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慕容復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相信你。”李秋水雙目含情：“我回去以後就去把以前養得面首全都殺了。師弟，他們及不上你的萬一，你會在意師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嗎？”
“當然在意。”慕容復毫不猶豫地回答。
李秋水微微一顫，眼中不自覺流露出失望之色。
慕容復緊緊抱著她，伏在她耳邊，揶揄道：“記住這種感覺，水兒，我要你時常覺得虧欠我，這樣你就會永遠聽我的話，哈哈。”
“你這人！”李秋水這才明瞭慕容復是什麼意思，嗔道：“我聽你的話才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麼？”慕容復奇道。
“哼哼。”李秋水在慕容復手臂上輕咬一口，恨恨地說道：“老孃玩了大半輩子的男人，本以為一樣可以把你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慕容復追問。
“沒想到……換換口味……也還不錯……”李秋水的臉蛋竟然難得紅了起來。
“哦，這樣，只是換換口味而已。”慕容復嘆了口氣。
“才不是？”李秋水反駁道：“師弟，我的後半生就交給你了，你會一直滿足我，一直對我不變心嗎？”
慕容復攤了攤手：“我只怕你哪天口味又變了，然後又將自己的後半生交給其他男人。”
“師弟！”李秋水翻身坐在慕容復的腿上，一雙大眼睛怔怔地瞧著，仰起頭想要吻他。
慕容復把頭一歪，輕巧躲過，似笑非笑地看著李秋水。
李秋水有些氣苦：“師弟？”
慕容復揉了揉她的腦袋，她的臉蛋和王語嫣神似，腦袋也是一般的渾圓精巧。
“水兒，我想應該換一種方式。”
感受到慕容復身上強烈的生理反應，李秋水情不自禁地低下頭瞧了一眼。
“你……一定是吃了阿蘿說的什麼……陰陽合歡散……”
“胡說八道。”慕容復捏住他的小下巴，強硬地抬起她的頭：“我從來不吃藥。”
“你不久之前還說你累壞了！”
“我還可以更累！”
……
兩日後，靈州小道上。
慕容復和李秋水並肩而行。李秋水挽住他的小臂，臉上寫滿了幸福。
“師弟，你真是越來越過份了。”
“哼哼。”慕容復抽了抽有些不自在的手臂，沒有成功，旋即放棄：“水，我只有提出越來越多的要求，才能測出你會不會放棄，才能排解我不是你第一個男人的嫉妒。”
“不。”李秋水咬了咬牙齒：“你就是想要折磨我，輕賤我，蹂躪我，好滿足你那卑鄙的扭曲的快感！”
慕容復瞥了她一眼，李秋水輕嗔薄怒的動情模樣當真有些像極了王語嫣。
語嫣啊語嫣，你能看到這一幕嗎？你會原諒表哥的對吧？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師弟！”
“當然，你說的不錯，我的確就是為了愛護你，呵護你，寵溺你。”
李秋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知不知道這裡是靈州，你怎麼敢他們的皇太后如此無禮？”
“我只是遵從皇太后大人的旨意。”慕容復微笑以答。
“你……”李秋水狠狠瞪了他一眼。
慕容復渾然未覺。
兩人進到城中，李秋水漸漸恢復了之前的冷豔模樣，畢竟在這個時代與男人當眾打情罵俏實在有些另類。
更何況她完全佔不到便宜。
“銀川公主要出嫁了？”
“是啊，我聽說銀川公主美豔無極，年方二八，正是該出嫁的年紀。”
“哎，這次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才俊才娶得到銀川公主了。”
“你說公主為什麼不嫁給我們西夏人的權貴，反要向外人尋親？這樣豈不是連遼國吐蕃大理甚至宋人也可能插上一手？”
“你還不明白嗎？這是明顯的政治和親，誰開出的價碼更高，誰就能成為公主的夫婿！”
一人極為不忿：“我們党項人戰無不勝，如今竟要向外政治聯姻？”
“你還不知道嗎？徵東大將軍赫連鐵樹死於遠征大宋的途中！”
“什麼？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赫連鐵樹將軍連宋人的城牆都沒有摸到，就被一個叫慕容復的無名小兒給偷襲刺殺了！”
“什麼無名小兒，那是宋廷的陝西路經略安撫使，好像還是汴京城的左衛將軍。”
“什麼狗屁將軍，兩國交戰竟然使出刺殺的手段！”
“不好說。兵危戰兇，宋人和我們各自為戰，那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了。而且那個叫慕容復的是個長著兩個翅膀的怪物。赫連鐵樹將軍一介凡人，怎麼鬥得過他？”
“長著翅膀？他會飛嗎？”
“是的，他假扮使者混入我們遠征軍中，在刺殺赫連鐵樹將軍後飛到空中逃之夭夭。”
“如果他是怪物會飛，那就是神獸，如果他是人會飛，那就是仙人。”
“宋人會找一個怪物做他們的將軍嗎？”
“那可不好說。”
“放他孃的屁！”一人看起來非常憤怒。
慕容復這幾日跟著李秋水也學了一些西夏語。
聽到榜文前那人一直在幫自己說話，不禁向他瞥了一眼。
慕容復頓時有些好笑，那人不是別人，恰好正是慕容復認識的一個丐幫弟子。
慕容復早已知道丐幫對西夏有所滲透，卻沒想到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西夏人侵犯大宋，被慕容將軍陣斬主將和一眾軍官，連夜擊破三十萬大軍，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你……”一個怒目瞪視那名丐幫弟子：“就算是真的，你怎可當眾說出來，你口口聲聲大宋，長他國志氣滅自己威風，你是要叛國嗎？”
“叛國？不不不。”那丐幫弟子忙道：“兄臺息怒，我聽聞慕容復此人一表人才，武功極高，在大宋更是身居高位，腹有韜略，若是他來競爭駙馬，又有誰比得過他？”
“就算他真的是仙人，也是我們的仇人，他讓我們多少士卒妻離子散？”
“非也，你以為我們的陛下沒有想到這一點嗎？哎，經此一役，我們西夏是已經元氣大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