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稜角分明的臉龐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像一塊沒有溫度的寒冰。顏汐若不敢再看他一眼,想要推開車門,卻聽到一聲清晰的落鎖聲。
無論她用多大力氣,都無法將車門推開。
車廂裡的氣氛,一陣死寂般的靜默。
顏汐若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先生,你想幹什麼?”顏汐若下意識的摸手機,想要求救,卻發現自己的包還在酒吧。
夜爵墨解開安全帶,朝顏汐若看了過來。
“先生,你不是說對我不感興趣嗎,我拜託你,放了我好不好?”
夜爵墨饒有興趣的看著故作可憐的顏汐若,黑曜石般的狹眸,危險的眯了起來,“之前給你機會離開,你偏要招惹我,現在清醒了又想走?”
跑車裡空間本就狹小,被他這樣壓著,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一張清麗靈秀的小.臉漲得通紅,她壓抑著內心的羞憤和惶恐,儘量用商量的語氣對他說道,“先生,你也說了,我之前是因為不清醒,所以才會賭氣的要跟你離開,我看你英俊高貴,氣質不凡,而且能開得起這樣限量版的跑車,家裡一定也特別有錢,你應該不缺女人吧?你又何必跟為難我這種人?”她加重了這種人三個字的音量,希望他能就此放過她。
夜爵墨聞言,漩渦般深邃又危險的黑眸裡,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意,“我對自己的東西,都特別戀舊……”
聽到他的話,顏汐若臉龐漲得更加通紅。他將她比喻成東西,還是他的東西。這個該死的男人,還能更可惡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