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自己的風寒會傳染,便讓糖糖坐的離自己遠一些。
“孃親,你還難受嗎?”戰糖糖徑直坐到她旁邊。
她不在乎孃親的病會不會傳染,而且她年輕,抵抗力很好。
“不難受啦,糖糖別擔心。孃親就是好想去外邊看看。”
她整天憋在這屋子裡,渾渾噩噩的,常感覺頭昏腦漲。
戰糖糖見狀,突然靈機一動。
“孃親,你一會兒喝了藥先坐著好好休息會兒。等會兒我送你個禮物。”
她想著給孃親搭個鞦韆,掛上一些花兒。
這樣孃親就能坐在上面吹吹風,看看花。
風寒本不是什麼難治之症,只是她娘身體底子不好。
一邊調理一邊運動,想必才更好一些。最重要的是,每天要保持心情舒暢。
她找人在後花園臨近湖邊的地方給孃親搭建鞦韆,她全程指導。
完成後她去花園剪了些爬藤薔薇,纏在鞦韆兩邊。
看著頗有些浪漫氣息。
隨後去到孃親院子裡,將她扶出來。
一旁的嬤嬤想要上前阻攔,孃親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她便小心翼翼的跟著,眼裡充滿了擔憂。
到了鞦韆前,戰糖糖獻寶似得指給孃親看。
她孃親非常開心,“糖糖,這就是你給孃親的禮物嗎?真的很喜歡呢。”
戰糖糖殷勤的將她扶到鞦韆上坐下,輕輕搖盪。
只見她的孃親笑的像個孩子,可愛極了。
這時戰糖糖的爹也走了過來,他遠遠就看到自己夫人如仙子般在風中飄蕩,心湖泛起漣漪。
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最美的姑娘,是他的夫人,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夫人,糖糖。”他放柔聲音叫她們。
戰糖糖回頭看見自己爹,上前拉著他過去幫自己孃親推鞦韆。
一家三口圍著鞦韆話家常。
“糖糖,明日宮宴,可還需要為你準備新衣服?”
戰糖糖不解,“宮宴?我能不去嗎?”
“你不想去嗎?這次去是要說你和皇上的婚約,現在你也好了,過完年你就該及笄了。”
戰以烈還是想問問女兒的想法,若她不願意,哪怕不當這將軍,他也要給女兒取消了這婚約。
戰糖糖聞言驚了,她突然想起之前獨孤霖央來找她時說的那句話。
我本來就是你的,從來都是。
“爹,皇帝現在娶了多少人了?”
她先問清楚,這樣即使退婚也有個說辭。
戰以烈愣了愣,想起女兒之前不清醒,有些事可能忘記了,便解釋道:
“皇上後宮並無一人。他大你五歲,小時候你倆常在一起玩,他十歲時就去求他父皇,給你們倆定下婚約。後來有一天,你突然暈倒,醒來後腦子就不清醒了,也不再理他,每日都是和戰清歡在一起。”
戰糖糖聞言陷入思考。
原身的記憶裡從沒有出現過關於獨孤霖央的一切。
兒時的記憶中,玩伴也只有戰清歡。
不過,知道獨孤霖央身邊沒有雜七雜八的女人她倒是挺開心。
至少他還乾淨。
而且,他還有攝人心魄的絕世容顏。
“糖糖,你考慮的怎麼樣,若是不去,我差人去皇宮告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