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付了10元錢,拿下那個玻璃手鐲,又丟下一句扎心的話:“香君,這家店除了這個,還真沒有我能看的上的物件,其他沒有值得我出手的了。”
趙香君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對個Der啊,店老闆的心情凌亂起來。沒想到拆穿他容易,拆散他們難啊。
這個美女對他怎麼那麼死心踏地,這氣人不算了,竟然說我店裡沒有他能看的上的東西,作為這條街“最靚的仔”,店老闆也忍不了啊。
“兩位,等一下!”
陳曉回頭,只見店老闆咬牙道:“這位帥哥說我店裡沒有你能看上的物件,你稍等一下,我讓你開開眼界,見見什麼叫鎮店之寶。”
似乎被說沒有能看上的侮辱了他一般,陳曉露出了笑容,真要有好東西,他是有興趣的,剛剛那個鐲子他的確是看不上。
之所以買這個玻璃的,純粹是和香君鬧著玩呢,這店裡的確沒有什麼配讓香君戴,陳曉是準備回頭蒐集一些極品給她。
店老闆快步走進內室,腳步急促得像是要證明什麼。片刻後,他捧出一個古色古香的紫檀木盒,盒面雕刻著繁複的纏枝蓮紋,漆面泛著沉鬱的光澤,顯然是個老物件。
“你看看,這個能看的上眼嗎?”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掀開盒蓋——剎那間,一抹攝人心魄的綠意映入眼簾。手鍊上的翡翠珠子顆顆飽滿,色澤濃豔如盛夏碧潭,綠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正是傳說中的“帝王綠”。
每一顆珠子都達到玻璃種,通透如冰,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暈,彷彿內裡蘊藏著一汪流動的翠色。珠子大小均勻,直徑約12mm,以18K金間隔鑲嵌,金絲細若髮絲,既穩固又不喧賓奪主。
此刻,整條手鍊靜臥在黑色絲絨襯布上,無需任何修飾,便自帶一股雍容華貴的壓迫感。
陳曉原本散漫的眼神驟然一凝,唇角微挑,露出幾分興味。他伸手輕撫過翡翠珠鏈,指尖觸感冰涼細膩,竟連他也挑不出半分瑕疵。
“有點意思。”他低笑一聲,抬眸看向店老闆,“這玩意兒,什麼價?”店老闆胸膛起伏,一字一頓:“五千萬,少一分不賣。”
心裡卻道:“你個吹牛不上稅的傢伙,除了動嘴你能幹什麼,裝腔作勢的問價格,你買的起嗎?老子告訴你價格了,看你怎麼辦,剛剛不是吹牛說能買整條街嗎?”
趙香君微微睜大眼,下意識湊近了些,帝王綠的華光映在她瓷白的肌膚上,襯得她愈發清豔不可方物。
店老闆見狀,終於找回場子似的挺直腰板,斜睨陳曉:“怎麼樣?現在還敢說我店裡沒好東西?”
陳曉接過來,遞給趙香君,然後對老闆道:“這一串,我要了~!”
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凝固,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微張,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他下意識地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5000萬的手鍊,他說他要了?!”
他死死盯著陳曉,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玩笑或心虛的痕跡,然而陳曉只是神色淡然,甚至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彷彿5000萬對他來說跟剛剛付的那10元錢沒有兩樣。
店老闆的喉嚨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發顫:“您……您確定?這可是5000萬,不是5000塊……”
陳曉淡淡的掏出銀行卡帶給他,“買單吧,不就一條手鍊嗎,5000萬而已。你要是有這樣的好物件,有多少我都要了。”
付款成功,店老闆看趙香君的眼神已經從“同情她被忽悠”變成了“羨慕她釣到金龜婿”。原來這個帥哥是真的有實力啊。
這算是皆大歡喜,陳曉沒想到今天來這裡還真的能找到好東西,他原以為這樣的首飾大概都只有透過拍賣才能獲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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轄區派出所,辦案人員接到報案說是有一起搶劫案件,嫌疑人被抓住扭送過來的時候,還挺驚奇,畢竟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被兩個小姑娘給押著過來的,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他們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試圖反抗過,但都是徒勞,而且兩個小姑娘路上沒少給他苦頭吃。
瞭解清楚兩位小姑娘是見義勇為的,受害人這會在醫院做檢查,稍後也會過來。就先了解一下情況,
民警原本正低頭記錄案情,聽到“搶了兩顆糖果”時,筆尖猛地一頓,眉頭瞬間擰緊。他抬起頭,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聲音陡然提高:“什麼?兩顆糖?!”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又確認一遍:“你們是說……他搶了兩顆糖果?就這?”
