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了咒語,又滴了一滴血在八卦鏡上,很快,八卦鏡就發出了一陣強烈的紅光,整個房間都被照成了紅色,看上去過於壯觀,讓人忍不住驚歎。
不過我的注意力更多的還是在趙欣悅的身上,在八卦鏡發出紅光以後,趙欣悅立刻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我知道,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夠利用的機會,一旦我們把握不住這個機會,就會立刻失去主動權。
高文傑跟我使了一個眼神,我沒想到高文傑這麼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發現我們現在配合的越來越默契了,幾乎不需要我主動開口告訴他接下來該怎麼做,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並且立刻開始行動。
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幫助,畢竟一個人單打獨鬥之人更浪費精力,而且更累,有他的幫助,事情自然要事半功倍許多。
我跟高文傑架著趙欣悅出去,其他的保鏢看到我們出門都圍了過來,但是在看到我們手裡的趙欣悅以後,立刻變得畏手畏腳。
“趕緊告訴我們其他兩個人的下落,不然我們只能對趙小姐動手了。”
高文傑用他的骨刀放在趙欣悅的脖子上,這些保鏢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是在開玩笑,立刻往後退了兩步,把路給我們讓了出來。
只是他們確實下不了決心,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畢竟他們知道一旦把莫小凡跟莫小飛的下落透露給我們以後,迎接他們的將是什麼。
“你們看樣子是不打算讓你們的僱主好好的活著了?”我惡狠狠的威脅道,他們這樣很難不讓我們懷疑,他們是不想要趙欣悅好好的了。
“說說說,我們現在就說,你們趕緊把趙小姐放了。”
他們到底還是不敢拿自己僱主的性命當做冒險,一旦僱主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肯定逃不了干係,而且到時候一分佣金都拿不到。
“就在地下室裡。”
果不其然,這個答案跟我們猜測的並沒有什麼區別,莫小凡跟莫小飛的確被趙欣悅給藏到了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通道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就想知道這個問題,保鏢們這才帶著我們到了一樓不起眼的一個小房間,這個房間看起來實在是沒有一點特色,直接被我們忽略了。
直到現在我們才知道這裡竟然就是地下室的通道,這讓我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保鏢在前面給我們開路,替我們把地下室的通道都能開啟了。
我跟高文傑一起到了地下室裡,這地下是黑漆漆的,空氣裡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下意識的掩住了口鼻。
高文傑沒有意識到問題,他現在就想早點找到莫小凡跟莫小飛,其他都顧不上了。
我跟高文傑挾持著懷裡的趙欣悅,為了防止趙欣悅醒過來,我一直在留意趙欣悅的情況,一旦趙欣悅試圖醒過來,我們只能暫時把趙欣悅打暈,畢竟趙欣悅醒過來的話很有可能會跟我們有衝突。
我們往前走了一節就看到了莫小飛跟莫小凡,他們都倒在地上,看樣子傷痕累累,並不像是受到了優待的樣子。
趙欣悅果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裡,不然不可能對他們這個態度,讓我一時有些火冒三丈,原本還想著趙欣悅是不是被人給利用了,可現在看來趙欣悅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等不到你們了。”
莫小飛睜開眼看到我們,他虛弱的說道,我趕緊走上前去,把莫小飛從地上扶了起來,又把莫小凡給一併扶了起來。
“你們沒事吧?是我們來晚了。”
我檢查了一下莫小飛的情況,他除了一些皮外傷以外,身上就沒有其他的傷了,這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就是我姐這兩天一直都是昏迷的狀態,我都跟趙欣悅說了好幾次了,可是趙欣悅就是死活不肯給我姐看醫生,一直讓我姐保持現在這個狀態。”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莫小凡的情況,其他的倒是不怎麼擔心,我看了一眼莫小凡,剛剛還以為莫小凡只是暈過去了,沒想到莫小凡這兩天一直都是處在昏迷的狀態。
“對了,怎麼沒看到上官婷婷?”
莫小飛看了看我們的身後,並沒有看到上官婷婷的存在,在他的印象裡,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行動的,居然沒有在我們的身後看到上官婷婷,這對他來說還有點意外。
“她現在估計還在警局裡。”
我跟高文傑倒是想把上官婷婷給撈出來,但是手頭上沒有證據,這的確有點難辦,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他們救出去,這件事情慢慢來,並不著急。
“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出去再說。”
高文傑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趙欣悅,誰知道趙欣悅什麼時候就醒過來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在這裡耽誤太多的時間了,免得到時候趙欣悅醒過來了我們說不定就沒有那麼容易走掉了。
“好。”
我扶著莫小凡,莫小飛跟在身後,高文傑挾持著趙欣悅墊後,這樣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也不會被牽連。
“你先帶著莫小凡回這個地址,我跟高文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暫時沒辦法跟你們一起回去。”我先把他們送到了車上。
我自己留下來跟著高文傑處理後續,直到現在趙欣悅仍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我跟高文傑從正門出去以後找了個地方把趙欣悅放了下來,並沒有把趙欣悅帶走。
一旦我們把趙欣悅帶走了,就意味著隨時都會有人跟著我們,現在這種時候我們還不能給自己招惹太多的麻煩,所以我們把趙欣悅留在這裡,先回到了我們租下來的小區。
莫小飛侷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他看起來很拘謹,直到我跟高文傑回去以後,他才瞬間放鬆下來了。
“你姐姐這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疑惑的問道,剛剛看了一眼,莫小凡的情況應該挺正常的,所以這讓我很是不能理解,“那一天晚上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好像就是跟趙欣悅單獨待了一個晚上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