
“只是親一下，談不上對不起，你可以當我是你哥！”
“你做夢！”
“這樣，你只要親了，關於你寧寧姐，我有個非常重要的事兒告訴你！”
“重要？”白靜靜一怔，隨即緩緩道：“她查出啥絕症了？”
“你怎麼能想到這個？”吳成費解問道。
“因為單位剛組織體檢。”
“跟你說的沒關係。”吳成一字一頓道：“總之非常重要，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按說吧，你長得這麼帥，親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是不想對不起寧寧姐……”
“你親了也不影響咱來的關係。”
“不許告訴別人……”白靜靜臉紅了。
“成交。”
“討厭啦，人家不是隨便的人哦……”白靜靜踮起腳來，飛快在吳成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催促：“快點說，到底啥事兒？”
也只是輕輕這麼一下。
吳成確認這妹紙喜歡自己。
“秦婉寧她媽要來魔都。”
“還有呢？”白靜靜直直的看著吳成：“然後呢？”
無錯書吧“沒還有和然後了。”
“就這？”白靜靜發現自己上當了：“我早知道了啊！”
“我已經為你不知道呢。”
“你敢欺騙我！”白靜靜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惡狠狠道：“如果不是爺爺非要見你，我非得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滿臉桃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