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向暖,雲景曄接著爽了雲洛帝少洛辰的約。
冰涼的水從噴頭裡灑出來,打落他冷峻的臉,高大的身上。絲絲涼意,讓他得到瞬間的寧靜。
那個女人總是可以輕易的影響他的心情。
三年了,她變了很多,與他真如那雨夜的誓言,從此形如陌路。
今晚,他原本是去赴宴的,卻沒想到,在帝廷酒店裡碰見了她,讓人查,很快就知道她是去參加蕭振東壽宴,只是傻傻的竟不知道被人擺了一道。
他放心不下她,於是派人暗中幫助她。
在監控室裡看著她為另一個男人傷心,難過,他幾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再看到陳少陽對她的炙熱的眼神後,他再也按耐不住了,跑到了宴會上,將她帶離了那裡。
白色毛巾擦乾了臉上的水滴,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
叮——叮——
門鈴一陣陣的,就像救急警報一樣響起,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已經很晚了,雲景曄好看的眉頭皺了皺,誰這麼晚找上門,他今夜在帝廷酒店過夜,除了李沉舟沒有人知道,而李沉舟也沒這麼大膽子深更半夜來找他。
房門緩緩開啟,門外一股暖流迎面而來。
門外的女人不等屋裡的人反應,推門直入,砰——將門關上了,那動作快的行雲流水,就像這屋子就是她的一般自然。
“求你,救我。”關上門後,女人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乞求道。
眼眼前的女人,長髮披散下來,有些凌亂,衣衫不整,光著腳,因為慌亂腳丫子在木地板上動著。
是她!
只一眼,他就認出了她!
一副狼狽的模樣。
這個女人總是會有方法,讓自己陷入困境。
才這麼一會兒工夫,就能將自己變得這麼副鬼樣子。
在男人打量自己的時候,向暖也在看著他,不知道是酒後壯膽,還是男人收了戾氣,向暖敢大膽的打量著他。
眼熟,這男人正是剛剛帶她離開那個壽宴的男人,雲少!
屋子裡安靜的有些詭異。
男人,頭髮上還有著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來,看著眼前的女人卻沒有半點兒心思去擦頭髮。
因為剛剛洗完澡,只來得及裹著浴巾,男人臉上一貫的冷漠,深邃不見底的眸子裡,可以窺探人的心絃。
雲景曄轉過身子,去開門,準備趕人。
向暖頭腦轉動速度有那麼一秒停滯,但是他推門的意她還是很清晰的,想到外面的那倆人說不定就在門口,心裡早已涼了半截。
此刻,她早已顧不得什麼,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去,比他快一步的向暖的手抓住了他手臂,:“我現在要是出去,就死定了的,會被吃死的!”
“你就那麼確定,在這裡就安全?”雲景曄冷冷笑了聲,然後諷刺味十足地說道。
不知道是笑她對他的信任,還是笑她對她自己的低估……
“都是被狼吃,至少也找只對眼的嘛!”意識到他話裡的意思她只是淡淡回道。
不知道是跑的太累了,還是藥效還沒有過去,說完只覺得腿一軟就要倒下去。
身子裡猶如一千隻螞蟻在咬自己般,渾身都難受,眼前的景物都旋轉了起來,這狀況比剛剛還嚴重。
雲景曄聽她的這話,她的意思就是她對他還算看對眼麼!
平復了下原本紊亂的思緒,看著她搖搖欲墜,皺了皺眉,然後伸手扶住她。
向暖只覺得身體裡如藤蔓般在迅速滋長的陌生渴望讓她想要去撕扯身上的衣服,想要冰涼的空氣來中和她身上的燥熱,她難耐地磨蹭自己的雙腿。
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攬住他,他彷彿是一副良藥,她整個人都想要往他身上貼去。
女人的動作,讓雲景曄的身子僵硬,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顯然這樣的她很感動不正常,而她現在的行為無異於點火,伸手推開了她。
被推的向暖揚起不滿意的小臉,眼神疑惑的看向他,看著他那如神匠雕塑般的五官,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瓣,線條優美的下巴。
然後再次死死的將他脖子圈住,冷不丁倆人都倒在了地板上。
女人身上獨有的香味讓他一顆心早已兵荒馬亂。
倆人靜靜地目光對峙。
屋子裡的氣氛格外怪異,倆人都倒在地上,女人手勾著男人的脖子,而男人身子僵硬,一手撐著坐在木地板上,一手撐開兩人的距離。
她貼近的呼氣,讓他心神盪漾。
“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雲景曄的聲音裡帶著絲絲怒氣。
“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
看著此刻也得她……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向暖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早已是被點著了火,“你知道我是誰?”
向暖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迷離,“你不就是剛剛帶我跑出宴會的那個男人。”
冷笑了一聲後,臉上表情從淡漠到極點,開始有些回溫,還不錯至少還能認清他是誰。
“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不怕。”說得果斷的很,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還想說什麼,可是還不等他開口,接下來,他臉上的神色立即變了色,按在地板上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
因為向暖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還有一隻手趁他不備,伸入了他的浴巾裡。
居然玩偷襲!
他驀地按住那作亂的手,血液細胞裡湧動的衝動讓他深吸了口氣。
“嗯!”雲景曄聽了她的這句話想到了多年前的某天,“也對哦!十年前你就敢幹的事情,十年後你又有什麼好擔心……”
向暖此刻大腦都不能運轉了,也不知道他在說著什麼,只覺得他好吵,想要堵住他的嘴巴,手被禁錮住了,於是她就……
呼吸間盡是女人若有似無的幽香。
“暖暖,你記住,是你點的火!”雲景曄一個翻身轉過來。
這一刻,他早已將他們之間的種種過往如煙雲都拋卻腦後。
他只想要她,輕吻從她耳垂,脖子……每一處落下。
房間裡,昏暗的的檯燈,折射著柔和的光線,平添了幾分纏綿悱惻之意。
不知何時,浴巾已經滑落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