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胭反應過來。
他是怕白嬌嬌聽了自己的話,不要他了吧?
他不僅超愛,還愛得那麼卑微。
“難道不是嗎?”姜胭骨子裡那股反骨勁也被激出來,徹底爆發,“難道又是我看走眼了,周總是那種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人設?那可真是難得,既如此,我祝你們白頭到老。”
周鎮廷手指又收緊了一些。
他剛要說話,司機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走廊盡頭,“周總,夫人上來了。”
周鎮廷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下去。
姜胭瞟了一眼他,無聲地掙脫。
這會他鬆開了手,擋在了白嬌嬌的面前。
果然,周夫人剛轉過轉角,瞧見被周鎮廷護在身後的白嬌嬌,冷笑一聲,“我還真是看走了眼。”
周鎮廷什麼也沒說,讓司機帶白嬌嬌先走。
周夫人是不會在外同周鎮廷發火的,她狠狠地瞪向姜胭,拂袖離去。
姜胭想著周夫人早上的警告,心又沉了沉。
一轉頭,周鎮廷依寒著張臉,“上車。”
姜胭本就還在氣頭上,聞言頭都不轉,直接走出茶樓。
司機卡著時機將幻影停在她面前。
她往車屁股走,司機倒退;她往就車頭走,司機往前開。
幾次來回,姜胭被堵得嚴嚴實實。
她站定,滿臉不高興回頭,身後的男人施施然撣著衣袖走出來。
“上車。”周鎮廷來到她面前,身影壓著姜胭頭頂,“不要說讓我說第二遍。”
姜胭急了,“你憑什麼叫我上車?我又沒做什麼!”
她轉動身子想跑,一直修長的手卻直接抵在她的前胸,擋住了去路。
周鎮廷抬手阻止司機上前,一氣呵成拉開車門,姜胭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打橫抱起,直接丟進車子裡。
周鎮廷順腳勾了門,“開車。”
姜胭半倒在座椅上,一隻腳垂下,一隻腳被周鎮廷舉起穿過他的腰。
“阿遊,把擋板升起來。”
司機照做。
後座的光線被遮擋,見周鎮廷傾身覆上,姜胭急了,“周鎮廷你幹嘛?”
男人在昏暗中目光深邃,像是豹子鎖定獵物。
“姜胭,你憑什麼說我利益為上,為了利益會放棄愛人?”
“難道不是嗎?”姜胭捏緊了拳頭抵住他的胸,“我們一起的時候,你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我不能曝光,不能被人知道,只是一隻任你解悶的小雀。”
男人的眼波微動。
“我——”
姜胭不想再聽他說話,撐起身子想躲,周鎮廷察覺她的意圖,直接拎住她擺在身側的腳踝,用力一拽。
她整個人直接朝後仰倒,撞上了他的腰腹。
姜胭習慣穿職業套裝,包裹緊身無彈力的過膝裙經不住大力的拉扯,撕拉一聲裂開縫隙。
周鎮廷偏頭跟著聲音的方向朝下看,凝著她的小腿,白藕似的,刺眼的晃。
又因為掙扎蹭到了布料,微微發紅。
周鎮廷的手伸過去,直接捏住了她的軟肉。
姜胭熟悉這個男人的手段與套路,但她依舊承受不住。
她縮起了肩,連肩胛骨都夾在了一起,掙扎著,“你放開我,我還在月子裡。”
周鎮廷的動作停了一瞬,聲音低沉幾分,“我沒忘,你還有這個。”
他的視線卻與嘴裡說的話截然不同,像是咬住了獵物咽喉的就不鬆口的花豹,一言不發的盯著她,的嘴。
姜胭心中發涼,“周鎮廷,你真不當人。”
她覺得他的怒氣來的莫名其妙。
就因為白嬌嬌刻意栽贓的那一句話,他就認為自己是幫著他母親來找白嬌嬌麻煩,繼而想要懲罰自己?
他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
姜胭下意識別開臉,“如果你同白小姐已經確定了關係,你要擔心的恐怕不是我說過什麼,而是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