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誰知道呢?是我自己不想去證實而已。以後這類人你會接觸很多,不要去說人家,相信我,凡事都有因果,對愛人不忠誠,總會受到別的惡果。”
莊淺嘟嘴:“那麼大師,我幫著他們出軌,心裡有很大的罪惡感,怎麼辦?”
江昊宇立即像模像樣的為其解惑:“施主,這與你無關,人之心由人自身去掌控,若心不定,即使全世界人都一同阻攔他們,依舊是徒勞,邪由心生,若心中無愛,就算一生都接觸不到別的異性,也是無愛。”
“你這意思只要心中有愛,在外找再多女人也是有愛?”
江昊宇嗤笑:“所謂愛,便是忠,都不忠了,還叫愛嗎?我想他們所受到的惡果就是無愛吧,對於我來說,沒有愛等同於白活一世,而愛分親情之愛,子女之愛,男女之愛,已婚男女若在外尋歡,便是對這三種愛的褻瀆,不配擁有,也就無愛。”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如果江昊宇背叛她,就會讓公公婆婆傷心欲絕,會讓兒女遭受悲痛,對她更是……若真愛這群人,他又怎捨得去傷害?
“你什麼時候開始鑽研佛經了?”末了送去個鄙視的眼神。
“只是認識了位神父而已,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媳婦兒,我知道你今天並不好受,但人就是這樣,你想得到老闆這個職位,就得失去一些東西,你那也不是在幫著他們背叛妻兒,而是他們自己給了你這個機會,其實對於咱們來說,巴不得所有客戶都是正人君子。”
莊淺點頭:“很多事依舊參不透,算了,我只要不欺騙消費者,讓他們全部住得舒心就可,至於那些作風不正的客戶……呵呵,自古只有客人選店家,哪有店家挑客人一說?”
江昊宇陰笑:“這事說完了,那就說說你找男人這事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過癮,看來是我家這牆壘得不夠高,今晚咱就好好壘壘。”語畢,將人打橫抱起直奔二樓。
“喂,壘牆你不是應該去院裡嗎?進臥室幹嘛?”
“這牆在心中。”
“該死的江昊宇你幹什麼?你就不能溫柔點……哎喲,磕到頭了,好痛……你這瘋子,衣服是我剛買的,好幾千呢,別撕了……”
從那以後,夫妻倆達成了協議,久而久之,二人身邊帶的伴兒都成了固定式,倒真沒人給傳揚出去,沒什麼八卦可傳,因為他們從不和身邊的伴兒胡來,更像是為了助興,不得不帶個伴兒在身邊。
當然,也不是全然一帆風順,比如莊淺的生意越做越大後,總能在酒會上碰到以‘小姐’身份出現時見過的老熟人,就像現在……
宴會上,男人驚異地指著自稱是江夫人的某人:“你……你不是江先生身邊那個……那個嗎?”
莊淺怔住,想不起來人是誰,可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啊?是……是的,呵呵。”
男人咂舌,想到什麼,又豁然笑出:“原來如此,江夫人和江先生可真是恩愛,實在羨慕,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江夫人,祝你和江先生能愛河永浴。”
“謝謝,一定會的。”
就這樣一晃眼就又一年過去了,二人的夫妻生活也沒過任何矛盾,偶爾會起些小小的爭執,不痛不癢,都當作是生活中的調劑品,照舊甜甜蜜蜜,每當都閒暇時,就會立馬帶著倆孩子出國玩耍,一家四口在世界各地多處留下了幸福的身影,恩愛得彷彿得到了神的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