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以烈的話讓她回了神。
“去,當然去。”
很多事她需要搞清楚,正好借這個機會問問獨孤霖央。
不過她確實沒什麼像樣的衣服穿,原身受了戰清歡衣品的薰陶,櫃子裡的衣服真是讓人沒眼看。
“爹,宮宴明天什麼時候開始?”
她得提前準備準備。
一想起又能看見獨孤霖央那張臉,她的心就跳動的厲害。
戰以烈停下給她孃親推鞦韆的動作。
“宮宴卯時開始,我們提前一刻鐘出發即可。去的早了那些文縐縐的看東西在你爹面前夾槍帶棒的說話,令爹煩躁。”
“行,我聽爹的。”
隨即她趕緊告辭跑回自己院子,得找老不羞給她算算時間,她可不懂卯時到底是幾點。
到了院子裡,老不羞正抱著酒罈子在桌上趴著睡覺。
她定睛一看。
臥槽!
這個老東西竟然將她命人從聚寶閣拿回來的一罈酒喝光了。
這可是她要做實驗用的!
她頓時覺得怒氣上了頭,狠狠拍在桌子上。
“老不羞,你給我起來!”
老不羞被她製造出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睛,口齒不清的說道:
“主,主子,你怎麼,怎麼回來了?”
戰糖糖怒極反笑,一手擰著他的耳朵。
“怎麼,我的院子,我還不能回來了!”
幸虧她沒讓人把酒全部取回來,只拿了一罈。
要不然還不是都被他嚯嚯完。
這酒每一滴可都是銀子啊!
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毒辣的目光定在老不羞身上。
老不羞頓時清醒了不少,打起精神坐正,低下頭避開她的視線。
隨即支支吾吾的看著地面道:“我,我錯了。”
戰糖糖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現代流傳的至理名言,通用於小至三歲大到八十的男性。
以後她的酒必須得好好藏起來!
戰糖糖突然想起正事,“這事後邊再算賬,先告訴我卯時大概是什麼時候。”
老不羞抬眼疑惑道:“你都這麼大了還分不清時間?現在不就是卯時。”
戰糖糖思考了一瞬,現在的天色大概也就是下午六點左右。
那明天中午直接去成衣鋪搭配一身衣服也來得及。
這才放下心。
隨即瞪著老不羞道:“誰說我不知道時間了,就是想看看你腦袋清醒了沒。”
“清醒了,清醒了。”老不羞嘻嘻一笑,態度端正。
戰糖糖也不打算跟他計較,本就知道他是個嗜酒如命的人,自己去孃親院子時也沒及時把酒收起來。
說起來,也的確有她保管不力的責任。
“行了,這次就不跟你計較,若是有下次,你一輩子都別想喝到酒。”
老不羞聞言,頓時捋了一把鬍鬚,喜笑顏開的點點頭。
心裡想著下次再試酒,他肯定首當其衝,絕不便宜了別人。
***
翌日中午。
戰糖糖帶著糖果出來買衣服,她實在是受不了葡萄的嘮叨。
乾脆讓她在家裡替自己陪陪孃親。
現在正是夏季,酷熱難忍。
糖果站在她旁邊儼然就是個移動空調,十分舒爽。
“糖果,一會兒你也看看自己喜歡什麼衣服,我給你也買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