民警臉色沉了下來,語氣嚴厲:“你們知不知道報假警是違法的?搶劫案是刑事犯罪,不是兒戲!你們這樣浪費警力,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他盯著兩個小姑娘,眼神裡既有責備,又有無奈,甚至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們要是鬧著玩,現在說實話還來得及,否則待會兒受害人來了,事情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民警心裡已經認定她們要麼是誇大其詞,要麼純粹是惡作劇。他冷著臉補充道:“你們要是因為一點小矛盾就報假警,那性質就更惡劣了!公安機關不是給你們鬧著玩的地方!”旁邊的輔警也忍不住搖頭,低聲嘀咕:“現在的小孩真是……”
由於受害人還沒到,民警暫時無法核實案情,但他已經對兩個小姑娘的話充滿懷疑。他板著臉說:“你們先在這兒等著,等受害人來了再說。如果真是開玩笑,你們得寫檢討,嚴重的話還可能被處罰!”說完,他轉身去處理其他案件,但明顯帶著不悅,連倒水時杯子都重重磕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等一下——”
小艾叫住了他,“雖然是兩顆糖果,但卻是兩顆價值12萬的糖果。”
盯著小艾,眼神裡既有責備,又有無奈,甚至帶著點“這年頭騙子都這麼離譜了嗎”的意味:“你知道12萬是什麼概念嗎?兩顆糖果怎麼可能這麼貴?你們要是鬧著玩,現在說實話還來得及!”
民警心裡已經認定她們要麼是被騙了,要麼純粹是惡作劇。
“如果不是價值12萬,她怎麼會打傷婦女,從一個8歲的女童上手強搶。”
聽到這裡,民警憎惡的看了一眼那個被控制住的年輕人,不管是否構成犯罪,欺負婦孺,這種人就不可原諒。
這時又聽小艾道:“這是我的工作證,你覺得我們會騙人嗎?”
說罷掏出一個精緻的工作證,民警接過來。
工作證採用高階PVC或金屬合金材質,邊緣鍍有暗金色邊框,觸感厚重。黑色為底色,搭配燙金文字,整體設計簡潔大氣。右下角有鐳射防偽鐳射標,在光線下會顯現“君曉集團”的LOGO水印。
看到這個LOGO,民警眼神一凝,頓時重視度提高了100倍,這個公司的人不可能說謊。
姓名:小艾(居中,加粗字型);職位:君曉集團總經辦保衛處·董事長高階隨行安保-編號:JX-BA-XXXX。
原本質疑的表情逐漸轉為驚訝——-“這姑娘真是保鏢?君曉集團的人……那這12萬的糖果,難道是真的?”
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這糖果怎麼會那麼貴重?”
小艾知道他信了,但是12萬的糖果說出來的確有點太誇張,她脆聲說道:“這是我們董事長親手送給那位小朋友的,這是全球限量1000顆的糖果,你看,就是這個?”
她取出了從那個年輕人手上奪回的糖果以及包裝盒,看到這個包裝盒上閃閃發光的鑽石,民警信了,原來真有天價糖果。
緊接著,就把這個案子提升到了最高等級的重視度,馬上安排包括現場勘驗(指紋、監控錄影等)、詢問被害人及證人、調取物證等。
而對於這個年輕人,則先行拘留,等證據確實、充分後,製作《起訴意見書》,移送檢察院審查並提起公訴。
少婦被嚴月安排的保鏢送去了醫院檢查,還好沒有內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後面保鏢又開車送她來派出所做了筆錄。
當她知道那年輕人送女兒的糖果竟然價值12萬的時候,不免一陣恍惚。若是那年輕人告訴她那兩顆糖值12萬,她一定不敢放進破帆布袋裡隨手搖晃。
而當她從民警口中得知送她女兒糖果的竟然是君曉集團的老闆和老闆娘時,給她的衝擊要比那糖果價值12萬的衝擊大上百倍,忽然有點後悔,沒有讓女孩與那兩位來個合影,那樣的話,以後女兒長大了找工作是不是會容易的多,進君曉集團是不是就輕而易舉?
