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章 不幸的婚姻

晚風自然是聽不懂這兩隻小貓在喵嗚什麼。

倒是聽懂了的安筠噗嗤一笑,覺得這兩隻小貓很是好玩。

一隻貓喵嗚了幾聲道:“黑煞姐,你養的這個人能不能幫我們把小怪救出來啊,他長得這麼大隻。”

安筠聽到這也想起了正是,其實就算晚風不來,丫丫也會自己回去的,只是時間問題,但是安筠還有個事情需要晚風來做。

她道:“晚風,你幫這幾個小貓救一下朋友吧,它們的小夥伴因為下水道蓋子不穩,而掉了下去,只是它們只是幾個小動物,根本就打不開,所以才一直在這裡。”

“啊?”晚風看了看,發現幾個小動物圍著的確實有一個井蓋,他聽了聽,裡面確實有微弱的小貓叫聲。

他用力開啟井蓋,用手機照了照,看見了裡面已經溼漉漉的小貓,看起來可憐極了。

晚風有些心疼,想到要是在這裡掉下來的是他的丫丫,這麼可憐兮兮的,而自己還找不到它……

裡面算不上深,晚風將手機放在了一旁地上,探進去了約莫半個身子,一手伸進去,另一隻手撐在地上,將小貓拎了起來。看著它被水冷得發抖,看起來奄奄一息一般,晚風脫下了一件衣服將它抱了起來。

晚風起身時順便拿起了手機,小動物們見他好像要走的樣子,都急了起來。

晚風這才對丫丫道:“丫……咳,黑煞,它現在很危險,我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你跟你的朋友們說一聲,然後它們別擔心。”

黑煞傲慢地點頭,喵喵喵地跟朋友們說了說:“兄弟們,小怪受傷了,我養的人類要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你們不用擔心。”

“真的嗎,黑煞姐,我們真的要相信這個人類?”一貓小弟懷疑道。

“廢話!”黑煞不滿地拍了一掌:“我養的人類你們還不放心?!再說了,小怪傷成這樣,不及時接受治療會死的!”

一聽這麼嚴重,小動物們也不敢再說,小怪是他們的好朋友,他們可不想讓小怪死。

晚風順利地帶走了小怪,黑煞也跟著來了。

作為大姐大,臨走前讓他們別跟著,過幾天小怪就會回來了,讓他們好好待著,別擔心。

之後晚風送著小怪去了醫院,等到看完小怪的病才跟安筠道了別離開了直播連線,不過號倒是一直在直播間掛著,估計還在看直播。

晚風走了一段時間,也沒有人在連線,不過這時的直播間已經有好幾百號人了。安筠說了一句直播規則後,繼續開始吃自己的外賣。

要不是剛剛跟晚風說了這麼多話,她早就吃完了。

看著她吃得很香,也不理他們,直播間的觀眾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覺得自己也餓了,真心建議主播要不然下次開吃播吧,看著真有食慾。

正吃著,一個摩天輪的打賞特效在直播間綻放開來。

安筠看了眼,手指在螢幕上操作一番,與對面那人連了線。

對面網友很快接通,也是毫不忌諱地開通了攝像頭。

這個名為一秋楓葉的網友開啟攝像頭,看見的居然是個萌妹子,應該成年了,但是是屬於天生甜妹的那種。

【好可愛!!】

【好甜啊,這個妹妹好甜啊!】

【老婆~~】

雖然大家都刷著彈幕,不過估計跟剛剛那批人不是同一批人,她們既不是媚男,也不是媚女,而是單純的媚顏,單純的看見美女帥哥就想舔屏。

“想算什麼?”安筠柔聲問道。

“呃,大師,我就是想算算我媽媽的婚事。”小姑娘人長得甜甜的,聲音也很是恬靜。

【等等,啥!?】

【算什麼?】

【ber?這小姑娘好端端的不算你和我的婚事,算你媽媽的?】

其實一秋楓葉來算這一卦也是因為剛剛看安筠算得準,自己也想求個心安。

“你母親的生辰八字後臺發過來。”安筠道。

一秋楓葉將自己母親的生辰八字發了過來,安筠看了眼,手指捻了捻。

“你的母親在此之前經歷過兩次失敗的婚姻。”安筠將自己算到的陳述了出來:“第一段婚姻是與你的親生父親,兩人是從校園到婚紗,那個年代的人結婚早,他們剛畢業就結了婚,兩人還算得上恩愛,可是漸漸的,結了婚之後,他們卻發現戀愛不再如之前學校裡那般純潔了,那時候的他們什麼都不用考慮,可以一心一意地愛對方,可是結婚後有工作,有生活,把他們都壓垮了,最後他們的矛盾與日俱增,一些原本沒解決的小矛盾都漸漸凝聚成了無法化解的家庭矛盾,他們兩個人都很累,所以離了婚。”

“但是你母親離了婚才發現有了你,雖然沒有復婚的想法,但是她還是去找了對方,看看該如何是好,可對方卻根本沒買賬,也不願意要這個孩子,但你母親卻還是選擇留下你。”

那個年代好像每個人都要結婚,一秋楓葉的母親不願意讓她從小就沒有父親,想著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也趁一秋楓葉還小,不懂事,不要讓她知道這些事。

只可惜她找的第二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男人,剛開始說著不介意,說著會將她如親生女兒般對待,剛開始他也確實做到了,雖然如此,不過他卻也一直期待著能有自己的一個孩子。

但是雖然他們沒什麼感情,但他們之間也有夫妻生活,不過卻也久久沒有孩子。

查出那個男人沒有生育能力是在一秋楓葉四歲時,她那時什麼也不懂,也不知道家長們之間的事情,只知道父親變了,開始變得暴戾。

他對著母親破口大罵,對著自己也是破口大罵,她不知道這個原本還算得上溫和的男人是怎麼了,好像撕裂了原本的偽裝般,也是被戳破了自己無能的破防。

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原因,他卻將氣全撒到了一秋楓葉和她母親身上,一開始只是叫罵,後來便成了家暴。

第一次,第二次,他總是在給自己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