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宋倩茜那邊,還是白擎宇、金鎬釔這邊,亦或者是精英小隊和四個玄聖的戰鬥,他們都明顯落於下風。
目光快速的略過戰場,對方的攻擊手段的確神乎其神。
另一個世界來的嗎?
扭身躲過陰魅玄王用鞭子甩來的龍捲風,白擎宇踉蹌一步落在了朝的身旁,用耳麥在公頻裡道:“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
僅僅三個呼吸間,朝便發現他們幾乎潰不成軍了。
朝:讓軍艦在後方輔助。
吩咐000的時候,朝同時舉起手中的炮筒,一發射向四玄聖中間,一發射向斧頭玄王的右手。
炮筒的充能到釋放速度極快,若非他們至少也是玄聖,戰鬥經驗實在豐富的不得了;若非他們佔據上風且神識一直關注著所有人,這樣的距離、這樣的速度,只怕是要吃個暗虧。
雖然躲過了朝的攻擊,但四玄聖陣型稍亂,還不等他們調整站位,精英小隊就已經接受到朝從000那裡下達的命令,開始有條不紊的防守。
另一邊,宋倩茜抓住斧頭玄王氣息微頓的瞬間,欺身而上。
摺扇在她的手中本就如死亡的曼陀羅一樣綻放,加之其材質特殊,鋒利的扇沿宛若鐮刀割開了斧頭玄王體表的防護。
睜大了眼睛,斧頭玄王不可置信的看向宋倩茜:你,你的扇子!
以宋倩茜的段位如何能破開他的防禦?甚至是這樣的攻擊還帶給他一絲危險氣息!
所以斧頭玄王很快就將目光鎖定在宋倩茜手中的摺扇上。他的雙眸中有一閃而過的貪婪,能有這樣的威壓,這隻怕是仙器吧!
仙器啊!
那可都是玄皇乃至玄帝才能使用的武器。
玄皇?
在無盡歲月裡數不勝數的種族不斷積累,才有這麼點數量的非聖獸家族的玄王。而玄皇,即便是在一等聖獸家族中,那都是老祖的存在。
任何一個家族,只要有一位玄王那就是堪比聖獸家族的頂尖星域家族。而若是能有一位玄皇坐鎮?便可以立刻洗去泥腿子的身份,成為萬族敬仰的一等聖獸家族。
他們使用的武器,又豈是一般武器?
這世上神器是有數的,其之下便就是仙器。很多聖獸家族舉族之力都不一定有一件仙器。
如今,卻給他遇到了?
這是何等的氣運!
努力壓制自己激動的心情,斧頭玄王所有的心念都在一瞬間完成,他一邊和宋倩茜過招,一邊想著究竟怎樣才能得到這仙器?
首先,他要將對他威脅最大的陰魅玄王給解決了。
透過神識,斧頭玄王輕而易舉的就知道陰魅玄王他們那邊的戰況。對方壓著那兩個玄聖打雖然並不出乎他的意料,但卻並不是他現在想要的結果。
當初他會同這陰魅玄王合作,是因為對方實力強悍,可當時的好選擇,對現在的他來說卻並不是個好訊息。
他必須一擊必殺!必須除了陰魅玄王!這樣他得到這仙器後才不會有訊息洩漏的可能。
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他都不允許有活口,有任何失控的可能!
氣息一時變得肅殺,斧頭玄王很快強攻兩下宋倩茜,探一下虛實。
不遠處正逗弄白擎宇、金鎬釔和朝的陰魅玄王微一揚眉,分神轉頭看了眼斧頭玄王那邊。
可即便是走神,他依舊右手持鞭擋住了金鎬釔的硬鞭,側腰避開白擎宇的枝蔓,支起來的防護罩將朝的炮火隔在外面。
有軍艦的炮火支援,白擎宇幾人不至於迅速落敗,但再這樣膠持下去,對他們是極不利的。
就在這時,宋倩茜那邊爆炸開的異能餘波向四周無差別的盪開。
陰魅玄王軟鞭一甩擋住了餘波,這將精英小隊差點吹不見、將軍艦吹動的餘波甚至不曾揚起陰魅玄王的長髮。
四玄聖聯手擋住了餘波,白擎宇也和金鎬釔聯手,順便拉一把朝。
“他們瘋了嗎?”金鎬釔不可置信的看向爆炸中心,“不要命了?”
他們之所以和玄王能僵持這麼久,就是因為雙方各有保留,甚至保留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要知道這可是異能有數的異世界啊!
若不是怕不用異能抵擋會被玄王的攻擊餘波傷到,金鎬釔都捨不得這樣奢侈的用異能。
別說金鎬釔他們了,就是陰魅玄王也不解,那個老謀深算的傢伙,怎麼捨得這麼浪費異能?
爆炸的最中心異能波動很強,陰魅玄王遠遠的眯著眼,他的神識覆蓋過去那裡看的不是很清楚。當然他也可以加強投放過去的神識,可要是那裡有什麼問題,他投放過去的神識只怕是會被吞噬了。
稍一權衡,陰魅玄王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要是真有危險神識一旦被吸入抽不出來就慘了。若沒有危險,那就更不值得他浪費神識或者異能了。
剛這樣想,陰魅玄王突然覺得一股心悸感湧上心頭,他眼瞳一縮,然後立刻將軟鞭橫在胸前。
鋒利的摺扇帶著劍意衝了過來,還不等陰魅玄王從這劍意中回過神,一帶著滔天異能的斧頭就從天而落。
“狗屎!”
怒吼著,陰魅玄王急速後退。因為事發突然,他甚至都避不開朝趁機向他轟來的炮火。
原本朝的炮火就破不開陰魅玄王的防護罩,更別說為了擋住斧頭玄王的攻擊他加強了防護罩上的異能。
雖然不知道好好的怎麼他們突然窩裡反了,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白擎宇和金鎬釔都不用相互提醒,兩個人一左一右遠端攻擊陰魅玄王。
不過兩人的攻擊還沒到陰魅玄王面前,就被斧頭落下的威勢給粉碎了。
二人反應迅速,一擊不成立刻後退然後支起防護罩。
遠處的宋倩茜抬手收回摺扇,嚥下喉間的血腥。手一翻轉,眨眼間就有上百個漂浮在她手上的異能石被耗盡異能,輕一捏就粉碎飄在空中。
邪魅玄王狹長的眼眸微眯,甩打的軟鞭帶動異能襲向斧頭玄王。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想問你呢?你剛剛那一斧頭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