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執嶼攤了下手,諷刺道:“我怎麼不差呢?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你們都是富二代,咱們可比不了,我看那姑娘出手也不輕,之前也虧了許多,一般人誰能這麼幹?不過我就納悶了,既然不差錢為什麼不睡覺研究機率呢?”
駱執嶼聽後沒有回答,他自己知道她是為了什麼。
為了彌補自己的不足,為了證明自己,想讓別人高看一眼。
花錢得來的和自己摸索出來的成就感自然不一樣。
Xm好奇的問道:“你們私下有聯絡?”
駱執嶼搖了搖頭,“沒有。”
“過幾天有一個活動,當日和歷史鮮花榜一會得一套面板,你已經是歷史榜單排名第一了,當日榜讓給我怎麼樣?”
駱執嶼皺著眉頭嘲諷道:“你怎麼跟一個姑娘爭?”
Xm一臉茫然的回道:“我跟哪個姑娘爭了?”
駱執嶼沒有回答,在心裡琢磨了起來,那個活動送的面板是一個粉色的裙子,估計女孩子會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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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遊戲裡的人都在討論鮮花榜活動的事情,初伊壓根想都不敢想,不管誰得反正輪不到她的頭上。
雖然那個粉色的裙子……很漂亮。
第二日群裡都在奉承的艾特會長大大。
a:“鮮花都給您留著那!”
b:“對啊!到時候得一個雙第一,讓別人一件面板都得不到。”
c:“哈哈哈,別的公會不得氣死嗎?”
Night:“給笙歌。”
a:“哇塞!會長,有姦情……(壞笑)”
b:“是啊!為什麼是她而不是別人?群裡可是還有別的妹子呢!會長不公平啊?”
Night:“你們天天找人家抽寶寶,當作回禮有問題?”
b:“沒有沒有,支援您的一切決定。”
Xm看著群裡的談話不自覺的笑了笑,原來他說的姑娘是笙歌啊!
哎,自己一天操心操力和老媽子一樣,竟然都不配得一件面板,到底是重色輕友啊!!!
初伊看到聊天記錄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
她直接甜到了心坎裡,怎麼也沒想到Night神會這麼說。
Xm單獨給她發了私聊,上面寫著六個分組每組十人的名字,晚上要打領地戰時十個人一隊要去選擇攻或者守。
打下來一個城池便會得到不同等級的獎賞,最難打得就是中間的主城,深淵王城。
這是第一次的領地戰,可謂是至關重要,每個公會都對中間的那個王城虎視眈眈。
不過別的公會只是娛樂沒有那麼強的信念感,誰愛去就去不愛去也不會強求。
而在NsNs你不去就會立馬被踢會,集體活動是一定要參加的,根本別想偷懶。
她看了一眼她被編在了第一組裡,第一組的十個人裡只有她站力最低切手殘。
她一頭霧水的問道:“Xm,是不是排錯了?”
Xm回道:“沒有,會長說要你在他那組。”
初伊連忙開啟Night的對話方塊:“我有個事想和你說。”
Night:“說。”
依舊的寡言少語。
打著字都能感受到他的高冷。
真不知道那句重點保護物件是怎麼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她壓根兒不知道那句是Xm拿著他的微信加了她,並且打了那些字。
初伊打了一排字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閉著眼睛按了傳送鍵。
笙歌:“我不想和你一組。”
駱執嶼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眉頭微蹙了一下,回道:“什麼?”
初伊怕他誤會,連忙解釋道:“我太笨了,不想給一組拖後腿,我就在後面混著就好了……一組是衝鋒必須都得有很厲害的技術吧?”
駱執嶼在上面打道:“老實待著,怕什麼?”
她本來約好了飛和Dow在一組,會長直接打亂了她的計劃。
她在公會里和著兩個人聊的最投緣,平時的任務都是和他們在一起,有什麼不會的她不敢總麻煩他,只能問他們倆。
這會長大人是發什麼瘋?怎麼還給她編進去了……
她發了個哭臉,“求求你。”
Night:“你想和誰一組?”
笙歌:“飛和Dow都可以我們約好的。”
Night:“為什麼?”
笙歌:“他們不嫌棄我,而且我也不會覺得很丟人。”
Night:“一組也沒人敢嫌棄你,換組的事情別想了。”
初伊長嘆了一口氣,他這副不容拒絕的態度,還是別妄想了吧!
到了公會打城戰的當晚,她被尊貴的會長大人拉入了隊裡,大家都開著語音,見她進來後立馬不知道該說什麼……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她緊張到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Night開麥說道:“笙歌,一會我要你怎麼做就怎麼做,聽懂了嗎?”
這是她第一次聽見他的聲音。
迷人又帶有磁性的嗓音,立馬使她臉色升溫。
她打字回道:“好。”
night:“開語音,一會進去沒有時間打字。”
她顫抖著點亮了話筒的按鈕,結結巴巴的回了句:“哦、哦,好。”
駱執嶼在手機面前笑了笑,心想道:還蠻聽話的,難怪都說聽話的孩子招人喜。
大家在等候的時間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著,她躲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好像大神的世界與她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大家聊的天她也完全聽不懂都是什麼。
那些專業術語竟然比數理化還讓她難懂....
兩個世界根本融入不到一起去。
副會長Xm興奮的呦呵著:“看我們拿下王城,第一公會晨帆還得瑟個什麼勁兒!”
會長大人說道:“別得意,小樂他們也不弱。”
小樂?
初伊對他有印象,深淵一那個任務就是第一公會那些人幫她過的。
他們不都是朋友嗎?
為什麼不在一起玩呢?
這點她怎麼也沒搞明白。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倒計時,3.2.1。
開始進入。
她連忙緊緊跟著會長一步也不敢懈怠,他走哪她便跟哪。
好像一個小尾巴一樣,一路唯唯諾諾的跟著發著金光的人物前行...
Night走到一個綠色的光圈處,語音道:“笙歌,你就站在這兒,不許動,一直到結束。”
初伊小聲的回道:“好,知道了。”
又是這樣!不是叫她自殺就是叫她當路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