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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拯救黑化大佬22

次日,李默依約來找顧時言,邀顧時言一同去明覺寺禮佛。

“這麼早?”

顧時言詫異地望了下外頭的天,天不是才亮沒一會嗎?他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昨天李默喝了不多的酒,他還以為他會宿醉到中午呢,不想這麼早就起床了。

青木許是看出了顧時言的疑惑,解釋道:“主子身體特殊,醉酒次日都不會像常人那般頭痛欲裂,反而感覺一陣神清氣爽。前日越醉,次日越早醒來。”

“哦……”

突然間,顧時言就嫉妒了。之前在覓雲城,他與李默一處喝酒,次日宿醉醒來後可謂是頭疼欲裂,為此大病了一場。

顧時言不噬酒,卻也好酒,平日裡見到有好酒也會忍不住多喝。他表示,他也想要一副宿醉次日不會頭疼的身體。

聽說顧時言要去明覺寺,顧時辰表示不放心,也要跟著去。

顧時辰要出門,餘老爺子又能怎麼放得下心,所以便讓餘新也跟著去了。

原本顧時言是打算一個人前去的,不想最後身後浩浩蕩蕩跟了一大群人。

李默也不見怪,邀了顧時言到他的馬車中坐。

青木大手一揮,“啟程。”

頓時軍隊開拔,馬車應聲齊動……

馬車中,李默手中把玩著一串玉珠,突然好奇地問顧時言,“時言賢弟怎麼忽然想去明覺寺?”

李默對明覺寺可沒有什麼好印象,一群肥頭大耳的大和尚整天只懂得裝神弄鬼不想進取,只曉得騙取那些無知愚昧又貧窮的老百姓的錢財,拿來裝扮明覺寺的大佛金身。

顧時言道:“我聽聞明覺寺的方丈大師佛法高深,想去見識一番。”

“無塵法師麼?”

李默摸了摸下巴似有所思道:“無塵確實有兩把刷子,但尋常人難見。”

無塵年輕學的是儒家,因家族變故棄了仕途,後來去習了道,闖了幾年江湖。後來在闖蕩時為兒女情仇所困,最終出了家當了和尚。

無塵這個人天資聰慧,一生都是傳奇。他學儒時曾中過狀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學道後被封為天師,一手劍術出神入化;入了佛門便成為了佛門第一大法師,天機預算可測生死。

就連先皇也無比感嘆:天下學識有十分,三分天下百姓,二分朝中學子,無塵獨得一半。

像這樣的人物,誰不尊著、敬著、捧得?他連天子想見他都得看他的心情。

他替皇上去找了他幾回,都得了這麼一句:“老納與皇上無緣,若有緣時,自然會見。”

“聽聽……這是什麼鬼話?”李默內心無限吐槽。

若不是皇上下令不許他亂來,他肯定把他打暈了裝麻袋中扛去見皇上,再一桶冷水潑醒他,戲謔地看著他問:“大師和皇上的緣份到了,本王促成的。嘿嘿嘿……”

李默心裡想得歡,嘴角忍不住上揚。

但是,他好像忽略了昔日他打算動手實行他的計劃時,青木徹底打消了他的想法一段話:“主子,您不是無塵大法師的對手。縱使加上我們在座的所有人,也不是大法師的對手。”

一代天師的劍術又豈是尋常之人應付得來的。

顧時言無所謂笑道:“佛家講緣,有緣則見,見不著便是我與無塵法師緣份未到。”

“嘖嘖嘖……”

李默撇了撇嘴,一臉牙疼般的嫌棄道:“瞧瞧你,張口緣,閉口緣,和那老和尚是一個模樣子。”

“呵呵呵……”

顧時言咧嘴一笑,不添雜任何的情緒。

“軲轆轆轆……”

坐在馬車廂中,小心翼翼的望了眼窗外穿甲戴盔的待衛,顧時辰突兀把窗門合上,小聲詢問:“舅舅,你可知李默的來歷?”

出入隨從上百,侍衛身穿盔甲,這這已是才有王侯資格享受的待遇。

餘新壓低聲音道:“你們認識的這位李公子乃是當朝靜王爺。”

“是他。”

顧時辰倒抽了口冷氣。

靜王爺,他可是手握實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啊!

沒想到,他們有生之年還能有幸和這樣權勢濤天的人相識。

今日明覺寺倒是熱鬧,康子延和他大哥康烈、正陽也來明覺寺禮佛,剛下馬車便見掛著靜王府旗幟的車隊在明覺寺前停下。

明覺寺大門大開,寺監親自帶眾弟子來迎……

“來者非富即貴……”

康勁陽和康子延不由自主停住了腳步,站在一旁圍觀來人。

“終於到了。”

顧時言一馬當先地從馬車中跳下來,隨後是另一輛馬車中顧時辰和餘新,李默則在最後壓場。

“參見靜王。”

眾僧人齊拜,令原本莊嚴肅穆的禪寺染上了一絲世俗煙火氣。

顧大大生前向無塵大師吐槽過明覺寺這一勢利的舉動,無塵大師卻道:“佛寺立凡塵,難免惹塵埃。天地無淨土,唯守方寸心。”

寺監迎了上來,訟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王爺遠道而來辛苦了。”

眾人回禮。

李默笑道:“又來打擾了。”

寺監長得跟彌勒佛似的,天生笑臉,頗有喜感道:“佛解眾生惑,不懼叨擾。”

“阿彌陀佛……”

眾僧人齊道佛號,顧時言等人被寺監引進寺廟之中。

在路經康家兄弟身邊時,康子延偷偷抬起了頭,正見一熟人……

“是他,時言賢弟。”

昔日,康子延和顧時言分別後,康子延怕他尋不到親人流落街頭,曾派人去探尋過他,但派去的卻沒能找到顧時言。不想他會在這裡看到他的身影,真是有緣。

看他如今的狀態,應該是已經尋到了他在京城中的親人了。

康子延突兀咧嘴一笑,很為顧時言高興,而康正陽卻不經意地皺了一下眉頭。

望著遠去的隊伍,康正陽喃喃道:“顧傢什麼時候攀上了這般身位顯赫的貴人。”

“顧家?”

康子延回頭詫異地望著自家哥哥,心中暗道:他怎麼知道時言姓顧?

康正陽平靜地看著他,問:“你沒看到顧時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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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子延反問:“顧時辰也在隊伍中嗎?”

“……”

康正陽沉默地望著他,眼神犀利,帶著一絲責備,“你沒察覺顧時辰在隊伍之中?”

他,沒有……

“對不起。”

康子延頓時雙頰飛紅,表情有些不自然。都怪他剛才只顧著看顧時言了,以至於這支隊伍中除了他以外的人他都不清楚。

康正陽忽然嚴厲教訓道:“多看多聽,善觀察。此乃為商之道。”

康子延虛心聽教道:“是,大哥,子延定謹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