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
“也不知道孟戰神為什麼對釣魚這麼有癮,我天天釣魚,我感覺我也沒癮啊。”
“樓上的,該是時候去看下醫生了……”
“我只能說,孟戰神賺麻了啊,喊中祖為爹,以後大明還有誰敢欺負他?”
“不不不,應該是整個藍星誰敢欺負他,中祖是把整個藍星打穿了的。”
“讓我喊一個皇帝叫爹,就算讓我開跑車住別墅,吃香的喝辣的,我也願意啊!”
“但是我覺得孟戰神還是要弱於沐璘戰神,不服來辯!”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接下來靜靜地欣賞中祖的裝逼時刻。”
天幕——
【原來,孟懷安從小有個青梅竹馬,名為梁千蘭,只是這青梅竹馬的家裡做生意和孟家多有摩擦,兩家的矛盾是有一些大的】
【所以他們家自然是不允許其梁千蘭和孟懷安交往】
【孟懷安本來想著去面見皇帝,等到有了功名後求陛下賜婚,他和梁千蘭是這樣的約定的】
【只是沒想到,剛剛酒樓中竟然有人說,那梁家的梁大小姐竟然要嫁人了,還是嫁給一個大貪官的子嗣,那個子嗣今日要去梁家接親】
【孟懷安怒了,他要去阻止這次的提親,朱祁鑠也怒了,沒想到大明還有大貪官】
【當然,孟懷安對於搶親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那個大貪官是杭州府負責督糧的通判,正六品,據說和知府的關係匪淺】
【孟家對上一個知府,可是毫無勝算的,只是對上通判的話,還能博弈,他在想要不要先去搶親,然後馬上去應天府告御狀】
【當今陛下聖明無比,知曉有此貪官,定會處罰】
【朱祁鑠本著看樂子的心態,直接說:“搶個親還顧慮這麼多幹什麼?告御狀?那也得搶完之後再告啊,現在要是去晚了,你那青梅竹馬說不定會自殺!”】
【這個年代,兩個相愛的人若是因為一些事情不能在一起,通常會雙雙殉情,是經常有的事,所以朱祁鑠的提醒沒有錯】
【孟懷安於是立馬動身,要去搶親,朱祁鑠緊跟其後,一大堆錦衣衛暗中跟隨】
梁宅。
很是喜慶。
梁家也算是一個比較有錢的家族,雖然沒有孟家那麼有錢便是了。
“恭喜恭喜啊……”
杭州府許多的官員和一些大商戶今日都來了梁家,表示恭賀,他們是跟隨著匡家來接親的。
匡家便是那個通判,名為匡浩,他的兒子為匡騰,杭州府的人都知道,匡浩是個大貪官,他負責督糧,大家都猜測,杭州府的糧倉早就沒有一粒米了。
只是杭州府從來沒有發生過糧災,根本就不需要動用糧倉裡的糧,大家也就都不知道,杭州府的糧倉,到底是不是空的?
至於匡衡,仗著爹是管督糧的通判,到處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次是看上了梁家的大小姐,於是威逼梁家的大小姐嫁給他。
梁家欣喜的同意了,在梁家,女子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
“我跟你說,別看大家只是猜測著匡家監守自盜賣糧,本小爺敢斷定,這杭州府的糧,肯定都被匡家賣完了!”
孟懷安疾世憤俗,為大明有這樣的貪官感到不恥。
朱祁鑠才登基幾個月,雖然基本掌控了天下,但對於具體的地方還是有些遺漏的,他反問道:
“為何你這麼肯定?”
“其實本小爺和匡騰有仇!”
“那匡騰以前經常和本小爺爭風吃醋!一擲千金,比本小爺還豪橫,他家一個通判,怎麼可能這麼有錢?這不是貪汙來的是什麼?”
“所以啊,咱杭州府的糧倉,肯定空空如也!”
“而且本小爺懷疑,他這次就是為了噁心我,才想來娶(梁)千蘭的,真是噁心!”
朱祁鑠點點頭,表示認同,因為朱元璋的原因,大明官員的工資低的離譜,無法滿足正常開支,所以一般而言,從下到皇帝,大家都心照不宣,官員多多少少可以貪墨一些。
但是貪墨得太多,還是監守自盜賣糧倉裡的糧,可是殺頭大罪。
“陛下不知道此事嗎?”
朱祁鑠有些好奇了,他應天府和杭州府這麼近,他這個皇帝,登基幾個月也不至於對天下掌控力這麼弱吧?
“陛下如今忙著選賢任能,而且才剛剛登基,自然管不了這麼多,而且,我懷疑知府在這其中也有一腳,把所有的事情都壓著呢。”
說著說著,孟懷安的表情嚴肅起來:
“我懷疑,就連藩臺(布政使司)也在這其中有所貓膩。”
孟懷安的話,讓朱祁鑠心頭大震,一個省的一把手,也悄悄盜賣糧倉?
到時候,要是打仗了,大明,豈不是和滅亡差不多了?
朱祁鑠的臉色有些陰沉。
就這樣,朱祁鑠和孟懷安來到了梁家。
此時,梁家門口,匡騰已經騎著馬匹,一身新郎衣,他的爹匡浩業跟著來了,正在提親。
“爹,你說那個孟懷安,會不會來搶親?以往和我爭風吃醋,他可是有血性的很。”匡騰冷笑道。
“還想去建功立業,今日本小爺便讓他死在這裡。”
“來了正好,你爹我可是眼饞孟家的錢財很多年了,若是把孟家滅了,我們家的錢就能夠洗白。”
匡浩若有所思,他今日調了兵卒過來,若是孟懷安出現,他就定孟家一個謀反之罪。
父子倆一個比一個壞,進了梁家。
孟懷安準備混進去,朱祁鑠其實有些無語,你搶親,一個人來?你不搖人?
到時候就算人家妹子想跟你走,你倆走得掉嗎?
就在這個時候,孟懷安的姐姐孟婉清出現了,還帶了數十個家丁。
“姐!”孟懷安有些慫了。
朱祁鑠微微頷首。
孟婉清詫異地看著朱祁鑠,又不著痕跡地朝著四周一些隱秘的角落看了看。
“你這樣搶親,是想把咱們孟家搭進去嗎?”
孟婉清的聲音清冷。
“梁小姐願意和你走?”
“肯定願意啊。”孟懷安連忙點頭,他和梁千蘭的感情,任何人都不能詆譭。
孟婉清再次點頭,她想到了搶親的辦法。
她深深地看了朱祁鑠一眼,暗道,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