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神祁了,你會希望我留下來嗎?”
宮卿言輕聲詢問著,雖然他內心深處是渴望神祁的。
他的心中早已被仇恨侵蝕,但卻還是忍不住問出聲。
“我想我非常期待你離開,所以你能快點消失在我眼前嗎?”
沐蘭韻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她確實不想再見到這傢伙了。
她只想離他遠遠的,然後平淡的生活著。
雖說不知道宮卿言抽的什麼風,一改以往的習性。
不過在她看來,還是陰險狡詐之徒。
不可信,今日這番言論許是又有什麼陰謀等著自己。
聞言,宮卿言淡淡一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何明知會是這個結果,但當從她口中說出來時,總覺得刺耳。
從前她便是這般不在意,這一點他再清楚不過了。
“那我便偏不如你願!”
冷厲的聲音傳來,沐蘭韻一愣隨後閉上了雙眼。
話剛說出口,宮卿言便後悔了。
本想說些安慰的話,卻不想又不受控制說了過分的話。
他在沐蘭韻面前總是難以自控,長此以往終會成為他的弱點。
“既不願離去,又何必再說其它!”
沐蘭韻真是無語極了,這傢伙指定是有點什麼大病。
嘗試著感應小白,卻總是以失敗告終。
慢慢的,沐蘭韻也接受了逃不了的現狀。
“你的脾氣…總如以往一般…”
宮卿言再次開口,他很想告訴她自己是來向她告別的,可就是說不出口。
“清醒點!我可不是你的白月光!所以不要再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
沐蘭韻也懶得再浪費口舌,不屑的說著。
在她看來,這些話對她說怎麼聽怎麼彆扭。
還是說給雲傾城比較合適,在沐蘭韻看來雲傾城可以說是宮卿言的白月光了。
所以這麼形容便無不妥,反而覺得宮卿言指定是在對自己練習著想說與雲傾城聽的話。
這麼一想,沐蘭韻也不氣了。
也是一個不敢表達情感的可憐人,雖然相比之下,自己的生死由他們掌控更可憐。
不過,能看到他們其中一人也有想做做不了的事,也算是好受些了。
聞言,宮卿言滿臉疑惑的盯著沐蘭韻。
什麼白月光?什麼奇奇怪怪的話?她在說什麼?
宮卿言對白月光這個詞彙是無法理解的,難不成是指她在自己心裡是什麼樣的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白潔明亮的月光,要這麼形容她的話也不錯。
“對,你就是我的白月光!”
宮卿言一臉認真的說著,如白潔明亮的月光,她在他的心中就是這樣的。
聞言,本閉眼不想再理會的沐蘭韻驚得睜大了眼眸。
她雖說是從異世迴歸的,但迴歸前好歹也是看過許多言情小說的好吧。
最想殺死自己的人,說著自己是他的白月光?
這明顯不太對勁吧,宮卿言不會是被奪舍了吧。
異世時,她喜歡言情小說,也喜歡男頻小說。
像這種性格變化巨大的表現,不是魂穿就是重生。
可如果是重生,應該還是想要殺死自己。
又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那就是魂穿了。
外來的神魂與我並無仇怨,但也不會喜歡吧!
“你是誰?”
沐蘭韻捋了好一會,最後還是覺得魂穿比較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