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他?跟哪個系花?”
“金融繫系花唐雪慧啊!”
眾人議論紛紛,而同時莊嚴的腦海當中,一陣提示音響了起來。
【叮!惡意+2獎勵兩千萬】
【叮!惡意+2獎勵兩千萬】
【叮!惡意+2獎勵兩千萬】
……
一陣陣的聲音開始瘋狂地提示起來。
莊嚴吃了一驚,猛地抬頭看去,只見整個教室裡面,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極其複雜。
很多男生看向自己,有的是羨慕,有的是疑惑,當然,最多的就是嫉妒。
那可是唐雪慧,金融系的系花啊!
被稱為本屆清純女神的金融繫系花,竟然被莊嚴這個身無分文的小子給睡了?
這特麼簡直是今年最大的笑話!
莊嚴正愣神的時候,旁邊一隻手直接將他拉到了教室後面。
他回頭看去,正是張建設。
張建設皺著眉頭,說道:“老大,你這下闖禍了。”
“闖什麼禍了?”莊嚴看向張建設,只見張建設臉色蒼白,眼神發直。
他忍不住嗤笑一聲,雖說這事兒是周闖給自己誤傳的。
但即便是真的,又能怎麼樣,怎麼能算是闖禍了?
最多算是學校本年度的一件年度大事兒罷了。
“老大,你還不知道嗎?唐雪慧可是拳擊社社長的追求物件,你敢跟他搶女人,你想想你是不是闖禍了。”張建設眸中明顯有些驚恐的神情。
拳擊社社長,莊嚴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像有些印象。
這個人家裡面有些實力,又在學校裡面建立了這麼一個拳擊社。
聽說從小就練拳擊,實力驚人。
不過他也聽說了,這小子追唐雪慧追了好幾年了,從高中開始他們就是他同學。
但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追上。
莊嚴正想著,張建設在旁邊拉了他一把,說道:“大哥,趕緊走吧還上什麼課。”
“這有什麼的。”莊嚴回過神來,笑了笑,說道:“他要是敢動我,學校還不直接給他來個記大過?到時候還想不想畢業了?”
張建設盯著莊嚴,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那拳擊社社長本來就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跟莊嚴的身份比起來,要是他真的給莊嚴兩拳,到時候被記過的還真不一定是誰。
眾人正擔心,教室外面果然走進來一個渾身肌肉的男生。
他四處看了看,眼神定在了莊嚴的身上。
那男生走到莊嚴面前,笑了笑說道:“你是莊嚴吧?”
“嗯。”莊嚴點了點頭。
男生似乎對莊嚴的淡然有些意外,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社長約你晚上去我們那裡玩玩。”
“沒空。”莊嚴擺擺手,說道:“你們社長誰啊?我認識嗎?我報你們社團了嗎?”
“我們是……拳擊社……”男生明顯讓莊嚴的氣質給鎮住了,竟然一時之間有些茫然。
莊嚴呵呵一笑,道:“管你們什麼社,請我去玩,沒有什麼誠意啊,要是真心請我,讓你們社長自己來啊。”
譁!
整個教室裡面瞬間鴉雀無聲。
原本已經平息下來的教室,再次的窸窣起來。
眾人的眼神再次凝聚在莊嚴的身上。
“這孩子肯定是瘋了,他是不是聽不懂人家說話?”
“我看未必,他應該是怕了,那可是拳擊社社長,要是真動起手來,他不完了嗎?”
“動手?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免費牢飯。”
眾說紛紜,所有人的眼神當中都透出看熱鬧的表情。
那男生也只好點了點頭,冷聲說道:“行,我反正已經給你帶到了。”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那男生的背影,莊嚴的眼睛眯了眯。
他轉頭望向張建設,說道:“周闖這個小崽子去哪兒了?”
“不知道啊,這節課他好像沒選,所以也沒有來上課。”張建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而且這小子最近好像交女朋友了,整天神秘兮兮的。”
莊嚴嘆了口氣,眼神不由一沉。
這個周闖,是時候讓他知道知道自己拳頭的厲害了。
上午的課結束了,莊嚴他們收拾好東西,轉身準備回宿舍。
然而,就在他們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拉了莊嚴一把。
莊嚴一愣神,停了下來。
回頭看去,只見身後站著的,正是唐雪慧。
她明顯是換了一身衣服,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碎花裙子,頭髮也從後面梳了起來,紮了一個馬尾。
腳下是一雙小白鞋,臉色比昨天晚上也好了不少。
她應該也是剛剛上完課,一雙玉臂還抱著自己的課本。
“莊嚴,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唐雪慧黛眉緊蹙,盯著莊嚴。
莊嚴咧嘴一笑,說道:“你這一身,比昨晚上那一身好看多了。”
轟!
周圍幾名同行的同學瞬間全都愣住,死死盯著莊嚴。
半晌,張建設壓低聲音,沉聲說道:“老大,我以為周闖胡說八道,我靠,真的啊?”
“閉上你的那張嘴。”莊嚴眉頭一挑,看向張建設。
張建設嘿嘿一笑,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宿舍見。”
看著眾人離開,唐雪慧的臉色漸漸變得通紅。
她去上課的時候,也聽到了這種謠言,她以為是莊嚴說的,所以就直接找來了。
開什麼玩笑,自己還要保持自己身為系花的氣質呢,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傳緋聞。
可她沒想到,來找了莊嚴,竟然反而坐實了這件事兒。
兩個人來到了旁邊的亭子裡面,莊嚴找了個地方坐下,說道:“怎麼了?”
“關於昨天晚上的事兒,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個你是知道的吧?”唐雪慧的表情凝重,明顯還有些生氣。
莊嚴呵呵一笑,說道:“我有說跟你發生什麼了?那話不是我說的。”
“我知道。”唐雪慧嘆了口氣,說道:“我是因為聽說鄭朝陽找你了,我來告訴你,別去。”
鄭朝陽就是拳擊社的社長,這一點莊嚴是知道的。
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當時他作為新生的時候,想要去拳擊社來著。
“還有,昨天晚上那個人,其實是我去做模特的老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當時他也是臨時起意,如果到時候有人問,你要替我解釋。”唐雪慧盯著莊嚴,沉聲道。
莊嚴皺著眉頭,聽著唐雪慧說完。
現場一片寂靜,再也沒有聲音。
唐雪慧皺著眉頭等著莊嚴地回答。
半天之後,莊嚴突然起身,說道:“那關我什麼事兒?要是沒別的,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