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他大笑，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瞞你說，從盛安城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準備回去！我哪裡有那麼多情人，世間最多的就是障眼法，很多東西，不是你看到的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哦，什麼意思？”弄影雙手環胸，挑眉看他，“莫非，你是想在此刻將自己洗白？我倒是要聽聽，你能說出些什麼東西來。”

蘇懷朝自己身邊的草地拍了拍，示意弄影坐下來：“我何須洗白，清者自清，我為名聲所累，所作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皇上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其實你不是花花公子？”

“確實是這樣，你信不信呢？”

弄影骨碌著眼睛，自他頭上打量到腳上，他現在確實一本正經多了，少了許多輕浮之氣。

“那你跟崔清圓是怎麼回事？”

“沒有怎麼回事，她不過是配合我罷了，敢問你除了親眼見到我與她在一起之外，你還見到我與哪位小姐在一起過？”

這倒是真的，雖然蘇懷的盛名遠播，與他有瓜葛的小姐數也數不清楚，但是真要說到除了崔清圓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弄影倒是真的沒有見到了。

“這樣說起來，莫非你那些夜幕下的豔史，不過是為了掩蓋了經常半夜遊走在盛安城裡的秘密？”

並非弄影聰明過人，實在是與他半夜一起出去也有好幾次了，以前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如今聯絡起來一想，倒也真有幾分信了他的話。

“正是啊，其實皇上一早就懷疑將軍府了，所以剛剛登基，就盯上了將軍府，我就是那個時常出入，探聽訊息的人！”

“原來如此！”

這才明白，為什麼那次聽到蔣中誠與那些密探的話，他居然那麼淡然，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弄影訕訕一笑：“原來我做了這麼多，不過是一個小丑，什麼都在他的五指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