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如今被趕出研究所。
這一切看似偶然,實則有著緊密的聯絡。
許澤霖這一系列動作並非毫無準備,那封揭秘信必定是經過精心策劃的。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
開啟門的瞬間,屋內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卻未能驅散他心頭的陰霾。
正在客廳裡玩遊戲的林文淵聽到開門聲,轉頭望去。
看到葉景軒一臉憔悴地站在門口,不禁一愣。
“景軒,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今天不用上班嗎?”
林文淵放下手中的遊戲手柄,疑惑地問道。
葉景軒沒有立刻回答。
他默默地走到沙發前,癱坐下來,深深地嘆了口氣。
林文淵察覺到事情不對勁,連忙起身,走到葉景軒身邊坐下。
關切地問道:“景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別嚇我啊。”
葉景軒抬起頭,看著林文淵,眼中滿是無奈與憤怒。
他將在研究所的遭遇,從許澤霖的刻意刁難,到早會上的質疑。
再到被要求自證清白趕出研究所,以及去見領導無果。
還得知許澤霖寄了揭秘信等一系列事情。
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林文淵。
林文淵越聽越氣,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這個許澤霖也太過分了!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你。”
“還有你們那個領導,怎麼能僅憑一封揭秘信就對你態度模糊,這也太不公正了!”
“不行,我得去找他算賬,給你報仇!”說著,林文淵就要往門口衝去。
葉景軒見狀,趕忙起身攔住林文淵,說道:“文淵,你冷靜點!”
“你這樣去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許澤霖就是想看到我亂了陣腳。”
“你要是衝動行事,正好中了他的計。”
林文淵氣得滿臉通紅,掙扎著說道。
“可是景軒,他們這麼欺負你,我咽不下這口氣!難道就這麼算了?”
葉景軒拉著林文淵重新坐回沙發上,說道:“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但我們得冷靜思考,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
“你這麼貿然去找他們,不但不能解決問題,還可能給我帶來更多麻煩。”
“我現在需要的是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而不是意氣用事。”
林文淵聽了葉景軒的話。
漸漸冷靜下來,但還是氣鼓鼓地說道:“景軒,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他們欺負。”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葉景軒沉思片刻,說道。
“首先,我得整理出能證明我在研究所努力工作和取得成果的資料。”
“比如實驗資料、研究報告,還有與同事們討論課題的記錄等等。”
“這些都能說明我對課題的貢獻,不是許澤霖說的別有用心。”
“嗯,這個沒問題,我可以幫你一起整理。”林文淵點頭說道。
葉景軒接著說道:“其次,我要想辦法找到那封揭秘信裡的破綻。”
“雖然我不知道許澤霖寫了什麼,但既然是編造的謊言,就肯定有漏洞。”
“我需要去詢問一些可能瞭解情況的人,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可是,要是他們都像你研究所那些同事一樣,怕惹麻煩不願意說怎麼辦?”
林文淵擔憂地問道。
葉景軒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這確實是個難題,但我也不能放棄。”
“總會有人願意說真話的,而且,我還可以從側面入手。”
“比如調查許澤霖最近行動,看看他有沒有和什麼可疑人接觸,說不定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葉景軒和林文淵商議著如何應對當前的困境。
林文淵越想越著急,突然一拍大腿,說道:“景軒,咱們怎麼把文靜給忘了?”
“她家裡人脈廣,說不定能幫上大忙。讓她出面,肯定能把這事兒查個水落石出,還你清白。”
葉景軒聽了林文淵的提議,微微皺眉。
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文淵,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文靜確實有能力幫我。”
“但我仔細想想,還是不想一直麻煩別人。”
“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我在研究所的工作中遇到的問題,我希望憑藉自己的力量去解決。”
“如果總是依靠別人,就算最後證明了我的清白,我心裡也會覺得有些彆扭。”
林文淵有些不解地看著葉景軒,說道:“景軒,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這麼要強幹嘛?”
“咱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解決問題,讓你能重回研究所。”
“文靜幫忙也是出於朋友的情誼,她肯定不會介意的。”
葉景軒感激地看著林文淵,說道:“文淵,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們都是真心為我好。”
“但你想啊,這次靠文靜解決了,下次再遇到類似的事情怎麼辦?”
“我不能每次都依賴別人。”
“而且,我也想透過自己的努力,讓那些懷疑我的人真正看到我的實力和清白。”
林文淵雖然覺得葉景軒的想法有些固執。
但也理解他的堅持。
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景軒,我尊重你的決定。”
“但你要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可千萬別自己硬撐著,一定要跟我們說。”
葉景軒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文淵。我知道自己的能力邊界,不會逞強的。”
接下來的幾天,葉景軒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他深知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必須拿出足夠有說服力的證據。
在反覆思索後,他想起了自己當初研製的一款藥物。
那是他加入研究所之前的心血之作。
相關的研究檔案詳細記錄了他在科研方面的能力和專注。
這款藥物的研製過程極其複雜。
葉景軒為此付出了無數個日夜的努力。
從最初的理論構思,到一次次的實驗驗證,再到克服各種技術難題。
每一個環節都凝聚著他的智慧和汗水。
這些檔案不僅能證明他在科研領域的深厚功底。
也能間接說明他對科研事業的熱愛和純粹。
絕不是許澤霖所汙衊的那樣別有用心。
然而,將這些檔案發給所長,也存在一定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