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帶著於海棠進入了四合院的中院,跟著高高的喊了一聲,要知道此時這於海棠的身上還穿著秦大牛給買的呢子大衣。
有人說...這於海棠怎麼就和許大茂搞在了一起。
這要說一下的是,現在的許大茂已經不簡單了,透過自己的運作,再加上緊緊的跟上了廠裡面的李主任,此時的許大茂已經是廠裡炙手可熱的人物。
可以說,許大茂已經和劉海中一個級別了,而且因為許大茂更會來事,所以說劉海中都不是他的對手。
許大茂現在已經是軋鋼廠的五六號人物了,不過,即使許大茂成為了五六號人物,還是不敢和何雨柱動手,
因為許大茂很清楚,這何雨柱的背後有人,秦大壯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惹的,棒梗直接被判了三年...賈張氏也不好過,現在這秦淮茹一家都老實了,要是秦大壯狠一狠,搞不好棒梗都要去吃花生米。
只是許大茂對於何家又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聽說婁曉娥已經離開了,他對何雨柱的怨念就更深了,要知道現在的他可不是以前的他了。
他現在有力量了,他很想要報復,既然不能對付何雨柱,那就對付何雨柱的家人吧...秦大牛和於海棠相親的事情,被許大茂知道了,一開始,許大茂就在裡面使了壞。
他將於海棠和秦大牛相親的訊息,告訴了於海棠的前男友李祥全,要說這李祥全家中也是有一點的實力的,他想讓李祥全去對付秦大牛,繼而對付何家和秦家。
說真的,許大茂是挺聰明的,就是聰明用不到正道上。
等於海棠的男友李祥全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和一個土老帽相親之後,那以後直接的炸了,他直接打聽到了秦大牛工作的地方,跟著就帶著一群人過去了。
那個時候,四九城茬架,那是一呼百應。
直接將秦大牛給堵在了搬家公司,外面呼啦啦來了四五十號人,李祥全直接上來就開罵:“你個泥腿子還敢拍我的婆子,你丫想拔份啊?你丫也不掃聽掃聽老子是誰?”
呵呵...那個時候的四九城,就喜歡這樣說,丫來丫去的。
所謂的這個丫,表達是“丫頭養的”,翻譯成現代法律語言為“非婚生子女”。”
丫頭就是婢女,丫頭養的就連庶出都算不上,是沒有名分的,算是一種侮辱人的稱呼了。
不過經過百多年的演變就剩了“丫”了。
丫,已成為現在年輕男性中幾成通用的暱稱,用來表示相互間熟不拘禮的親密了,這種演變屬於語言學研究的範疇了。
即使到了現在,很多四九城的人,一天到晚“我丫”不離口,自己不懂,家大人也不管,每次聽他說,邊上的人都偷著樂。
秦大牛一看這是衝自己來的,要知道秦大牛可不是慫人
眼前的這群四九城人,更多的是來看熱鬧的,一說茬架就湊了過來,騎車的,騎車帶人的,走著的,現在一長溜坐在馬路牙子上,能排出小半站地,不時有人過來發煙、冰棒和汽水。
但是說真的,四九城的這種群架極少演成真槍真刀地浴血奮戰的場面,人糾集得越多,越容易讓“戰事”流產,否則,便很難解釋“茬架”頻頻,流血事故卻不多見這麼一個當年的事實。
兩夥人冷不丁的遭遇了,或老選手遇到了楞頭青,一般不會立馬開打,也講究個刀下不斬無名之輩。老選手一般會盤下道,以免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老選手一般會問:“誰給你丫戳份呢?”這愣頭青若不想造次,一般會答“某某是我大哥”,這某某如果真是份兒大的主,這老選手接下來會問幾句核實的話,如:“某某的婆子是誰?”,三言兩語確定了之後,這架八成打不起來。
可如果這青格楞一定要拔份兒,他就會嗆著來:“你丫管著嗎!”沒準接著一板兒磚就拍了過去。江湖上說,就怕那半生不熟的主兒,他老想拔份兒啊,規矩沒弄清楚,還沒分出敵友來就下傢伙了。
打群架後來形成一個規律,陣勢擺開後,雙方營壘裡總會有幾個“頑主”彼此熟悉,甚至稱兄道弟,繼而由他們出來調停,把糾紛擺平,結局千篇一律—雙方挑事的孩子握手言和。有時候雙方招人竟約到同一個老選手,搞不好還能來一場友情聚餐。
只是秦大牛可不一樣,只見李祥全說完之後,秦大牛直接從搬家公司之中拿出了一根鐵製的水管,率先的走了出來
“你誰呀...?”秦大壯手中拿著鐵管走了出來,看著帶頭說話的李祥全問道。
李祥全冷哼一聲:“泥腿子,你爺爺我是誰你都不知道,你怎麼敢拍你爺爺我的婆子...我現在告訴你,我婆子是於海棠,你就說你有沒有拍於海棠吧?”
“於海棠?”秦大牛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看著李祥全道:“我和於海棠是透過媒人介紹的正式相親,對方也是願意出來的,她和我見面相親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說過她是有男朋友的。
你是不是想要來這裡找茬呀?”
