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大會了,開大會了...大家自己帶板凳呀...速度快一點,三位大爺已經到了...!”
閻解成的聲音在何雨柱家的外面響了起來,何雨柱冷冷一笑。
“哥...這大會不會是針對你吧?”何雨水有些擔心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嗯’了一聲道:“我們想要和這賈家沒有關係,可是賈家卻不想放過我們...不過,不用怕,只要我們將道理給說出來,這些人想要顛倒黑白也是很難的。
雨水,和哥哥一起去會會那些雜碎。”
“嗯...。”何雨水堅定的點點頭。
也就十多分鐘,吃過晚飯的人都走出了家門,來到了中院,這個四合院一直被三位大爺掌控,大家都不敢忤逆這三位大爺,他們在四合院之中,那是妥妥的一手遮天。
何雨柱帶著妹妹何雨水來了之後,易中海立即冷哼一聲起身道:“今天將大家給召集過來開這場大會,就是要批評一下何雨柱。
簡直就是太喪心病狂了,欺侮秦淮茹這個孕婦,何雨柱...我想問問你,你是畜生嗎?”
這邊易中海剛說完,賈張氏立即跳腳的喊道:“傻柱,你個畜生,我媳婦可是孕婦,你連孕婦都要欺侮,喊你畜生都是表揚了,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一大爺,媽...沒事的,沒事的,柱子那個時候可能是不開心,所以這才對我說了那樣的話,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秦淮茹站在眾人的前面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眼睛水霧起來,楚楚可憐。
“何雨柱...。”易中海再次吼道:“看看人家的心胸,再看看你,我讓你幫助幫助賈家,還不是為了你好,可是你卻推三阻四,故意的破壞我們四合院的和平。
今天我易中海將話放在這裡,今天的事情你必須道歉,賠償賈家一百塊錢,跟著你還要繼續的幫助賈家,飯盒要天天給賈家帶過去,棒梗,小當還有淮茹都要營養。
反正都是順手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幫。
要是你不幫,那就別怪我們不講情面,你這樣的人住在我們四合院,我們真的不太願意,我會去找廠裡的領導,反應你的問題。”
易中海說完,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何雨水氣的臉都快紅了,倒是何雨柱看著這一幕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
“何雨柱...你還有臉笑?”許大茂看著何雨柱幸災樂禍了起來:“不會是傻了吧?”
何雨柱笑完,鳥都不鳥許大茂隨後看向易中海問道:“一大爺,我就問你一聲,我怎麼欺侮秦淮茹了...?”
說完,何雨柱看著周圍的大家道:“我一沒打秦淮茹,二沒罵秦淮茹,就是我今天釣了六條魚回來,秦淮茹看到之後,就要幫我拾掇魚,還說將魚拿回她家燒好讓我和雨水去吃。”
“大家聽聽...秦淮茹一個孕婦,為了和何雨柱搞好關係,這大冷天的,不僅要幫著何雨柱拾掇魚,還要燒好了,讓何雨柱吃現成,已經做到這樣了,你何雨柱還要侮辱秦淮茹,這何雨柱是不是不知好歹?”
易中海立即喊道。
這個時候,周圍也是開始為了秦淮茹說話。
“柱子,秦淮茹已經示好了,你還罵人家,就是你的不對了。”
“就是...幫你拾掇魚,還燒好了喊你去吃,已經不錯了。”
“我感覺是何雨柱的不對,人家是孕婦,做到這樣夠好了。”
“這次是柱子不對,太不知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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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七嘴八舌,不過都是幫著秦淮茹的,大多都是指責何雨柱不識好歹,沒辦法,秦淮茹是孕婦,有天然的弱者優勢,這人呀基本上都是同情弱者,再有易中海這麼顛倒黑白,大家當然都會幫著秦淮茹。
“何雨柱,我要是你,就自己滾出四合院。”許大茂在一邊煽風點火。
這讓易中海眉頭微微一皺,他可不想讓何雨柱離開四合院,他的本意是打壓何雨柱,讓何雨柱還像以前一樣全心全意的幫著賈家,這樣有利於自己的計劃。
而這個時候,何雨柱卻看著眾人道:“可是我們家好不容易釣到六條魚,我為什麼要將我的魚給秦淮茹家去燒,燒好之後,秦淮茹一張嘴,她婆婆一張嘴,還有棒梗小當兩張嘴,就這六條小魚夠誰吃?
我今天將魚給了,那以後你們家買了肉,買了魚,秦淮茹去幫你們做,你們難道都願意將你們家的魚和肉都給賈家吃?”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微微愣住了,腦子全部都快速的運轉了起來,是呀...刀不砍在自己的身上,那可是不疼的,可是如果今天他們一致說何雨柱錯了,那以後自家要是買了什麼好吃的,這秦淮茹盯上了,自己給還是不給,給的話,多少東西能夠賈家的四張嘴來吃,可是要是不給,今天的事情就是打自己的臉。
一時之間,本來還都說著何雨柱的眾人,齊齊的都閉上了嘴。
“何雨柱...你亂說什麼,秦淮茹只是和你親近,才想著要幫你,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易中海連忙罵道。
倒是何雨柱再次一笑:“一大爺,秦淮茹是寡婦,有句話叫寡婦門前是非多,我一個未婚的小夥,她怎麼能和我親近,我們是要避嫌的呀...。
我要結婚,她要守節,東旭才剛死多長時間,秦淮茹就要親近未婚小夥,你們就不怕東旭從地下爬出來。”
“啊...我的東旭呀。”賈張氏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何雨柱則是趁著這個時機,忽然臉色一變對著易中海罵道:“一大爺,你也是個老人了,我不知道你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你自己知道夜裡拿棒子麵給秦淮茹,知道要避嫌,可是你卻讓我一個未婚小夥,去和她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寡婦搭夥吃飯,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老易...這秦淮茹是寡婦,柱子做的沒錯,確實要避嫌,結婚了還好,可是這柱子也沒結婚,兩家合在一起吃飯確實不好。”閻埠貴也是正義的直言了一句。
跟著其他人也是話鋒開始一轉:
“柱子其實做的也沒錯,他和秦淮茹一個未婚,一個寡婦,牽扯在一起不好。”
“是呀...這秦淮茹還是個孕婦,柱子不讓她拾掇魚,也沒有什麼錯吧。”
“我看柱子還是關心秦淮茹的,這大冷天的,懷著孩子就別亂動了,家裡有個老人也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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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罵誰呢?”賈張氏氣急敗壞的罵道。
“我可沒罵人,反正我媳婦懷著孕,我可沒有讓她拋頭露面。”另一邊的大媽冷哼一聲。
易中海一怔,此時的他心中微微有些打鼓,怎麼一下事態就反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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