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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極陰之地

張直並沒有多說廢話,手中直接掐動。

口中更有一道道賢好的咒語念出。

這些咒語似乎帶著一種靈性,天空之中招來了一種神秘的力量,他的力量灌輸進了這紙折的紙鶴之中。

小小的紙鶴開始輕微的顫抖著,脖子晃了晃,似乎極有靈性。

只是這一下,劉美趙康兩個人就驚呼一聲臥槽。

而緊接著更讓他們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小小的紙鶴被一道黃色的光芒包裹。

最後光芒那裡,翅膀居然開始緩緩的煽動起來,極有靈性一般的繞著張直飛了一圈。

“這不是一隻紙鶴嗎?怎麼可能。”

趙康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劉美更是捂著小嘴,直勾勾的看著張直,她上前兩步想要去觸碰一下那一隻小紙鶴,那隻小紙鶴卻直接避開了她,朝前飛去。

“你倆還愣著幹什麼?跟上啊。”

張直瞟了眼這兩人,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不是,怎麼可能不驚訝。”

趙康快速的走到車旁開啟了車門,同時驚奇的說道:“你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太神奇了吧。”

坐在後排的劉美,更是挺直了身子,把腦袋湊到了張直的身邊,一個勁的問道:“這也太神奇了,你們這個道術。”

張直心中想到,這不過就是一件小法術罷了,真正神奇的還沒拿出來呢。

“能說說是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劉美眼睛裡也閃起了小星星,不斷的問道:“能教我嗎?”

“不能。”張直一口拒絕了。

“那你總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劉美有些不樂意,但還是滿懷著期待的開口問道。

“秘密。”

“你!”劉美氣得嘟起小嘴,轉過頭不再看張直。

紙鶴的飛行速度不快不慢,似乎就是專門在等後面的人跟上。

汽車開過一個個路口,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見到了一座小山。

這山上佇立著一棟棟別墅。

而那一隻小紙鶴,也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尋找方位一般。

幾人沒有等多久紙鶴便再一次飛了起來,飄飄蕩蕩的飛向了山腰上的一處別墅。然後落到了地上。

張直還沒下車,便已經感覺到了這裡的不對,這裡的陰氣實在太重。

“此處本來四水匯聚,應當是聚財之象。”

“前有山陽,後臥橫溪。風水格局應當不錯。”

“這裡風水不錯,可為什麼我感覺這陰森森的。”趙康一下車便感覺陰風陣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是因為這裡的主人故意而為,其實這一處地方,本就不該是陽宅所在,應當是寶穴。”

“但是因為風水本就不錯,即便是陽宅,只要室內風水調理的好,也應當沒什麼。”

“可是他們的陽宅,卻偏偏就成了棺材。”張直指著這大門開口道:“你們看看,這裡是不是就和棺材一樣,還有兩頭高高翹起。”

聽了張直的解釋,劉美趙康二人也仔細觀察了起來,這一看齊齊一個哆嗦。

“他們是怎麼想的?好好的房子修成這樣。”

“說了你們也不懂。”張直沒有再繼續介紹風水之類,“陳泰應該就在裡面,劉美你來敲門。”

“為什麼我來呀?你們兩個大男人。”劉美還因為之前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但是現在顯然不是耍小脾氣的時候,直接按下了門鈴。

這是刺耳的電鈴聲,不像是正常人家那種柔和的音樂。

按理來說這種聲音響起,很快就會有人出來,但是這棟別墅依舊靜悄悄的,就像是陰宅一樣,沒有半分人氣。

劉美看了一眼張直。

張直示意她繼續。

門鈴再一次響起,依舊沒有人應答,更沒有人出來開門。

劉美又用力拍了幾下,門內依舊沒有聲音。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肚子委屈,氣鼓鼓的直接撞了上去。

只是這一下,劉美整張臉都疼得變了形,“嘶…疼…”

“我來吧,你那點力氣,還是好好歇著吧。他們顯然是不想讓我們進去,我直接給他撞開。”

趙康的暴脾氣上來了,腳踩的地面蓄足了力,猛的撞在了門上。

只聽到砰的一聲,隨後便是嗚呼哀哉的慘叫。

“草草草…疼疼疼疼…”趙康疼得哎喲直叫。

兩人幾番嘗試之後,這門依舊紋絲不動,最後只得把目光投向了張直。

“大師,要不你也來撞一下?”趙康一根筋的提議道。

“還是算了吧,這門不是能撞開的。”

“不是能撞開的?為什麼?”劉美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這裡是聚陰之地,本來就陰氣厚重。這棟別墅又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才造成了眼前的局面。就像是棺材一樣,棺材密封的緊,裡面的空氣又因為世界的腐敗被消耗掉,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打得開的。”

“這裡也是同樣的道理。”

聽到張直說完,趙康瞪著眼開口道:“大師你早都知道?”

張直淡淡一笑。

“不是,大師,我倆可在這撞了這麼久,感情你就在那看笑話?”劉美揉著肩膀,叉著腰開口道。

“就是啊,大師,你這也太不厚道了,看猴戲呢?”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這地方有古怪了,你倆擅自做主,我還沒罰你們呢。”張直繞過二人,懷裡取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

這黃色的符紙似乎對周圍的環境有感應一般,取出來便微微發光。

隨著張直一聲敕令,黃色的符紙光芒更加濃郁,居然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爆響聲,直接在空氣中燃燒了起來。

而隨著符紙的燃燒,空氣中陰寒的感覺似乎少了一些。

趙康劉美兩個人見著這一幕,更覺得新奇,今天的他們算是長了世面了。

只是二人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原本緊閉的大門就緩緩敞開了。

而隨著大門敞開,一陣刺骨的寒風也朝外湧來。

“臥槽……冷!”趙康脖子一縮,我在了張直的身後。

“這裡邊溫度都有零下十幾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