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街道上。
清楓正打算去忍具店換負重,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清楓,明天村口集合,有任務。”
清楓回頭一看,身後正是有一個多月不見的猿飛新之助。
“新之助老師,您做完任務回來了?”
清楓微笑著開口,新之助半個月前就已經出院了,給三人留下自行訓練的命令後便不見了蹤影。
後來聽水門前輩說,猿飛新之助接到了新任務。
“是啊,已經結束了,今天開始,我們第八班要正式恢復小隊活動。”
猿飛新之助笑了笑道:
“之前是我操之過急了,我們還是從簡單的D級任務開始吧。”
“……”
不是,這任務難度確定是給我這個實力堪比上忍的人做的嗎?
清楓心中腹誹,面上卻是沒有什麼變化,點頭應是,隨即問道:
“對了,新之助老師,你有熟悉的匠之國工匠嗎?我想打造一些忍具,不過目前只有想法,想和他們溝通一下。”
“工匠嗎?抱歉啊,匠之國的工匠我不太熟,不過咱們木葉村裡也有幾個手藝很好的師傅。”
“那就麻煩猿飛老師引薦一下。”
“剛好我要去補充忍具,一起去吧。”
猿飛新之助笑了笑,他可是從自己老爹那裡知道,清楓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就學會了飛雷神之術。
他知道清楓是個不遜色於卡卡西的天才。
可是半個月就學會飛雷神,這速度已經不遜色于波風水門了。
作為波風水門的同期,猿飛新之助深知水門的優秀,正因此他也知道,清楓的未來絕不會普通。
況且清楓還是自己的學生,未來自己火影,也要有自己的班底,清楓就很合適。
如果他知道清楓已經打定主意要推舉波風水門當未來的火影,不知心裡會是何種感覺。
清楓倒是不知道猿飛新之助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只能是說聲抱歉了。
三代火影執政期間,放任團藏的根部殘害木葉的宇智波一族,導致被滅族。
只這一點,清楓便不會想看到下一任火影出自猿飛一族。
畢竟難保那位猿飛一族的火影會不會繼續施行三代的政策。
未來清楓是打算要在木葉躺平的。
木葉的宇智波一族天才眾多,要是都死光了,到時候來了敵人豈不是要他這個天才頂上?
那多累呀,還是交給能者多勞的水門老師和其他天才吧。
擺爛才是他的終極目標。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一處鐵匠鋪。
清楓也不多客套,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對於飛雷神忍具的一些想法。
小而隱蔽,純黑色材質最好。
只要足夠的小,那敵人就分辨不出他可能要轉移的位置。
純黑色材質的話,自己有沒有附加飛雷神的印記,敵人根本看不出來。
開戰之前就讓對手的心神緊繃,疑神疑鬼,主打一手精神攻擊。
聽著清楓的解釋,猿飛新之助的臉都綠了,誰家好人這麼玩飛雷神呀。
“清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清楓一臉不解地攤手道:“哪裡有問題嗎?”
“就是…就是…”
猿飛新之助“就是”了半天,憋出一句:“這樣會不會有些不講規矩了。”
“規矩?戰場上還有規矩可言嗎?”
清楓沒好氣道:“如果有規矩,那為何戰場上允許用死去的人制作的傀儡?如果有規矩,那為何戰場上會有孩子?
如果有規矩,就不會爆發這麼多戰爭。”
猿飛新之助訥訥無言。
清楓的話很銳利,卻也是事實,忍者之間的戰爭,沒有任何規矩可言。
猿飛新之助並不知道,清楓還有一句話沒說:
“在這個狗屎的世界,實力才是一切的規矩!”
這也是為何清楓的目標是擺爛,每天卻依舊在堅持苦修的原因。
只有成為規矩的制定者,他才能舒舒服服地擺爛。
搖了搖頭,清楓沒有繼續和猿飛新之助說話,而是低頭和麵前的工匠繼續溝通關於忍具的問題。
對於猿飛新之助的想法,清楓也能夠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他不會接受對方的觀念。
或者說整個火影世界的觀念都會和他有些出入。
譬如說,各村的忍者會聽命於大名,會為了大名出生赴死。
而清楓心中早已經盤算好,若是四代火影任命出差錯,他就直接控制大名,強行指定水門。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華夏青年,清楓身體中流淌著的血液不允許他卑躬屈膝。
當然了,這種想法清楓也不會往外說,這只是最後的保險而已。
溝通完忍具的事後,清楓留下了40萬兩當做忍具的定金。
“新之助老師,那我就先去修煉了,我今天還有修煉沒有完成。”
“嗯,明天見。”
同猿飛新之助告別後,清楓直奔修煉場而去。
看著清楓的背影,猿飛新之助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即抬步走向火影大樓……
第二天一早,清楓修煉結束後,急匆匆地趕往木葉大門。
等他趕到木葉大門時,猿飛新之助、千夏和紅都已經趕到。
看到清楓趕來,紅還隔著老遠就揮手打招呼:“清楓,快點,就差你一個了。”
“抱歉抱歉,修煉的有些遲了。”
“沒事,我們也才剛到一會。”猿飛新之助擺了擺手,隨即招呼著三人出發。
“這次的任務,除非你們兩個遇到生命危險,否則我和清楓都不會出手。”
千夏和紅對視一眼,旋即同時點了點頭。
“新之助老師,這次的任務是要做什麼?”
“看看吧。”
猿飛新之助將任務卷軸遞到了清楓手中。
清楓拉開卷軸掃了幾眼,眉頭輕挑,這麼簡單的任務,難怪用不著他出手了。
“千夏,紅。
這次的任務要見血了,做好準備。”
清楓先給兩女打了一個預防針,免得真正面對時出現什麼意外。
見血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但對千夏和紅還是第一次。
“沒問題的,我們可是忍者啊。”
千夏抿了抿嘴,平靜地開口,只是微微抽動的眼角卻顯示著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清楓搖了搖頭,微笑道:“忍者也是人,人因為傷害他人或被他人傷害而感到害怕才是正常的表現。
我們只要記住一點,只要所做的一切皆出自本心,那就沒什麼好害怕的,那不過是在踐行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