“我找你丫的茬...現在我通知你,你敢拍我的婆子,就要賠我的錢,給我一千塊,這件事情就算了,要是你不賠錢,那今天我和我的兄弟就將你這裡給踏平。”李祥全嘚瑟的看著秦大牛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
秦大牛還還沒有說話,川底子村的青壯們就開始忍不住了,還真的就沒有受過這樣的氣,村子裡面打架哪裡有這麼多廢話,而且更不將生死看太重,打生打死都是自己負責,所以村子裡的人夠勇。
以前有個地方,當地人員成份構成比較複雜,漢族居多,全是從各個成熟工業城市過來支援建設的工人前輩,時間一長就定居當地,而少數民族以彝族同胞居多,夾雜著少量藏羌同胞。
那時候少數民族那邊基本是以村寨為單位居住,而因為城市產業結構問題,少數民族同胞並沒有太多好的創收手段,所以從各個廠區“搬運”些“廢品”去賣成為很多人增加收入的主要手段。
因為溝通不順暢,再加上當地彝族同胞民風彪悍,常常以連排為單位成建制出動,所以這種事廠區也不太好管,導致此類事件屢禁不止,令各廠區職工頭疼不已。
有段時間,當地有個新礦投入建設,施工現場有大量裝置及施工原料堆積,然後附近的某彝村就組織人手出動了。
後面連續幾個月,三天兩頭都會有東西沒了,中間雖然有幾次保衛科“偶然”碰到“搬運”現場,然後將幾個領頭的扭送治安所,但仍無法做到杜絕此類現象發生,到最後已經嚴重影響了施工進度,基層職工意見非常大,卻也無可奈何。
終於有一天,這些勤勞的“自助搬運工”從工地拿了一個東西。
廠用油浸式變壓器,直接拆走兩臺...這玩意兒可能很多人不太瞭解,不過,價格很貴,當時廠區用的這玩意兒單一個連線一起就是4-6噸!
光箱體就2000多斤!
鬼知道那些大仙兒怎麼操作的,一晚上給拆走兩臺。
然後整個工地就怒了,動員了一百多人,手提各種工具,由基層的人帶著開著幾輛卡車浩浩蕩蕩衝到附近的村子裡抓賊。
搞笑的是,當他們衝到別人村裡的時候,正好撞見拆卸現場。
好嘛,搬就搬了,連藏都不藏,直接就在村裡場壩裡開拆。
村子那邊一看找上門了,村裡老老少少也扛著鋤頭扁擔草叉之類的衝出來了,然後就是對峙。
兩波人針尖對麥芒的,都知道真打起來估計要出大事,於是兩邊人就到一邊談判。結果村裡有個青皮,看工地來了這麼多人,估計是特別興奮,也不管旁邊大人正在談呢,一個人就溜達到工人這邊來了,嘴裡還不乾不淨的。
青皮被愣頭青一招就直接送走了,腦門凹進去一個大坑,眼珠子都擠出來了。
最後就是調解,該送醫的送醫,該送殯儀館的送殯儀館。
最後工地這邊賠了一大筆錢,畢竟村子死人了,變壓器也沒找補回來,因為去的時候都已經被拆得七七八八了。
這事兒最神奇的地方是愣頭青,
當時農村就是這樣...打架很平常稀鬆,了,所以你要是打架,千萬不要跟村子裡面的人打。
“我去你大爺的...!”
就在李祥全想要自報家門,跟著再來一下極限拉扯的時候,對方川底子村的青壯們直接開打了,一棒子直接砸在了李祥全的腦袋上。
只聽‘砰’得一聲,砸李祥全腦袋一疼,跟著鮮血就順著臉盆給流了下來。
“弄死他們...。”秦大牛也是高呼一聲
後來事情鬧到了治安所,秦大壯直接派人調查,而調查的結果是雙方互毆,並且是李祥全他們主動過來挑釁的,秦大牛一方是被迫反擊,只是反擊過重。
然後何雨柱出面陪了一點點頭,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李祥全一開始還找了他後面的人,但是對方知道秦大壯,直接和李祥全斷了關係,這個時候,李祥全也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收了錢之後,就直接斷了聲音。
而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秦大牛就和於海棠正式開始接觸,但是於海棠始終沒有給秦大牛一個正式的身份,反正就說兩人是朋友。
可是誰沒有想到,於海棠和秦大牛接觸,其實就是為了秦大牛手中的錢財,等許大茂這個大蒼蠅湊到了身邊之後,於海棠就開始和秦大牛若即若離了起來,倒是秦大牛什麼都不知道,他還以為談戀愛就是這個樣子。
也就沒有多去想,只是今天許大茂直接將於海棠給帶回來,秦大牛終於要被刀了。
這邊許大茂的聲音,引起了四合院裡很多人的注意,此時正是大家沒有事情做的時候,去看看許大茂帶回來的女朋友也是打發時間的好辦法。
其中也包括了秦大牛等人,而當秦大牛走出來想要看看許大茂女朋友的時候,發現了站在許大茂身邊的女孩正是於海棠的時候,秦大牛直接從自己的家中跑了出來荒唐的看著於海棠問道:“海棠...你和許大茂處物件了?
可是...我們兩個不是在處物件嗎?”
看著秦大牛那驚駭的表情,許大茂直接將於海棠給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笑道:“大牛呀...你是不是搞錯了,海棠和你只是朋友而已,哪裡是什麼處物件。
我和海棠才是真正的處物件,而且我已經去了海棠家提親,海棠父母已經同意了,大概再過個把月,我和海棠就要結婚了。”
秦大牛再次一愣,連忙看著於海棠問道:“海棠...你和我說,這許大茂說的不是真的吧...你怎麼會和他處物件,我告訴你,這個許大茂可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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