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轉移過去?這是什麼意思?謝陌之聞言,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要尋求幫助,自然是將前因後果給解釋清楚。
謝陌之聽完這前因後果,扶額“木姑娘,你這父親真的是......”
想要形容,卻又不知道如何形容的謝陌之,只好搖頭。
“很奇葩是吧!”木汐容聞言,對於木正剛所做的事情不可否認,也很讓人大開眼界。
“奇葩?”謝陌之看著木汐容,不懂這詞所謂何意。
似乎察覺到謝陌之的疑惑,木汐容耐心的解釋“就是說我那位父親大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一個天才。作為一個父親,卻想著要獨吞大女兒的財物,去給他的小女兒做嫁妝,我也不知道他腦子究竟是怎麼想的。”
確實如此,不管放在那個高門貴戶裡,斷然不會出現像太尉府這樣的事情。
“若是轉移你孃親的嫁妝和本王母妃賞賜你的東西,這怕不是悄悄了,不管是夜晚還是早上,都會引來別人的注意!”謝陌之之前有聽柔貴妃說起過,當初木汐容的孃親嫁給太尉的時候,可謂是十里紅妝,如今現在要轉移這嫁妝,怕不是要告知所有人?
“而且,木姑娘,根據本王的母妃提起過,你孃親的嫁妝可是十里紅妝,你這般轉移,怕……”謝陌之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眼神亦是一言難盡的看著木汐容。
後者聽聞,也是皺了皺眉,撐著腦袋思考了一番“反正我與太尉府這邊撕破臉了,也沒必要維持那本就子虛烏有的虛假關係,王爺,不知道可否增加幾位侍衛給臣女,臣女直接讓人守在那裡便好了,這樣也不用擔心父親過來強取豪奪。”
“也好!不過,你父親沒有給你換一處院子嗎?”看著這院子還是那破落的院子,謝陌之對這位太尉儼然是沒有什麼好感了。
做父親可以做成他這個樣子,這天下怕是沒誰了。
“其實也還好,本來我還想利用前面那片空地種些草藥或者蔬菜什麼的,語氣靠父親養自己,還不如靠自己。等他來,母豬都可以上樹了。”說道後面,木汐容語氣滿滿都是嫌棄之意。
“那為何不見有翻土的痕跡?”謝陌之走到窗戶面前,看著外面那一大片空地,絲毫沒有動土的痕跡。
夜已深,木汐容的睏意也漸漸上來了,若非是謝陌之晚上過來,怕是這個時候,木汐容早已歇下了。
“因為我沒打算在這破太尉府待很久,況且我也不稀罕這什麼大小姐的身份,這誰愛當就誰當!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事情,我......早已經在一旁擺爛,摸魚,悠然度過這一生,做條快樂的鹹魚不好嗎......”說道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到漸漸沒聲。
謝陌之轉過身看了過去,只見她已經趴在桌面上睡得可香了。
看到這個情況,謝陌之有些哭笑不得,走過去將木汐容輕輕放在床上,屈膝幫她脫去了鞋子,蓋好被子便離開了。
在外面守著的冷七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長大嘴巴,這還是咱們那位冷酷無情的陌王爺嗎?還是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回到王府的謝陌之腦海中卻閃現今天木汐容說的幾個新奇詞語,奇葩?擺爛?摸魚?鹹魚?這都是什麼打什麼,想不通這些詞語的意思,謝陌之無奈搖頭,正準備去書房處理公務之時,想到木汐容說的話,邁出去那一腳硬生生的轉移了,回到自己的寢室,沐浴,就寢。
跟在謝陌之身後的侍衛寒一見狀,也是感到很稀奇,以往這點主子不是應該要處理公務嗎?怎麼突然開始就寢了?還是因為說是未來王妃的話才會由此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