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想著尤刀何時出手時,全場燈光忽然熄滅,陷入一片黑暗,人們頓時恐慌起來大喊大叫。
一些心術不正的人,趁亂佔女人的便宜摸這摸那的,也有些人開始趁機展開偷盜行為。
董華偉將亂哄哄撞過來的人推走後問我到底咋回事。
我嘴角勾起森冷的孤獨,心說這必然是尤刀開始動手了,沒想到這貨還挺有辦法,將電源給切斷了趁機出手。
我告訴董華偉這點後,便躲在角落裡靜觀事態的發展,這種狀況不可能長久持續。
很快,就有工作人員開始維持秩序,大喊著肅靜肅靜稍安勿躁,電閘壞掉了,很快就會修好啥的。
眾人情緒這才穩定很多,但還是很亂,我甚至聽到了女人古怪的喘息聲,貌似正在打野戰。
十多分後,伴隨一連串砰砰砰的聲音,燈光全部亮起,客人驚魂未定警惕的看著彼此。
我仔細看去呀然一笑,有些男客人鼻青臉腫貌似被人趁黑報復毆打了,有些女人則是被撕碎了衣服,露著大片的雪白風光。
脾氣暴躁的乘客嗚嗷大喊著質問工作人員,為什麼會突然停電,我的金手錶被偷了,讓酒吧給我個解釋。
這時一名貌美的經理站在中間開始對大家道歉,說著場面話。
“李梅,李梅那?你在哪?”
忽然,一名肥胖男人焦急的看著周圍問眾人,“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女朋友,她人呢?電話也打不通,被擠哪去了啊。”
現場依舊很混亂,根本就無人搭理他的言語。
董華偉則是興奮的看向我小聲問,“她難道被擄走了?”
話音剛落,我手機便傳來簡訊震動的聲音,拿出一看,正是尤刀發來的資訊。
“目標已經被我綁走,你們打車來市區西面的爛尾樓裡面。”
看到這條簡訊的我心臟開始砰砰狂跳,尤刀將李梅弄爛尾樓裡面去了,肯定會好好的折磨她。
真是有好戲看了,董華偉也露出興奮的目光,迫不及待的向門口走去。
出了門,我們打輛車向市區西面疾馳而去。
我看著窗外的霓虹燈禁不住冷笑出聲,心裡想著,“李梅啊李梅,你暗中找人報復我,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回你落到我們的手裡,下場一定會很慘,當你看到我的面孔後,也一定會很驚訝吧。”
市區西面有一片樓盤五年前不知為啥停止了動工,成了爛尾樓,但西面的方向倒是挺合我意,寓意著送李梅上西天。
將近半小時,抵達爛尾樓一公里距離時我們便下了車步行而去,免得大半夜的進爛尾樓引起司機不必要的懷疑。
十分後,我們來到爛尾樓下方抬頭看去,六棟豎立在黑暗中的大樓如屹立世間的巨獸。
冷風穿過空曠的窗戶和樓道發出滲人的嗚咽聲,陰森可怕,甚至有孤魂野鬼的嚎叫聲。
我隱約看到十多道黑影在爛尾樓不同的樓層窗戶位置直勾勾盯著我,如盯著獵物的野獸。
它們都是野鬼和各種精怪,在此勸告大家沒事可千萬不要進入爛尾樓裡面,這種地方陰氣很重。
是孤魂野鬼和精怪喜歡的棲息之地,白天爛尾裡面都陰森無比,更何況是晚上了。
普通人冒然進入的話,多半會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
“嘶。”
董華偉打個冷顫,挫著胳膊看著爛尾樓,“這地方是真陰森啊,挺嚇人,尤刀在哪棟樓裡面呢?”
“陰氣重的地方最愛招鬼,裡面最少有五六十個鬼祟,自然陰森無比。”我一句話嚇的董華偉一哆嗦。
又安慰他有我在沒事,隨後給尤刀發個簡訊告訴他我到了。
尤刀恢復:“你們來第二棟樓的四層。”
我放好手機後與尤刀快步向第二棟樓四層走去,結果剛踏上二層樓,就聽到上面隱約傳來李梅驚恐顫抖的求饒聲。
“帥哥...你,你綁架我到底要幹什麼,我沒得罪過你吧,你到底是劫財還是劫色,姐姐我都能滿足你,姐姐我床上功夫很好,肯定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求求你別傷害我...”
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打斷她的求饒。
我們這時也來到四樓,看向裡面,只見李梅被綁在了中間的承重柱上,旁邊站著手拿彎刀的尤刀。
藉助清冷朦朧的月光,能看到李梅那張驚恐慌亂的臉,她見到我們兩人上來更加慌張了。
尤刀對我點點頭,沒說話。
我與董華偉走到李梅面前後,她面色驚恐的再次道:“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們,該不會是想輪姦我吧,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一次性那麼多人...”
