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容顏？
項如霜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開始變得有些緊張。
“你…想做什麼。”
“項宮主，我想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容顏，能一直永駐，吃了什麼，你心裡沒點數？”
若非項如霜服用駐顏丹，她臉上的容顏，絕不可能歷經千年，一點變化都沒有。
“你別忘了，這裡是上玄宮，由不得你撒野。”
再次看向葉玄的時候，項如霜說話的底氣，都顯得有些不足。
上玄宮？
很厲害？
“項如霜，你欠下的債務，該還了。
關於駐顏丹一事，你打算如何歸還。”
“就算我曾服用過駐顏丹，也是我找神醫求來的丹藥，何來萬界錢莊一說。”
找神醫求來的丹藥？
“項宮主，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別後悔。”
後悔？可能？
既然她已經做了，便沒有後悔藥。
無論萬界錢莊的主人怎麼詢問她，她都要一口咬定，不能說出實情。
“這一天恐怕不會到來，霓裳，替我送客。”
就在項如霜欲差人遣他離開的時候，葉玄示意了一下，“別急，好戲才上演，怎麼能說輕易離開。”
“變！”
葉玄二話不說，直接對著項如霜說了一聲。
原本容顏永駐的項如霜，這一刻，加快了她衰老的速度。
“宮…宮主，你…你的臉。”
眾弟子親眼目睹項如霜變成一個老太婆的模樣時，紛紛嚇得退後一步。
項如霜追問道：“我…我的臉怎麼了。”
“宮主，現在的你，滿頭白髮，就…就好似一個老太婆。”
終於，項如霜也沒再愣著，直接拿起一面鏡子，照看了一下她的樣貌。
“不，這……這不可能是我，我怎麼會衰老的這麼快，還長的這麼醜。”
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的項如霜，手中的鏡子，直接掉落，而她則嚇得身體直哆嗦。
“沒什麼不可能，你會變成這般模樣，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下場，你真以為服用駐顏丹，便能容顏永駐？
實話告訴你，你服用的駐顏丹，可是有時間限制，期限正好是兩千年，你在逾期之後，為何還能容顏不變，那是因為萬界錢莊的人並沒有找到你，只要我稍微施法，你的衰老速度，立馬就能呈現出來。”
“毀我容顏，我……要殺了你。”
項如霜再也淡定不下來，面對葉玄的時候，一身玄仙的修為，直接釋放出來，朝著葉玄壓去。
她如今這模樣，還有什麼顏面去當上玄宮的宮主，會落得這下場，都是拜萬界錢莊的主人所賜。
哪怕她付出生命，都不能便宜萬界錢莊的主人，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們快退後，你們的宮主，她已經入魔了，離她越近，越會有性命之憂。”
葉玄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不料上玄宮的弟子，竟然真的照做，全都與項如霜拉開了距離。”
項如霜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臉憤然道：“你們這群吃裡扒外的東西，寧願相信一個外人說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本宮主，你們可別忘了，我才是上玄宮的宮主，你們的命運可全都握在我的手裡，你們若不按照我說的照做，我會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退居在一旁的吳霜，上前說道：“宮主，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我們成為上玄宮的弟子，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你們當然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為從你們邁入上玄宮的那一刻起，便已經與上玄宮簽訂了一份契約，若上玄宮亡，你們也活不長。”
就在眾人疑惑的同時，一襲青衣打扮的美貌女子，便在眾人的注目下，直接站了出來。
“芷晴，你終於出關了，也不枉為師這麼多年對你的栽培。”
項如霜與周芷晴兩眼相對後，一臉的歡喜。
自從她獲得駐顏丹以及《雷火寒冰訣》後，招收的第一個關門弟子，就是周芷晴，她花了整整一千年的時間，總算找到一個如意的弟子。
“周芷晴，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自願拜入上玄宮，何來契約一說。”
“怎麼？不理解我說的話？我可以說的再明白一點，就是從你們修煉《雷火寒冰訣》的那一刻起，契約就已經生效，你們要與上玄宮共進退。”
修煉《雷火寒冰訣》？
吳霜聽了之後，一臉驚愕的說道：“宮主，難道…你暗中給我們修煉功法的人，都施了法？”
項如霜則有些不屑地說道：“我犯不著施法，只是給你們餵了一種藥物，此藥物需要搭配修煉雷火寒冰訣，才能得到緩解，若你們不聽話，我可以提前激發藥效，讓你們痛不欲生。”
“接下來，擺在你們面前的就只有兩個選擇，是站宮主這邊，還是支援那男人，全憑你們的一念之間，到底要生，還是要死，就看你們的悟性。”
周芷晴的話音剛落後，在場的女弟子紛紛提心吊膽，雖然她們都被項如霜給算計了，但現在命全都握在她手裡，就算心裡大為不滿，也只能忍著。
“芷晴師姐，我……我贊宮主這一邊。”
終於，在僵持一下後，有不少弟子開始倒戈，變相的去支援項如霜。
除了吳霜與沈霓裳外，在場的女弟子，基本都老實站在項如霜的身後，不敢再造次。
“沈霓裳，你也要支援那男人？別忘了，在這裡最有說話權的人，便是宮主，有她在，你成為內門大師姐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成為內門大師姐？
沈霓裳不由怔了一下。
每次上玄宮招收弟子的時候，她都與吳霜爭吵過，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只有一個原因，吳霜的修為，每次都在她之上。
為了能夠戰勝她，沈霓裳開始潛心修煉，發現找爐鼎修煉，能讓她的修煉速度，得到快速的提升。
在這一批的雜役弟子中，沈霓裳發現就葉玄符合她找爐鼎的要求，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費盡心思，一定要將葉玄給留下。
隨後，沈霓裳跪在項如霜的跟前說道：“宮主，先前都是我被這男人迷了心智，請你降罪，只要有我沈霓裳在，決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周芷晴瞥了一眼四周，笑著說道：“吳霜，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我再給你個選擇，是支援宮主，還是支援那男人。”
“一個欠債不還的宮主，你讓我如何心甘情願待在她門下。
周芷晴，你無須再多言，我吳霜就算身隕，也不會妥協。”
“好一個即便身隕也不妥協。”
“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就是項如霜下的毒，我能解。”
什麼？
你…能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