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龍王看到戰戰兢兢的小兒子就知道一定是他拿了布雨法器。本想發作,又看到敖邑在一邊,這勢必要盤問一遍在做定奪。
撲通一聲,敖澈跪在地上:“父王,澈兒知道錯了,是澈兒一時任性拿了布雨法器,我也沒想到自己會睡了這麼久,本想從蓬虛仙島回來就悄悄的把布雨法器還回去的,可是...…可是…...”。敖澈很誠懇的向自己父王承認著自己犯下的大錯。
龍王看著敖澈手裡的法器,心裡的怒火氣頓生:“你個不知輕重的東西,什麼都敢動,這是你能隨意說動就動的麼?你知道他有多重要麼?如果這法器被你丟失了或是落到叵測之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就算搭上我東海一族的全部靈丁都無法挽回九州的災難。”。
聽到自己父王這番話,敖澈心裡開始害怕起來!心想:“四哥啊!四哥……不是說好的你來頂著麼?說好的還有你呢?你這時在幹嘛呀!你這怎麼不吭聲呀?”。敖澈心裡暗罵著,偷偷看向冷冷站在一旁的敖邑。
事態發展到這一步還不算太糟糕,還有挽回的餘地,敖邑感覺到了敖澈投來的求助目光,卻好似沒有注意到一般,仍然冷冷的站在一旁不作聲。
“唉!你這孩子呀!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一句“錯了”便會了事的,如今的凡塵已經乾旱地裂,寸草不生,這樣的災難就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手造成的。”,龍王貌似一位嚴父一般,問著做錯事低著頭的敖澈。
“父王,孩兒知道錯了,我在也不敢了,從前沒有好好聽父王和母妃的教誨,以後會好好跟四哥學習,不在讓您在為我操心,再也不在闖禍了,我自己小便與四個一起,那天也是趁著四個閉關我才偷偷出去的。”,敖澈還私心的拉了敖邑進來,心想:哼...說好的幫我頂著,可你就站著不動,別怪我拉你進來了,四哥。
敖澈心裡卻打著小算盤。
“是啊!你也該跟你四哥學學了,做事之前考慮好後果。澈兒,父王看在你傷病初愈,就不體罰你嗜龍鞭之刑法了,你就在你的赤靈宮給我好好悔過,好好讀書吧!沒有我允許不可走出半步。”,聽到自己父王如此的責罰,敖澈心裡直叫苦。:難道他父王把他當做四哥了不成!可以百年不出紫靈宮一步。該死,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這下害苦自己了。
“父王,孩兒有話要說。”,站在一旁的敖邑突然打斷了敖澈的愁緒。
“嗯?邑兒有什麼話就直說。不過、不要為這個小子求情就好。”,老龍王本想提前堵住他求情的話,敖邑卻姿態賢宜的望向老龍王:“父王,孩兒認為當下最重要的不是對七弟的懲罰與否,而是如何拯救九州凡塵的災荒才是,聽聞九州凡塵不但因為我們東海的失誤,造成了乾旱之災,而且還有地靈族的妖獸作亂。孩兒是想秉請父王讓孩兒代替七弟前往九州凡塵平息地靈族的妖獸之亂。”,說完又施個禮,安安靜靜的聽龍王的回答。
老龍王聽到這平時不多話的四子如此說到,心裡還是驚了一下,本以為這不問世事的兒子,什麼都不會過問。沒想到,他還真是心懷蒼生,這才是他龍族該有的責任與氣魄。
老龍王滿意的看著敖邑,看向他那雙和自己一樣的紫眸,七個兒子,只有這性格極度冷傲的四子才擁有著龍族最最純正的血統。想到這裡,不免有些傷懷的想起因生育敖邑而難產修寂的王后。
“邑兒,你能有這樣的想法,父王為你而感到高興。不過那九州凡塵是由塗山九尾狐族來庇護的,想必塗山狐主已經處理好地靈族的作亂了。”,老龍王說的是實情,九州凡塵本來就是由塗山九尾狐族來庇護的。
敖邑聽到父王這樣說心裡泛起一種鄙夷的情緒:“父王,孩兒是想,妖獸作亂之因在於龍族,我們龍族是逃脫不了關係。那妖獸未必都是地靈族之亂。兒子聽說地仙附近出現很多因煞氣衍生的惡靈,他們會附身在凡間死去的家畜之身就此修煉,他們不為任何仙族若屬。這次孩兒想去一舉殲滅這些惡靈。”,敖邑的情緒高昂起來,面對著龍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