這一刻,她表情雖然驚恐,但我居然看到她目中透露著一種輕微的渴望,果真是個敗類加騷貨,讓我噁心。
“呵呵。”我冷笑出聲,“李梅,好久不見。”
“什麼?”李梅一臉愕然,眼球晃動的抬頭看我,“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誰?”
我抿嘴一笑,將鴨舌帽緩緩拿下,面孔完全徹底的暴露在她面前。
“你是...”李梅先是楞神疑惑了兩秒,隨後瞳孔驟然一縮,滿臉的不可置信,“是你?竟然是你這個小畜生?”
她憤怒的看著我們三人,“你們三個是一夥的?你們把我綁到這裡來幹什麼?到底是劫財還是劫色?”
“王八羔子窮逼們,我告訴你們,劫財一分錢沒有,劫色更不可能,老孃我高貴的身體你們沒有資格砰,你們看我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你們...”
“呸。”董華偉一口粘痰吐在她臉上,“閉上你的臭嘴,誰稀罕碰你身體,白給老子睡我都嫌髒,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敗家的畜生。”
“啊啊,你,你這卑微的窮逼竟敢吐我。”李梅勃然大怒,被我們這些她自認為是窮逼的人綁架心裡極度的不平衡。
她嗷嗷大喊起來,“畜生們,我奉勸你們趕緊把我給放了,否則有你們好果子吃,我要告你們,讓你們牢底坐穿。”
“牢底坐穿?”我冷笑道:“李梅,我既然敢把你給綁到這裡,就不怕攤上事,你覺得你還能活著離開這裡嗎?”
“什麼?你,你什麼意思?”李梅面色惶恐的問,“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殺了我你也別想好過,還有我們無冤無仇,你憑什麼把我綁到這裡來?”
“無冤無仇?哈哈,事到如今你還挺會裝傻充楞的。”我看著自己被月光照的慘白的手,又看向她,“你這敗類為了我報復我,不遠千里的去找穀子平與他同流合汙,先拿我身邊的朋友下手。”
“詛咒人家全家死,你還真是惡毒啊。”
“什麼?你,你在說什麼?”李梅掩飾慌張的眼神,“我什麼時候報復詛咒你了?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奉勸你立刻給我鬆綁,否則絕對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事到如今,你還是分不清局勢的嘴硬啊,我也懶的跟你廢話。”我說完看向尤刀,“麻煩你給她吃點苦頭。”
尤刀聞言露出燦然的笑容,緩步向李梅走去,手中彎刀在清冷月光下閃爍著攝人的寒光。
“你,你別過來,你,你要幹什麼。”李梅立馬就慌了,“你別過來,你別動手,放過我,我陪你睡覺,不要過來啊,求你。”
“慘死在你手裡的人,足有三個。”尤刀沙啞森冷道:“現在就是你這毒婦,遭報應的時刻。”
話畢,尤刀瞬間動了,我都沒看清他的具體動作,只見面前寒光閃爍數次。
李梅雙臂胳膊肘處出現一圈紅線,緊接著,尤刀雙手鋒利的指甲閃電般摳進她胳膊肘的紅線內。
往下狠狠的一拽,只聽撕拉一聲,李梅雙臂潔白的面板頓時被完整的撕了下來。
“啊啊啊...”
李梅淒厲慘絕人寰的慘叫回蕩整個爛尾樓,看著自己失去面板血淋淋的雙臂滿臉的痛苦和驚恐。
鮮血很快在身下流成小河,一陣風吹來血水盪漾起猩紅的波紋。
“這...”董華偉看到李梅血淋淋失去面板的雙臂,小心臟都顫抖一下,退後數步露出不適的表情。
尤刀嘴角依然勾著詭異森冷的笑意,雙手高舉將李梅的雙臂面板衝著明月照了照,在月光的滲透下,那是一雙透明帶著血色的人皮。
我見識到他的血腥手段後,嘴角也是抽搐數下,但親臨過地獄場景的我,倒也還好。
地獄罪人受的苦和殘忍程度是李梅的數百上千倍不止,初次見到酷刑的董華偉感到不適正常。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啊...”李梅看著自己血淋淋的雙臂,慘叫不斷,痛的面孔扭曲雙眼流下淚水。
“怎麼,滋味如何?”我蹲到她面前,享受的看著她痛苦扭曲的面孔,譏笑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啊啊啊,嗚嗚嗚,你,你們竟敢對我如此,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們好殘忍,我要告你們,讓你們牢底坐穿。”都到了這個份上,李梅竟然還分不清局勢的說狠話。
我又回頭對尤刀點點頭,他森冷的眸子,看向了李梅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雙腳,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