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對於三根毛說的大驚喜,說期待也期待,說警惕也警惕。
但姜承的應對方式也很簡單。
糖衣炮彈嘛,那就糖吃掉,炮還回去咯。
不久後,一行人俱都笑容滿面的從茶藝館出來。
除了章瑞怎麼也笑不出來之外。
走到停車的地方,徐榮直接扔了一把車鑰匙給姜承,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幾乎嶄新的奧迪a7。
車很漂亮,姜承看了也挺喜歡,絲毫不矯情:“榮哥,謝了。”
徐榮笑道:“謝什麼,一輛車而已,你小子回來了,咱們能賺更多的錢。”
稍頓,他補充了句:“抽個時間去過戶。”
姜承點頭,饒有興趣的坐上了副駕駛,細細看了會兒內飾,也非常漂亮。
這車確實是不錯的,徐榮出手算大方了。
“嘖嘖,這要是榮哥給其他送這輛車,那我肯定不服,但給阿承你,我是半點意見也沒有的。”齊浩樂呵呵的說著。
話不多的楊恆則道:“我也喜歡這車,阿承你哪天要是開膩歪了,轉手給我。”
姜承隨意應道:“行啊。”
“出發!”三根毛大手一揮,眾人各自上車。
姜承開著車跟在了三根毛車的後面,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並沒有選擇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許雙伶。
這車是經過徐榮手的,誰也不敢保證車裡有沒有什麼監聽的裝置在。
臨近傍晚時分。
眾人抵達了在棠城頗有名氣的鑽石人間會所。
無錯書吧地方裝修得非常誇張,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金碧輝煌,要多浮誇有多浮誇,有多俗氣有多俗氣。
但這種地方本來就是俗窩,要是裝修往高雅風去整,那反倒是怪事了。
三根毛或者說整個團伙都是這裡的常客,剛走進去就有穿著女士西服上衣搭配包臀裙,一雙豐腴的長腿包裹在黑色絲襪裡的漂亮女經理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毛先生,您們可是有段時間沒來了啊,好多妹妹可都想您們了。”女經理貼在了三根毛身邊,嬌笑著道。
三根毛笑容淡淡:“是想我們,還是想我們的錢啊?”
“您這話說得,那肯定是想您們的人啊,幾位先生那都是有趣的男人,我們啊就喜歡有趣的男人。”女經理這麼應著。
“哈哈哈。”三根毛被她逗樂了,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下,道:“別胡扯了,把我存的酒都拿出來,要最好的,另外今晚的妹妹也要最高檔次的。”
女經理微怔,問:“最好的酒嗎?”
“對,今天我兄弟回來了,幫他接風洗塵。”三根毛說著,指了指身邊的姜承。
“好嘞!”女經理打量了眼姜承,嬌笑道:“您這兄弟長得可真帥哦,今晚妹妹們怕是都想做他的生意。”
三根毛擺擺手:“趕緊去安排。”
片刻後,眾人在最大的包廂中落座,三根毛讓姜承和徐榮分坐自己兩邊。
坐在角落的章瑞恨恨的看了眼姜承,那個位置原本是他的。
現在姜承回來後,他已經快速被這個團伙給邊緣化了。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章瑞心中暗自想著。
這邊,三根毛看了眼時間,問著齊浩:“小二,人還沒到嗎?”
齊浩應聲:“已經到了,在外面等著呢。”
“趕緊去把人帶上來啊。”三根毛又道。
齊浩應了聲,起身走出包廂,很快又回來了,還帶了個人,準確的說是帶了個漂亮的姑娘回來。
約莫十八九歲,穿著白色短袖搭配緊身牛仔褲,長髮綁了個馬尾,身段高挑,胸前鼓鼓囊囊,雙腿筆直修長,身材非常好,她怯生生的低著腦袋看不清長相,但能看到面板非常白皙。
“孔文欣,過來坐這邊。”三根毛樂呵呵的招了招手,示意女孩坐在了姜承身邊。
“阿承,毛哥給你準備的這個驚喜如何?”三根毛問。
姜承看了眼身邊低著頭,明顯緊張又惶恐的女孩,故意問:“毛哥,這是什麼意思呢?”
三根毛樂呵呵的拍了拍姜承的肩膀,道:“阿承,你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都是男人,知道你坐了三年牢,不容易。”
旁邊徐榮也笑道:“阿承,毛哥這算是幫你解決終身大事了啊,現在哪個老闆還發女人啊?你小子這待遇我都羨慕。”
姜承也不裝了,道:“那就謝謝毛哥了。”
三根毛擺手:“都是兄弟,別說謝字。”稍頓,他湊近姜承耳邊,低聲道:“大學生,和我的公司簽了合同,賠不起違約金,聽話得很。最重要的是很乾淨,沒人碰過,我特意留給你的。”
說完,他看向低著頭的孔文欣,道:“把頭抬起來讓你承哥看看啊。”
孔文欣的女孩貝齒咬著唇瓣,緩緩抬起了頭。
姜承這才看清楚了她的長相,然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三根毛還真是下血本啊,就這種美人計,還真沒幾個男人能抵禦得住。
女孩膚色很白,瓜子臉,桃花眼,鼻樑挺翹,紅唇輕咬,搭配上她此刻怯生生的表情,真真是個我見猶憐的極品美人。
三根毛笑道:“阿承,我這個驚喜你還滿意吧?”
姜承也笑:“滿意,太滿意了。”
徐榮湊了句熱鬧:“你要這都不滿意,我都要懷疑你小子在裡面待了三年,性取向出問題了。”
“哈哈哈。”
眾人聞言,不免一陣鬨笑。
這時,三根毛看了眼低著頭的孔文欣,訓斥了她一句:“我說過的話忘了?讓你伺候好阿承,這麼生疏做什麼?”
孔文欣身子一抖,顫顫巍巍的把姜承的手抱在了懷裡。
姜承立刻感受到了一陣柔軟和彈性,心裡暗歎了句這姑娘資本是真雄厚,然後順勢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嗯,腰肢在有如此雄厚資本的情況下,也算纖細。
姜承說著:“毛哥,小姑娘膽子小,你就別嚇她了,慢慢來吧。”
徐榮笑著調侃道:“還是阿承會憐香惜玉。”
三根毛也笑道:“哈哈,是我多嘴了,她現在是阿承你的人,怎麼對待你說了算。”
孔文欣埋頭死死咬著紅唇,感受著腰間那隻灼熱的手,眼睛紅透了,卻強忍著不敢哭出來,她只覺得自己身陷地獄,這輩子已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