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想說，鳳紅鬱就是去收集靈羽的靈魂碎片去了？”江狠詢問，又覺得此事甚是可笑。

都這樣多年沒有找到了，各種的法子都試了，都沒有辦法找到他的妻子，找靈魂碎片？若是靈魂碎片真有那樣好尋找，也不至於存在聚靈法器都沒有辦法聚集靈魂了。

他心裡想歸想，但沒有說出來。

鬼砂完全可以透過他的神情變化，判斷出他的心裡所想。

而後，鬼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找靈魂碎片自然也是需要有聚靈法器吸收到靈魂碎片作為前提。”

“所以說，你一直跟我們說些沒有用的話，是為了什麼？”江狠的說話語氣自鳳紅鬱的字眼從鬼砂嘴裡說出來之後就發生了變化。

在場的其餘幾人對他的變化甚是疑惑。

但也沒有過問。

鬼砂道：“如果信念足的話，還是有機會，憑藉自己的力量找到它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零爾的心裡頓時燃起了希望。

“鳳君比起靈羽君來說，更容易。無靨族族人，本身一魂一魄，死了就真的消散了。但是鳳君是第一批神，他好歹也活了這樣多年，怎麼可能說消散就消散了？”鬼砂一本正經地說。

零爾點點頭：“言之有理。”

“就算是轉生之後，他是九尾鳳凰，那也是修煉到了不朽自然境界的存在，他的靈魂很穩定。”

零爾再次點點頭：“沒錯。”

想自己的靈魂都能夠一分為二還能存活，就更別說老鳳凰了。

“沒有什麼消散不消散，只有想不想回到你的身邊。”鬼砂說。

零爾一手捶在了自己的另一手的手心。

完全贊同鬼砂仙的話。

江狠欠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若是這樣，你只需要在真神境等著聚靈法器收集到鳳書泯的靈魂就行了。”

零爾睨他一眼：“虧你還是聖尊，活的年齡也比我長。這聚靈法器也是有距離限制的。我可不能閒著，我要去各界，主動尋找老鳳凰！”

零爾下定了決心。

鬼砂笑笑，認同了零爾的說法。

“你雖然是這樣說，那鳳紅鬱呢，他到底去幹啥去了？既然沒有辦法知道他的妻子是生是死……”

江狠仍舊對鳳紅鬱的去向十分好奇。

得到希望的零爾，心情十分好，斜睨江狠一眼，反著奚落江狠：“你對鳳紅鬱的事情那樣好奇幹嘛？”

“他之前成為了我的左膀右臂，我作為他的上級，自然得關心一下他的行蹤。再說，當年他一聲不吭就離開了異方魔界。我的心裡也很是過意不去的……”江狠佯裝平靜地說著，事實上，他背在身後的手，已然冒出了一片冷汗。

零爾看著他，沒有再說話。

江狠有些紅臉，他眼神閃躲了幾下，又冷著聲音說：“你作為我的師妹，都這樣多年了，難道還不知道，我除了權勢，什麼都不想要嗎？”

“但是，現在的你，有權有勢。”零爾反駁他。

“難不成，我過問一下別人的事情，就有罪了？”江狠瞪圓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