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說那句話的時候，也曾經說過，你找到了你的心上人，我才會將你像公主一樣的出嫁！那你現在找到了嗎？”

“咦，那我還記得，你說如果我沒有心上人，你會允許我做任何的決定呢！”

“弄影——”

他拉長了音調，似乎對她這樣的灑脫還有些不習慣，她也曾脆弱無依，因為他的背叛而痛苦，但是，現在的她，變了，這種變化，他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皇上還想說什麼？你是天子啊，一言九鼎的，難道要說話不算話麼？”

“我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

“你這麼說，我真是受寵若驚呢！”

弄影調皮地眨眨眼睛，第一次發現與他這樣輕鬆地對話，不是處心積慮地要討他歡心的這種說話方式，讓她感到一種由衷的快樂。

“是我該感謝你，為我付出這麼多！”

他伸手拉住弄影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弄影忽然眼中一酸，忍不住就問道：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當初那麼對我，有沒有一點真心地喜歡過我？”

那麼多溫柔體貼，那麼多柔情蜜意，真的都只是她一個人的一廂情願嗎？

他垂下眼眸，慢慢點了點頭：

“當然有，我曾經真的被你吸引過，但是我很慚愧我曾經被你吸引，造成我們今天這樣的結局！弄影，你要的，我真的給不了你了。”

“沒關係！”

她輕快地擺擺手，“你對不起我不要緊，對得起茜紗姐姐就夠了，不要到最後，你把所有人都辜負了！”

“我曾經也曾擔心過，對不起你，又辜負了她，但是今天聽了你的這些話，我忽然發現，有時候，確實是我想太多了。”

“那好啊，就當你答應我的，你一定要娶茜紗姐姐，鳳印，我只有交到她的手裡，我才甘心，給其他任何人，我都不給的！”

他也笑起來：“那麼你呢？還是不願意跟我回去？”

“我要自由，我只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