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於芷和裴念安一起去學校。
裴念安在車裡還很興奮的和於芷在討論,裴晏辭會給於芷準備什麼。
於芷:笑不出來,根本笑不出來。
裴念安邊說邊嘟囔:
“對了於芷,你是怎麼發現我哥發燒的?”
於芷隨口亂扯:“我發現家裡有隻蚊子,然後我想打死它,就一路追到了三樓,然後就發現你哥精神狀態不好……”
裴念安聽的直皺眉頭:
“那你最後把這個蚊子打死了嗎?”
於芷:“沒有……”
裴念安:“難怪呢,那肯定是這隻母蚊子叮的我哥!”
於芷:“我覺得你說的對!”
教育心理學教室裡。
溫迎早早就來到了教室。
此刻,溫迎正提著一大袋月餅,將一個個月餅放在每張課桌上,月餅上面還貼了便利貼,每一個都是不同的祝福語。
上課時間快到了,陸續有同學走進來,看見這一幕,有人驚訝地問:
“呀,溫迎,你這是在幹嘛呢?”
聞言,溫迎直起身,朝著女生溫柔地笑了笑:
“明天就是中秋了,中秋要放三天假,我想著有些同學可能路遠回不了家之類的,我就給大家準備了一些月餅,算是我的一份小小心意吧……”
“哇!你也太貼心了吧!”
“這上面還有字,溫迎,這都是你親手寫的嗎?”
溫迎點了點頭。
“哇,你的字也好好看呀!”
“這真是送給我們的呀,謝謝你啊溫迎!”
同學們紛紛驚喜地拿起月餅,教室裡頓時充滿了歡快的討論聲。
於芷和裴念安一前一後走進教室。
隨便走到一個位置上,於芷看著桌上的月餅,又看著同學們人均手裡都有一個月餅,有些好奇道:
“我們學校這麼大方的嗎?中秋還發月餅?”
“這可不是學校發的,”有同學接過話,隨後指了指溫迎,滿臉笑意:
“是溫迎自掏腰包給大家準備的。”
於芷一愣,轉頭看向站在講臺旁的溫迎。
她給講臺上也放了一個月餅。
聽到大家的討論,溫迎朝她們微微一笑:
“大家放心哦,每個人都有份,月餅雖然不貴,但也是我兼職賺來的錢買的,算是同學一場,給大家的一點心意。”
溫迎話音落下,於芷笑了笑沒說話。
裴念安最見不得溫迎這副假惺惺的樣子,本來經歷過訂婚宴後她都想通了:
以後和溫迎、顧乘年保持距離,絕對的井水不犯河水!
但經過昨天舞蹈課上溫迎陷害自己的事後,裴念安對溫迎是實實在在打心眼裡的厭惡。
瞥了一眼桌上的月餅,裴念安雙手抱胸,她忽然冷笑一聲,對著於芷說道:
“什麼雜牌月餅,我還怕吃了拉肚子,於芷,去幫我扔了!”
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然後又看向講臺上的溫迎。
講臺上,溫迎自然聽到了裴念安的話。
她臉上的笑容不變,看起來並沒有生氣,隨後,溫迎輕聲細語的開了口:
“裴念安同學,這個你放心,我買的月餅雖然不是很貴,但也絕不是什麼雜牌!如果你不喜歡,可以還給我,我下課後拿去送給校門口的保安大爺,別浪費了。”
這番話一出,周圍的同學紛紛向溫迎投去敬佩的目光,有個男生嘀咕一句:
“知道她倆關係一直不好,但裴念安這次也太刻薄了吧……”
裴念安猛的看向說話的人,隨後她扯扯唇:
“我刻薄?ok,除了你和溫迎,今天下午其他人都會收到我的中秋月餅。”
說完,裴念安看向溫迎,挑釁意味極濃。
溫迎卻沒再理裴念安,甚至可以說是對裴念安的挑釁視而不見,她大步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裴念安在位置上坐下,於芷湊過來說道:
“裴姐,你有沒有覺得溫迎有點奇怪?”
裴念安翻了個大白眼:“她一直就不是個正常人好不好!做作的要死!”
裴念安話音剛落,就在這時,教室門口突然出現一道修長的身影。
看見來人,教室裡再次躁動起來。
教室門口,顧乘年穿著一件休閒的灰色衛衣,單手插兜,邁步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直接鎖定溫迎,朝她走去。
周圍的同學頓時露出豔羨的表情,還有人小聲起鬨。
顧乘年和溫迎耳語了幾句,隨後,他腳步突然一轉,最後停在了裴念安的桌前。
在所有人八卦的目光中,顧乘年直接拿起裴念安桌上的月餅,他拆開包裝,咬了一大口。
裴念安靠在位置上,她看著顧乘年,沒有說話。
顧乘年也注視著裴念安,剛剛路過窗邊的時候,裴念安的話他一字不差的全聽見了。
一口月餅下肚,顧乘年盯著裴念安,似笑非笑地開了口:
“我倒要看看,吃了這月餅會不會拉肚子。”
裴念安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旁邊的於芷更是生氣:
這倆男女主,真就逮著裴念安一人禍禍啊!
溫迎是個偽善的白蓮花,這個顧乘年更是賤到沒邊!
死男人一定要靠貶低欺負裴念安來證明自己有多喜歡溫迎嘛?!
越想越氣,於是乎,於芷直接站了起來,把自己桌上的月餅直接丟進了顧乘年的衛衣帽子裡:
“呀,顧少這麼喜歡吃月餅呢?那我的也給你吧。”
說著,於芷笑眯眯地補充一句:
“不過顧少你肚子要真有任何不良反應,你可要忍著點,不敢當眾噴糞啊!”
顧乘年:“……”
於芷這話說的噁心,顧乘年簡直要被氣死,感覺嘴裡甜甜的月餅都要沒味兒了,他發了火,一把扔了手裡的月餅,隨後猛地一腳踹翻面前的凳子,“哐當”一聲,凳子直接磕在於芷腿上。
於芷痛呼一聲。
顧乘年見狀只是冷笑。
於芷直視著他:
“怎麼了顧少,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這月餅不是你女朋友買的嗎?不是很好吃嗎?你扔月餅乾什麼?這地你掃啊?”
顧乘年已經氣的口不擇言了:
“一個月餅而已,我想扔就扔,關你什麼事兒,於芷!我警告你,你最好管好你自己,不要以為我不敢對女人動手!”
於芷“哦”了一聲:
“原來溫迎買的月餅,在你心裡這麼不值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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