坐在防彈邁巴赫S680上,陳曉一直拿著香君的手把玩。
“你要是喜歡,我摘下來給你玩好了。”
“我對那個串子興趣不大,主要是這個手好看,要沒有這雙手,這對我來說還不如茅坑的石頭。”
“陳曉,你怎麼那麼噁心,說的我都不想戴了。”
香君做了一個噁心到要嘔吐的樣子,眉眼彎彎,嘴角卻藏不住笑意。把陳曉逗笑了,將她的掌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溫柔地摩挲著。他的指腹帶著微微的暖意,輕輕蹭過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撫一隻鬧脾氣的小貓。
香君輕哼一聲,卻沒有抽回手,任由他的溫度一點點滲進自己的肌膚。他低聲笑道:“逗你玩的呢,這個帝王綠的手鍊很好看,勉強可以讓你戴一戴。”她忍不住笑出聲,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臉:“敗家。”
“香君,查覽跟我說江州新開了一家川菜館,叫‘白玉蘭’,裡面有一位頂級的川菜大廚,燒的川菜據說全國可以排前三,要不要嚐嚐?”
家裡什麼好吃的都有,但是趙香君喜歡吃辣的,今天既然出來玩了,陳曉就帶她體驗一下,過一過辣癮。
趙香君與他一起,去哪都行,自然由的他安排。
看了一下時間,陳曉讓查覽聯絡一下餐廳,準備個包廂,據說這家店開業預約要7天以上,否則根本沒有位置,連大廳都等不到位置。
但如果智飛宇航的董事長都搞不到位置,也就白混了。按照查覽的尿性,如果陳曉安排的事情他搞不定,那不亞於要他的老命,那會結仇的。他甚至可能當場就把這家餐廳溢價買下來,也要滿足陳總帶老闆娘去用餐的需求。
這一對,他要是服務不好,以後還怎麼跟著陳家混。
“白玉蘭”川菜
一輛黑色防彈邁巴赫S680緩緩駛入,車身線條優雅而沉穩,漆面在陽光下泛著低調的奢華光澤。車輪碾過地面,幾乎無聲無息,彰顯著頂級豪車的靜謐與氣場。
查覽早已在門口等候,為了陳曉這頓飯,他特意從公司跑了過來。目光緊盯著駛來的邁巴赫。車剛停穩,他便幾步搶上前,動作利落地拉開後座車門,微微躬身,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
陳曉從車內邁步而出,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間透著從容與貴氣。他抬眼掃視四周,目光沉穩而深邃,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查覽微微低頭,語氣恭敬:“陳總!”
陳曉淡淡一笑,點頭示意:“辛苦了。”
他又朝趙香君打了個招呼,然後引著兩人入內。
“陳總,老闆自己留了一個包廂,就是以防突發事件的,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
青磚灰瓦為基調,搭配白玉蘭浮雕裝飾,夜晚在暖黃燈帶的映襯下,整棟建築宛如一朵盛放的玉蘭,清雅而高貴。
一座仿古門樓,懸掛黑底燙金牌匾,上書“白玉蘭“三字,筆鋒遒勁,兩側栽種數株白玉蘭樹,花開時節暗香浮動。
進入內裡,東方美學與川味煙火步入大堂,撲面而來的是白玉蘭的淡雅香氣,與川菜的麻辣鮮香交織,形成獨特的嗅覺體驗。
查覽把他們送到包廂內,安排好菜品,就退了出去,他們二人吃飯,查覽自然是不敢奢望能作陪的。
之前聽介紹,這家店最大的兩個特色,都是出自那個頂級川菜大廚之手,一個是麻婆豆腐,在這道菜裡,算是天價麻婆豆腐了,299元。聽查覽介紹,傳統麻辣基礎上,加入黑松露醬,豆腐選用小日子的絹豆腐,嫩滑如凝脂,口感極佳。
還有一道菜就是【泡椒澳洲龍蝦】,澳洲龍蝦肉配四川泡椒、仔姜爆炒,辣中帶鮮,蝦肉彈牙。
這兩個都是那位大廚的拿手絕活,也是來這家店吃飯必點的。只是每天備份有限,很多人來晚了根本吃不到。查覽是接到陳曉電話後,第一時間就打電話讓餐廳老闆務必各留一份下來。
不僅僅是這兩道菜了,其他的也很有特色,比如燈影牛肉、川味法式鵝肝等。既然來了,陳曉就把這些都點上了。對於經常一頓飯吃掉幾十萬的他們來說,今天這餐飯跟在特色小鎮吃的米線涼皮也沒有太大區別。
先上的是“燈影牛肉”,牛肉片薄如紙,透光可見燈影,佐以花椒油和芝麻,麻辣酥脆。陳曉夾了一片放到嘴裡,“嗯,的確不錯,香君你喜歡嗎?”
