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恐怖的氣息,震盪整個空間,無論是幽冥還是四大半神都第一時間被震飛出去,那恐怖的力量讓他們血液翻湧。
“這又是什麼情況?”生命古樹和銀龍始祖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一幕。
就連幽冥一時之間也是痴了,那托盤隱隱之中。似乎有一朵藍色的花在綻放,花的中心是一個幽藍色的球體,十分的小,但卻又像是浩大無邊。
幽冥的人看過去第一眼,他們的意識都會莫名的被拖拽到一片浩大的世界。
那片世界有著血與火,有著誓死不屈的英魂,有著仰天怒吼的戰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神王突然抱著自己的頭顱倒飛出去,他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一樣,讓他無比的痛苦。
神王的慘叫也喚醒了其他幾人,他們臉上驚駭。
“剛剛那些虛影,那些都是真正的神靈!”喊出這一句話的卻是幽冥,幽冥常年跟在天魔帝君的身邊,對於神靈的氣息他再清楚不過了。
“什麼,他們都是神靈?”其他人也震驚了,剛剛他們看到了什麼,看到了數十上百道身影在對著一個神秘的存在,發動進攻那場戰鬥打到天崩地裂,然後現在幽冥卻說那些全都是神靈!
“那種力量很恐怖,那的確是神靈的力量……”生命古樹也說話了,他是最為頂尖的半神,距離神靈只差了那麼一步,甚至是半步,隱隱之中,他也只能摸到那個境界,因此第一眼他也認出了那些人的境界。
“剛才擊飛我們的力量是……神力……”幽冥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是真正的神力,而不是他們伴身身上的那些力量,他們半神身上的神力準確來說只是半神力,有了一些神的氣息與特性,但是卻遠遠稱不上真正的神力,他們稱為神力,只不過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咳咳……”神王吐著鮮血,雙手都在顫抖著,好不容易清除了腦海中的那種力量。
“神王,你沒事吧?”生命古樹,第一時間站到了他的旁邊,用強大的生命之力恢復著他的傷勢。
“謝過樹祖了。”果然在龐大的生命之力滋潤下,他的傷勢很快就恢復了,他向生命古樹道謝,但是臉上卻依然有種病殃殃的感覺。
“靈魂的創傷?”生命古樹聲音凝重,能在短短一瞬間,創傷一名半神的靈魂,這是無比恐怖的力量。
“這就是神靈嗎?真正的神力,不但是肉體上的攻擊,甚至就連靈魂也能一併摧毀……”
銀龍始祖臉色沉重,他可以感覺得到剛才的把他們擊飛的力量,只不過是這個托盤在發生蛻變隨手的一擊,而這僅僅隨手的一擊,就差點選殺了神王,讓他深受重傷。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爆發出真正神靈的力量!而且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半神們和幽冥不再互相攻擊,而是都死死的盯著托盤,因為他們不知道托盤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他們害怕托盤的變化會給他們帶來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帝君大人給我的時候,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樣的情況!”幽冥深吸了一口氣,是他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掌控。
托盤失控了,失控不單止,甚至還發生了詭異的蛻變,只希望這是好不是壞,否則產生什麼後果他承擔不起。
“轟隆隆……”
一種詭異的力量,以托盤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那擴散的速度極快,甚至超過了一名半神全力的速度。
“這是……它在呼喚著什麼……”生命古樹緊緊的皺著眉頭,他是這個世界開天闢地的第一顆古樹,與這個世界有著天生的聯絡,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些變化。
“它在呼喚著其他的世界……”生命古樹猛的睜開了眼睛,臉上神色大變。
突然世界的法則紊亂了起來,讓他們一時不穩,差點摔下天空。
“有一個小世界和中央大世界接軌了,他們正在融合!”生命古樹大喊,兩個世界碰撞融合讓法則不再穩定。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今天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問這個問題了,他們的世界觀都被重新整理了無數次了。
突然空間再一次顫抖,又有一個小世界被牽引了過來。
“中央大世界的力量在變強,在不斷的變強……”
半神們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他們可以明顯感受到世界之力的變強,世界之力的變強也在反哺著他們,他們自身實力也在上漲。
雖然不多,但是的確是存在的,到了半神這個境地能有一點點的上升,都是十分難得的。
“空間,變得更加穩定了……”銀龍始祖皺著眉頭,世界之力的強大,讓空間都變得堅固了起來,他雖然在空間方面十分強大,但是現在想要改變這裡的空間也比以前要難上許多了。
“還有不止,無數的小世界,正在靠著中央大世界,以非常快的速度接近,他們都要融合進中央大世界裡面!”
“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銀龍始祖大吼一聲,而幽冥卻是臉色狂喜。
一條通道突然出現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通道的另一邊充滿著恐怖陰森的氣息,又似乎有一股蓋世的霸氣席捲,讓所有半神都喘不過氣來。
“恭迎帝君大人降臨!”幽冥第一時間跪伏了下去,口中呼喊著,天魔帝君的到來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他卻知道一件事情,他今天是不用死了。
隨著他聲音的落下,一名身穿漆黑帝袍,長髮披肩的男子走了出來,那人的眼神十分冰冷,似乎有無盡殺伐蘊含其中。
“天魔帝君……”銀龍始祖有些絕望了,周圍小世界與中央大世界的接壤,讓中央大世界的空間變得十分不穩定,居然給了天魔帝君進入了機會。
“中央大世界……完了……”
其餘人見到這名男子的第一反應也是如此,那種力量壓迫的他們幾乎無法呼吸,甚至無法升起反抗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