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天沒有收益的事，大家都有些累，情緒都不高。

因此老薑一家人安安靜靜地吃飯。

吃完飯，都想回去洗洗睡，可是姜爺爺明顯有話說，大家又安靜等著。

姜爺爺還沒開口，姜奶奶先說了，“你們說，這學校該不該修啊？我看今天大家都不高興。要是能成，那也沒什麼。要是不行，以後這屋子怎麼分啊？大家可都不樂意白費力！”

姜奶奶有些後悔，“這可真是難辦，都這麼窮了，還搞這搞那，別到時候一起去喝西北風！以後黑板、桌椅、窗戶玻璃，哦，還有粉筆、黑板，哪個不要錢?這要是隻出力氣，大家雖然不太樂意，但也答應了。”

姜奶奶皺眉，“這又不是養豬，有進有出。要是還要錢票，我看哪，估計是修不成了！”

姜爺爺不說話，只是默默咂煙。

其他人都看姜奶奶，姜大伯出聲了，“媽，不至於。大隊上，最多出錢買玻璃，做個黑板，桌椅板凳讓學生自己家準備，粉筆用學生的學費買！”

姜奶奶也參與過，商量建小學的事，也知道一些事情，“這是小譚和你們商量的是吧，不是還沒說過老師怎麼辦，是吧？”

姜老三立即插嘴，“這，我知道。小譚說過，等修好了，大家一起商量”

姜大伯，“媽，黑板我們自己做，做一大塊木板，刷漆就能用。”

姜奶奶，“我們大隊的漆可不夠，往年有，都換東西了。我們去其他大隊換，還是先借?”

姜爺爺，“能借就借，不借就用糧食換。好了，都去休息吧！”

姜珠也好奇，第二天蹦蹦跳跳自己去看。

沒什麼看頭，沒開始多久，只挖好了地基。

姜珠看了幾眼又自己跑去玩。沒去找夏福寶。

在路上上遇到幾個蓮花大隊的小孩，在一起玩。

又過了一個月，聽姜老三說修的差不多了，窗框也做好。

要去城裡買玻璃，姜老三當然要一起去。

姜珠去過一次，覺得縣城也沒什麼好的，就沒去了。

還是跟著姜爺爺去大隊的倉庫裡，看他們做黑板。

一共有五大塊木板，不過不太均勻，大小不太一樣。而且，也不太平整，有的地方有些凸起。

姜珠看得嘆氣，悄悄說不好看。王秀摸摸姜珠的頭，低聲說，“有，就不錯了！”

姜珠看他們給木板刷漆。第一遍，木板變黑了，但還能看得見原來的顏色。

又刷第二遍，全黑了，大概是成了。

無錯書吧

姜爺爺讓人小心放在角落，等它先自然陰乾。

等到下午，姜珠又去看他們買的玻璃。是裁好的，一塊一塊的，不過偶爾有一塊是缺的。

不過沒人在意就是。把玻璃放在倉庫，各自回家，打算第二天一早就來裝玻璃。

姜珠不打算去看了，沒意思，無聊得很。還不如和夏福寶去看書。

好歹是秋收之前修好了，姜家和夏家在隊裡宣傳，也去隔壁大隊，希望能招到多一點的學生。

姜珠在開學前，去看了。圍起來的一個小院子裡，一共七間房，有一間最小，還壘了灶臺，門口堆著些柴火。

都是茅草房，不過奢侈地裝了玻璃，亮堂堂的。不過裡面除了一塊黑板，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房子中間是一片不算寬敞的空地，教室分佈在四周，留了一條路，還有一棵樹。

那棵樹會開花，成串的，花謝了之後，還會長出一條條像豆角一樣的東西，一串串的。現在快到秋天，有的已經開始脫落。

這棵樹往前走幾步，有一個陡坡，大人挖了梯子，準備以後再弄點石頭做個石梯。

姜珠邊邊角角都看了，就是空房子，啥也沒有，沒什麼可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