“不夠辣——”
陳曉也是醉了,她吃辣椒就像是別人吃水果一樣,關鍵人家面板還好的很,這一點他不敢居功,因為兩人剛認識的時候,趙香君的面板就非常好。
他一度懷疑她的體質就是專門吸收好的,不好的全都摒棄掉了。這大概就是集天地靈氣之所鐘的人,再加上自己後面時常的滋潤,才有了這種狀況。
嘟嘟~!
包廂門被敲響,陳曉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看到有人推門進來,前面一個是餐廳的服務人員,後面跟了一個30歲左右的年輕人。
年輕人一進來,還沒看到人呢,就大聲道:“不好意思,打擾,打擾了啊——”
然後看到了趙香君,忽然人就呆了一下,媽呀,怎麼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陳曉難得跟香君出來吃個飯,連查覽都趕走了,就是想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被人打擾自然是不高興的。冷聲問他們什麼事。
年輕人看到香君,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讓陳曉有點不喜,好在他很快就清醒過來,想到自己來的主要目的。
“這位兄弟,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原來這位是要宴請一位重要客人,為了今天這一餐,他們提前了十幾天預訂。可是今天接客人過來耽誤了點時間,到餐廳的時候發現那兩份必點菜餚備份不夠了,目前就還剩陳曉這一桌沒上菜,就想過來商量一下,能不能請陳曉他們把這個菜給讓出來。
“不好意思,我們也是為了這兩個菜來的。”
看香君一副馬上就要同意的樣子,陳曉連忙搶聲拒絕。香君這個脾氣,就是老好人,別人一有所求,她力所能及的馬上就答應。
年輕人為難的說道:“這樣吧,朋友,今天你們這一桌我請了,那兩個菜讓給我們。”
陳曉臉色冷了下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們可以出去了,不要耽誤我們用餐。”
那服務人員看到客人生氣了,連忙勸年輕人道:“賈總,我們走吧,既然這位老闆不同意,也不好勉強。下次再來,我一定提前給您留一份。”
賈總不好對陳曉發火,但對服務生卻是斥道:“你知道我今天請的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嗎,還下次,這次吃的不開心,哪裡還有下次。還有,我和你說,別看你們店規模挺大,那位貴人分分鐘就讓你們經營不下去。”
“你們出去討論——”
陳曉冷著臉,肅然說道。再打擾他們,就要讓嚴月進來把他扔出去了。
那年輕人見陳曉不好說話,也沒有了之前的客氣,臨走前還放一句話:“小兄弟,大家在社會上會,多交一個朋友說不定就是一份造化,而你今天就是錯過了一場造化,一個可以讓你少奮鬥10年的機會。”
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走,還讓自己少奮鬥10年。10年後自己早退休了,按照系統這個刷錢進度,十年後自己的錢不知道有多恐怖,搞不好全球各地都是自己的產業。啥樣的人能讓自己少奮鬥10年?
年輕人剛出去,趙香君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陳曉挑了挑眉,她笑出聲來,“就不讓你好好吃頓飯!”
她拿起電話看了一眼,“咦,是我嫂子的電話。”
示意她接聽,她嫂子,自然就是趙輝的老婆王燕了,都在西山林語住,偶爾會到這邊來看香君,陳曉也不陌生。
知道香君跟陳曉在一起,按道理說沒有急事王燕是不會打電話的。果然,趙香君接聽之後,片刻功夫陳曉就感覺到她神情不對。
就聽她說道:“嫂子,的確是我和陳曉。但是這種人,即便是你弟弟的小舅子,我覺得你也不應該包庇他。而且我和陳曉也無權替受害者做主放過他。即便是受害者放過他,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刑法,也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聽到這裡陳曉大概就明白了,看起來今天在特色小鎮那個搶人糖果的年輕人竟然是王燕弟弟的小舅子,犯了事之後自然要通知家人,王燕的弟媳婦作為唯一的姐姐當然也是要在場的。
聽說弟弟搶了君曉集團老闆和老闆娘送人家小朋友的糖果,而那糖果價值12萬,她差點背過氣來,搶劫12萬是什麼概念,這已經非常嚴重了。
要是不提君曉集團的老闆和老闆娘,單說兩個糖果,他們會覺得這是在開玩笑,但提到君曉集團,她就想到了上次跟著王燕一起去陳曉的遊艇上見到的場景,10萬一瓶的拉菲都是像礦泉水一樣。貴的還有60多萬一瓶的洋酒。因此若是陳曉和趙香君送出去的他糖果,說價值12萬,她一點也不懷疑這個事情的真實性。
弟弟違法事實已經很明確了,現在只能想著怎麼救,那當然解鈴還須繫鈴人了。
香君電話還沒掛,包廂的門又嘟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