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我這個情敵,他就會回到你的身邊,你是這麼想的,是吧?”玉虹壓著她的身體,低頭看著她道。
“很可惜,即使沒有我,他也不會娶你的。他不愛你,他從來就沒愛過你,你也知道這點。”玉虹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不,你胡說……”
眼淚從她眼角滑落,滴在枕頭上。
“他有沒有被你氣的吐血卻還是會幫你收拾爛攤子?他有沒有為你喝的酩酊大醉跑到教堂裡去發酒瘋?他有沒有明知道你在算計他還讓你算計?他有沒有為了你回家乾坐在車裡等你一個小時?他有沒有因為你和其他男人走的近一點就吃醋?沒有,都沒有。”
唐心默默地流著淚,那些話如同鋼針一根根扎進心頭,喉嚨裡似是哽了塊石頭,想要放聲痛哭都不能,只能這樣默默地讓眼淚浸溼被單。
“可是他為我做過那些事情。”玉虹得意地道,她如同宣判一般,笑道:“他愛我,不愛你。”
唐心被這句話徹底擊潰了,她淚水如同決堤之河一般湧出。
玉虹看著放聲大哭的女子,伸出了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慢慢地加重了力道。唐心竟然也不反抗,閉著眼睛,一副存了死志似的模樣。
玉虹放開手又從她身上下來,她坐在床上,唐心就躺在那裡,眼睛看著天花板,還是在哭。
這心碎般的哭聲,哭的玉虹有一丟丟的罪惡感。
“喂,喂!”
她伸出腳丫子,踢了踢唐心。她沒反應,只是一直哭。
“你至於嗎?不就是失戀嗎?你還真想讓我掐死你啊?你那麼笨,還這麼玻璃心,難怪陸修文不要你。”玉虹揶揄道。
“滾,你給我滾出去!”唐心猛地翻身坐起來,手指指著玉虹一邊哭,一邊吼道。
“我滾出去?喂,這裡是我的房間,要滾也是你滾啊!”玉虹坐在床上巋然不動。
唐心擦乾了眼淚,拿起枕頭就朝著她頭上砸過去。
“我不管,你給我滾出去。”
這傢伙還真是傻白甜嗎?拿枕頭砸人?有病啊!她可沒興趣和陸修文的老相好在床上玩枕頭大戰。
玉虹伸手就把枕頭搶過來,然後一下子就將唐心推到了。唐心摔在柔軟的床上,她怒視著玉虹,頭一側剛好看到了床頭櫃旁邊的燈盞,看著她伸手去拿玉虹立刻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的雙手。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開啟了。陸修文走了進來。
陸修文是有玉虹這個房間的房卡的,他一踏進來,看到床上那一幕,傻眼了。
“你們在幹什麼?”
房間裡燈光曖昧,他的現女友穿著性感的黑絲內衣,他的舊情人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袍。然後他的現女友以一個非常引人遐想的姿勢把他的舊情人按在床上。
玉虹和唐心看著進來的陸修文呆滯了一秒,然後玉虹立刻放開唐心,唐心立即從床上起來。
她們兩個一個飛速地將紫色的睡袍披在身上,一個整理著鬆開的衣帶,她們兩個這動作宛如捉姦在床後的驚慌失措。
陸修文:“……”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混亂。
他的視線移到玉虹這邊,玉虹立刻道:“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