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今晚,皇鬥戰隊的隊員竟然一場個人賽都沒打,這讓他們感到有些反常。
往常,皇鬥戰隊也會頻繁出戰,展現他們的實力。
可今天,他們彷彿是在刻意避開什麼,或者,是在等著什麼呢?
大家都不知道,沒有人能夠回答戴沐白的問題,休息室裡瀰漫著一絲莫名的安靜。
然而,下一秒,休息室內的氣氛驟然一變。
牆壁上巨大的熒幕,突然亮了起來,原本播放著精彩鬥魂回放的畫面,赫然變成了醒目的紅色大字,每個字都帶著血色般的衝擊力——
“今晚宿命對決:史萊克七怪對決皇鬥戰隊”!
七怪所有人全都猛地站起來,眼中精光爆射,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興奮與激昂。
他們摩拳擦掌,魂力湧動,信心爆棚,等待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來!
“終於能揍這幫孫子了!”
馬紅俊狂笑著,肥胖的身體都興奮地顫抖起來。
他早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幫曾經讓他們吃癟的傢伙,不知天高地厚。
戴沐白瞥了眼馬紅俊,眼中閃過一絲提醒,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胖子,你可別掉鏈子啊,陰溝裡翻船。
我聽說皇鬥戰隊最近換了戰術指導老師,不再是秦明老師了,換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傢伙。”
“戴老大,換了戰術指導老師又怎樣?”
馬紅俊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粗俗地爆了個粗口,聲音帶著不屑,“皇鬥戰隊原來的老師,是秦明老師,那可是從咱們史萊克學院出來的!
還有人能比咱們史萊克學院的老師更牛逼?
全大陸,有幾個?
簡直是笑話!
何況,再厲害的老師,還能比得上大師嗎?”
他語氣中充滿了對史萊克的盲目自信,以及對其他學院,乃至整個大陸魂師界的不屑。
戴沐白聞言,略一思索,想到大師那神鬼莫測的戰術,點頭道:“這倒也是。
大師的戰術理論,確實是全大陸最頂尖的。”
他認可了馬紅俊的觀點,心中的一絲擔憂也隨之消散。
唐三則是連戰術都懶得交流,他根本不屑於討論那些“手下敗將”的任何變化。
他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眼中殺意瀰漫:“一幫烏合之眾,手下敗將,再揍一遍就是了。
我們現在全員都是三環魂尊,實力今非昔比,碾壓他們輕而易舉!”
他目光陰狠地一掃,落到自己揣在口袋裡的暗器上,牙齒陰狠地一咬:“尤其是那對兄弟,石墨石磨兄弟,膽敢傷害小舞,這次,我要在擂臺上殺了他們!”
那份殺意如實質般冰冷,讓休息室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令人不寒而慄。
然而,其他七怪卻沒有一人感到不安,反而對此習以為常,甚至帶著一絲縱容與快意。
他們早已被唐三的狠辣所同化,也習慣了唐三那份為小舞不惜一切的偏執。
望著七怪浩浩蕩蕩地駛向團戰擂臺,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被拉長,充滿了勝利者的狂傲。
在其休息區後方,一道身影靜靜地站在陰影中,他身材修長,背影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瀟灑與灑脫。
那人拎著一個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酒水順著嘴角滑落,卻絲毫沒有在意。他便是江龍吟。
他看著七怪那副狂傲自大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悲憫而冷酷的笑容。
他是真的不明白,一個破學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垃圾學校,院長不過是魂聖,老師連大魂師都不是,卻是靠著一些“魂師界廢物”堆砌起來的所謂“理論”,是怎麼有底氣自詡全大陸最強戰術指導的?
這簡直是井底之蛙的傲慢。
“自封的吧?”
江龍吟輕蔑地想,“誰認可了?誰見證了?
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在那兒自嗨吧。真是可笑至極。”
他覺得好笑,一幫自嗨的愚蠢之徒,還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天下無敵。
這份盲目的自信,在他看來,如同孩童的囈語。
說真的,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江龍吟嘴角上揚,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又帶著一絲諷刺。
“這次就給七怪上一課吧。”
他心中暗道,“一堂現實一課,讓他們明白,何為真正的強者,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過是紙糊的假象。”
他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帶著一絲看好戲的期待,如同觀看一場即將上演的拙劣鬧劇。
索托大斗魂場,中央團戰擂臺。
巨大的魂力波動在空氣中激盪,擂臺周圍的防護罩閃爍著微光,彷彿隨時都能被打破。
當史萊克七怪登場的那一瞬間,整個擂臺都被聚光燈籠罩了,強烈的白色光束將他們七人完全籠罩,使得他們成為全場唯一的焦點。
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氣勢囂張。七怪早已成了索托大斗魂場的明星戰隊,甚至可以說,是整個索托城鬥魂界的流量之王,無數人為他們吶喊。
因為他們的緣故,今晚索托大斗魂場成了最熱鬧的鬥魂場,看臺座無虛席,人聲鼎沸,歡呼聲和議論聲此起彼伏,如同沸騰的海洋,震耳欲聾。
在斗羅大陸,實力就是一切,就是關注度。
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談。
而想要證明實力,就得踩著強者上位,不斷擊敗更強的對手。
觀眾只會記得勝利者,那些失敗者,即便曾經光芒萬丈,最終也會被遺忘在歷史的塵埃中。
史萊克七怪無疑是懂得這個道理的,他們渴望勝利,渴望被萬人矚目。
七怪自信滿滿地來到團戰擂臺中央,他們昂首挺胸,目光睥睨,如同即將征服世界的王者,彷彿已經將勝利收入囊中。
然而,在他們自信的笑容背後,卻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心思。
“小三,你……你真要在擂臺上殺人?”
馬紅俊焦心地問道,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雖然他嘴上囂張,但真的要親手殺人,還是讓他那顆胖子的心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