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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神秘的塢頭山

嗖!

趁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空隙,疏影和四個走墓人作為先鋒,猛然衝出去,同時他們身上的紅色條紋亮起,走墓人的力量紅光大作,將原本守在大門口的十幾個壯漢野人,瞬間衝散。

我也順手帶上了,那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女生,她看起來已經被嚇得有些神情呆滯了,拽著她的領子直接飛身出去。

七個人全部衝了出去,可如此大的動靜已經驚動了整個部落,酋長老頭渾身淤泥,頭上還磕破了留著鮮血,狼狽的從石室中走出來,口中憤怒的大喊著我們聽不懂的語言。

霎時間,整個部落全都動員起來,無論男女老少全部都架起弓箭,朝著我們齊發。

幾十支箭朝著我們而來,所有人的面色都是一沉,如此鋪天蓋地的箭雨,我們哪怕跑的再快,在這種火力覆蓋下,也會被紮成刺蝟。

砰!

正當我們想著應對之法的時候,一個走墓人站了出來,他雙手撐起,用自己的力量化作一道屏障,瞬間擋住了無數根利箭。

噗嗤!

強大的衝擊力,讓他直接吐血,可即便如此還是強撐著屏障,眼神視死如歸,口中低吼道:“家主大人,你們快走!”

“不這樣,我們一個也走不了!”

疏影看向他的眼中有些心疼,甘願為了救她而犧牲性命,是真正的心腹,但是,她卻沒有任何的猶豫,轉過頭便朝著離開部落的方向跑去,腳步更是加快了幾分。

因為她是一個極為理性的人,現在是對方在豁出性命救他們,留在原地不跑,才是白白浪費了一條性命。

我的心中雖然也有些沉重,但也去疏影一般加快了腳步。

在這名走墓人的拖延之下,整整硬扛了三波箭雨,足夠我們跑出去老遠,徹底的甩掉了身後這些野人。

不過,當我轉頭看去之時,救我們的那名走墓人,已經被從天而降的第四波箭雨,直接紮成了刺蝟,被趕上的野人殘忍分屍,舉著頭顱繼續追逐我們。

不過追上來的終究是零零散散幾個野人,逃脫了大部隊的追擊,我們幾乎已經安全。

沒幾分鐘,我們就重新回到了酒莊的面前,看到留在這裡的兩輛越野車,直接上去,啟動了車子。

轟隆隆!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兩輛越野車揚長而去,只剩身後的野人,停下追逐,口中嘰裡呱啦的不知在謾罵著什麼。

開了將近半個小時,徹底遠離這座山之後,我們才靠邊停下來,每個人的口中都喘著粗氣,精神看起來十分緊張。

作為普通人的被我救出來的女生,精神就更加崩潰了,整個人的目光都是呆滯的,渾身都在顫抖,彷彿已經失去了意識,完全斷了跟外界的聯絡,根本沒有辦法交流。

這種狀況我也能理解,畢竟身經百戰的走墓人都被嚇得不輕,何況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學生呢。

“虧你還會來救我……”

“既然已經偷偷掙脫束縛,為什麼不乾脆自己跑掉?”

“這樣,等我一死,你那項蕖也就廢了,你也就能重獲自由了。”

疏影剛從刺激的追逐中緩過神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語氣有些嘲弄意味的,斜著眼看我說道。

聞言,我卻輕輕搖了搖頭,語氣淡然道:“你當我真的在乎自己的命嗎?”

“如果不是還有事情沒做完,我倒想終結掉自己這怪物的命。”

“那大墓,沒有你們,我是沒辦法一個人吃下的,我還要去取一件東西呢,記得嗎?”

正當我們兩個人聊天之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忽然響起,副駕駛的一名走墓人,突然看向我身邊那個已經嚇得呆滯的女生,說道:“她怎麼辦?”

一時間,車裡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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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生怎麼處置確實是個問題,首先,她現在的狀態還沒有緩過來,不能將她丟到有人的地方自己離開,況且就算恢復過來能自己離開,也不能隨意的讓她走。

她看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甚至包含一些關於走墓人的秘密,這是絕對不能讓普通人知道的,會成為一個巨大的隱患。

而且隨行的另外四名學生,有三名都已經慘死在野人手中,剩下一個不知道被關押在哪,沒能逃出,也是命不久矣,四條人命同時逝去,也會引起普通人世界的懷疑。

如今最好的辦法,只能是先帶著她,再以疏影的身份聯絡南樓中的人,找一個人來接應,送過南樓清理一下事故的記憶,再送回去。

想到如此,我們也不再猶豫,直接發動車子,前往塢頭山的方向行進。

“你的肩膀……沒事嗎?”

疏影正要發動車子,忽然扭過頭,她從後視鏡中看到我的肩膀似乎正在留下黑色的血液。

聞言,我低頭一看,果不其然,我的肩膀正在流血,用力一拔,居然從後背處拔出一根已經摺斷的箭頭,看來是剛才逃跑的時候被誤傷的。

不過我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痛覺……已經開始消失了嗎?

我的臉色無比的沉重,疏影似乎是想到什麼,也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深究下去,轉頭髮動車子,開了起來。

兩輛越野車在無人大山中馳騁,一路行進了一天一夜,直到車子都快跑沒油了,我們才來到了塢頭山附近的區域。

然而,我只知道塢頭山的大致區域,卻不知道具體的位置,這附近綿延的大山幾十上百座,若是一個一個找,那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朝著街邊的路人詢問,然而得到的答案讓我們無比的失望,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塢頭山在哪裡,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一時間毫無線索。

經過一天一夜的緩衝時間,我旁邊的女生緩緩有些恢復神志,眼神不帶變得那麼呆滯,但是仍然十分的孤僻,蜷縮在車輛的角落裡,一句話也不說。

沿路,我們又遇到了一個挑著擔子賣菜的老伯伯,詢問道:“您知道塢頭山在哪嗎?”

然而老伯只是一臉疑惑的回覆道:“俺在這住了六十多年了,啥山都聽過,就是沒聽過附近有啥塢頭山。”

說罷,老伯挑著自己的菜籃子揚長而去,只剩下車中的人空嘆。

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附近了,卻問不出塢頭山的具體的位置,原本時間就緊迫,現在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所有人耷拉著臉,一道弱弱的女聲,細微到彷彿蚊子聲音一般,幽幽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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