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殿下,你怎麼樣了?”
從後面幾輛馬車爬出來幾個灰頭土臉的貴族公子,慌慌張張的跑到最先爬出來的那個貴族旁邊。
“我有事,我的事大了!”雪崩大聲的咆哮道。
“有個賤民竟然敢阻擋我的座駕!還將我搞成這樣。”
雪崩憤怒的眼神瞪得像是銅鈴,咬牙切齒的聲音白厄也聽得到。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們剛才說了,雪崩…殿下。”白厄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毫不在意的說道。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個聞名天斗城的紈絝四皇子殿下吧。
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啊。”
白厄的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你死定了!”
雪崩看著白厄眼裡毫無對皇室的敬畏,甚至蔑視他,怒火堵在胸口發不出來。
“快些處理,我們還要去鬥魂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古月娜牽著小小白走到了白厄的身邊,淡淡的說道。
“老大,看,一個小美女!”雪崩的身後,一個貴族公子一臉豬哥相的看著古月娜。
“好美!”一個貴族公子也注意到了。
“美女,我是…”雪崩的眼裡,泛著迷醉的表情,往古月娜的方向走去。
雖然古月娜看起來只有十歲的樣子,但是貴族連小男孩都不放過,更別說古月娜這樣的小女孩了。
還沒等雪崩說完,就已經被白厄一巴掌拍倒在地上。
“就你一臉腎虛的樣子,別學別人撩妹。”白厄不解氣的對著雪崩的肚子,狠狠的踹了兩下。
“我讓你飆車!我讓你漠視人命!我讓你肆無忌憚!”
白厄又是砰砰幾腳踹了下去。
“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雪崩終於喘了口氣,連忙叫著不遠處的幾個貴族紈絝救他。
“放開雪崩殿下!”
“放開四皇子殿下!”
幾個貴族紈絝七嘴八舌的連忙喊道,但沒一個人敢上前。
“如你們所願,還給你們!”白厄也如了他們的願,一腳將雪崩踢到他們的懷裡。
沉重的力道,使幾個紈絝紛紛倒地,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旁邊的群眾早已被嚇得四散而逃,不敢看這一幕好戲。
只有一些家住街道旁的居民敢偷偷開啟窗戶,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觀看。
“住手,快住手!”一個穿著銀白色天鬥帝國的制式鎧甲的將軍帶著自己的軍隊姍姍來遲。
“胡將軍,快拿下這些亂臣賊子。”
雪崩一邊哀嚎,一邊憤怒的命令道。
胡將軍看著眼前幾個貴族之子被打的這麼悽慘,臉色大變。
這裡面不僅有公爵之子,侯爵之子,宰相之子,這還有一位皇子。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自己恐怕就要被貶為平民,甚至有可能有殺頭的風險。
“將這些亂臣賊子拿下!”胡將軍慌忙的下令,不敢有半點遲疑。
胡將軍帶來計程車兵有50個左右,都穿著黑色的鎧甲,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
士兵們齊刷刷地挺起長槍,將白厄和古月娜兩人團團包圍,並將幾個貴族的紈絝子弟保護起來。
“你怎麼不囂張了呀?你繼續囂張呀!”
士兵圍城的包圍圈裂開一道口子,胡將軍扶著雪崩,後面跟著幾個貴族的紈絝子弟。
雪崩對著白厄囂張的挑釁道。
“噓~~”
白厄環視了一週,吹了一聲口哨,眼裡不見緊張。
“雪崩殿下,對於一個強大的魂師來說,這點兵力可不夠用啊。”
白厄的嘴角帶著肆意張揚的笑容。
他繃緊全身的肌肉,像獵豹般衝向雪崩的方向。
“攔下他,快攔下他!”
白厄的速度讓雪崩猝不及防,他和幾個貴族頑固子弟連連後退。
“我不會讓你傷害雪崩殿下的。”
胡將軍趕忙表忠心,召喚出自己的武魂——破軍槍。
腳下升起一白一黃兩紫一黑五枚魂環。
胡將軍魂技都沒有使用,直接遞出兩米多長的銀槍,向著白厄刺去。
他不相信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能有多強的實力,雪崩殿下這幾個人被收拾,只是更加證實了雪崩殿下這幾個人是廢物的事實。
他的大意,將給他帶來最沉重的失敗。
白厄呼叫了「紛爭」火種的力量,頭上帶著壓倒一切的沉重力道,狠狠的擊打在了一槍的側面,將破軍槍的槍身打的失去了控制。
趁此機會,白厄近身,騰跳起來一個鞭腿直接將胡將軍的兜鍪踢的飛了出去。
胡將軍的耳朵都被打得出了血,腦子裡嗡嗡嗡的響,倒在地上,半天都回不了神。
“怎麼可能,胡將軍可是53級的魂王強者。”
雪崩和幾個貴族紈絝子弟臉色大變,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看到了什麼,被嚇得連連後退,有幾個甚至被嚇得絆倒在地。。
“將軍怎麼可能敗?”士兵們也都聒噪起來,駭然的看著倒飛出去的胡將軍。
“快,保護雪崩殿下。”胡將軍剛有一絲意識,立刻就命令自己手下計程車兵。
雖然士兵們驚訝又害怕,但是他們是天鬥帝國精銳中的精銳,平時的軍餉也是最高階別。皇室的利益與他們的利益一致。
如果雪崩殿下今天出了事,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士兵們咬了咬牙,拿起長槍向著讓白厄包圍起來,挺起長槍便刺。
古月娜和小小白遺世獨立,那些士兵好像沒看見一樣,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阻擋,從古月娜的身邊繞過。
白厄看到這一幕,也放下心來。
他不是擔心古月娜和小小白的安全,而是擔心這些士兵惹惱了古月娜,她會一個大招,直接將這座城市夷為平地。
“打群架?割草!”白厄這次沒有召喚武魂,而是將許久未用的「紛爭」的長矛召喚了出來。
幾十杆槍刺向白厄,他卻一點也不見慌張。
白厄一個橫掃千軍,將所有的矛頭都從槍身上打了下來。
巨大的力道從槍桿上傳遞到所有士兵的手上,虎口崩裂,槍桿再也拿不穩。
鐵棒落地的聲音像是投降的終曲,也像是惡魔的低音。
白厄隨即近身用長矛的槍身將一個士兵拍飛出去,士兵們像是被大廚用鍋鏟炒起來的肉片,高高飛起。
還有一半計程車兵,手上還拿著完整的長槍,但是他們已經失去了鬥志,躊躇不前。
白厄也不打算放過他們,拿起長槍,便又衝了上去。
士兵們像一個個像是失去重力一般拋起,又像是失去游水的魚兒從高空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