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等下。”某女露出討好的笑坐進了副座,等車行駛起來後就開始辯解:“那個……我也是逼不得已,你應該最能瞭解我,當了老闆,應酬就在所難免是不是?昊宇,你不生氣吧?”
男人表情陰沉,深不見底的眸子眯作一線,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你是不知道,那三人特難纏,我要放不開,他們也無法盡興,招待不周還怎麼合作是吧?一開始就想著儘可能令他們放鬆,我這是逢場作戲,就找個男人坐一旁就成,又不會有肢體接觸……”
一路上莊淺唾沫橫飛,江昊宇沉默不言,直到進了家門才有所轉機。
“莊淺,我說過,咱家不流行冷暴力,那就只能用熱暴力來解決。”江昊宇放下話就去院子裡找傢伙了。
莊淺倒抽冷氣,什麼意思?他要打她?這輩子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多大點事是不是?她什麼都沒做,憑什麼打她?怎麼辦怎麼辦?就江昊宇的體格,非把她打殘了不可,心裡一陣委屈,捏緊拳頭怒視著門口,無所謂,他今天要真把她打進醫院,以後就各過各的。
很快的,江昊宇手裡拿著一根柳樹條進屋了,臉色比剛才還要陰鬱,額頭青筋突突的跳,衝雙目圓瞪的女人冷言道:“脫了褲子趴沙發上去。”
一聽這話,莊淺想都不想,麻溜的照做,這麼大還被打屁股的確丟人,可那也證明著江昊宇即使氣瘋了也捨不得傷她,屁股肉多,不會傷筋斷骨。
江昊宇可不是跟她開玩笑,咬牙切齒的教育:“莊淺,你可真行,腦子長著不是用來想事的,是拿來裝草的對吧?啊?”吼出最後一字,揚手就將柳條殘忍的揮下。
‘啪!’
莊淺呲牙,這也太疼了吧?還不如直接給一拳呢。
“知道這事傳出去會如何嗎?你還想不想做人了?你讓咱爸咱媽怎麼想?啊?”
‘啪!’
“自己老婆成天在外找鴨子,你讓我以後怎麼抬頭做人?啊?”
‘啪!’
“你讓咱兒子女兒以後怎麼想你?啊?”
‘啪!’
江昊宇怒紅著眼咆哮:“剛過幾天好日子你就不安分了是吧?啊?”
‘啪!’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痛!”莊淺忍無可忍的跳起來把褲子穿好,捂著屁股亂蹦達:“對不起,我沒想過這些,而且也不可能傳揚出去吧?昊宇,你就別生氣了,以後我絕不再犯成嗎?”還不如冷暴力呢,真要命。
從不知道柳條打人這麼疼。
江昊宇胸腔狂亂起伏著,看妻子眼裡疼出了淚花,只好將兇器扔掉,揉著眉心坐進了沙發裡:“世上就無不透風的牆,時間問題,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他都把家當全給了她,處處包容忍讓,居然還跑去找男人,還是說他依舊對她不夠好?
本來想大聲叫囂一番,不過看他滿臉沉痛,莊淺只好過去柔聲安撫:“老公,你就別生氣了,反正我永遠都不可能背叛你,我可以對天起誓,昊宇,咱不生氣了好麼?”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不生氣?怎麼?我滿足不了你了?想出去找個男人嚐嚐鮮?是不是那樣很刺激?”江昊宇臉色更黑了,但沒把腿上的人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