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輩,剛剛多有得罪。”
“靈寶是吾等的武器,給前輩怕是不好吧。”
龍隊長唯唯諾諾道。
“不給是吧,那我就搶了!”白晝才懶得管那麼多。
他這事兒佔理。
雖然這些後天靈寶對於他來說沒什麼用。
他剛剛掃了一眼,這些長槍最高的也就後天中品靈寶。
但是,他不用自己的道場之後那些生靈要用啊。
“不能給!”
“殺了他,我龍族絕不屈服!”
“就是!”
……
一瞬間,這些龍族殘兵敗將也怒氣衝衝。
它們雖然打了敗仗。
好歹之前也是驕傲的龍族,作為三族之一,怎麼可能受如此屈辱!
說著,龍隊長也只好跟著同族向著白晝進攻。
“怪不得龍族該亡!”
白晝也不再忍耐,抬手一揮白蓮出現在他手中。
他操縱著白蓮向著這隻龍族小隊轟殺而去。
“快跑!”
“這是先天靈寶!”
……
龍族見到白蓮的一瞬間明白它們不是對手。
散開而逃。
但,他們低估了白晝或者說先天靈寶的實力。
白光籠罩在一名龍族士兵身上,它發出慘烈哀嚎,下一刻便化作飛灰。
見狀,這些龍族士兵意識到了白晝的可怕。
隨著白光再次磨滅了六名龍族士兵之後。
一道聲音響起:“道友請住手!”
白晝聞言,瞥了眼遠方。
一道紅光飛速向著自己這邊而來。
旋即他便收了白蓮,揹負著手看著來人。
下一瞬,一隻龍頭魚身的生物出現在他眼前。
而後,化為青年人形站在白晝身前。
“道友!為何要屠殺我龍族?”龍族青年目光不善的看著白晝。
“你自己的族人,你自己清楚他們的秉性,若非我認識你,我就把他們殺完了。”白晝淡然道。
“哦?”
龍族青年聞言,猜測到了來龍去脈。
召來了海下的一隻魚兒,與它無聲交流。
之後,他果斷給白晝道歉:“道友多有冒犯,吾名螭吻,這就賠償道友。”
說著,這位紅衣青年給白晝了二十枚後天靈寶,其中有兩枚中品。
“吾名白晝,既然這樣那那就算了。”白晝點點頭。
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螭吻叫住了他。
白晝轉身,不解的看著對方,“何事?”
“道友,你未踏足洪荒天地,怎知我龍族在三族大戰中的處境。”
“甚至知道我族受了業障。”
螭吻目光期待的看著白晝。
他剛剛與那隻魚兒交流後,得知了不久前發生的一切。
自然也知道了白晝對於龍族的瞭解。
祖龍隕落後,龍族的準聖只剩下燭龍。
而且現在也因為業障的原因搖搖欲墜。
甚至,他們作為祖龍九子的大羅金仙還有其他大羅。
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業障的影響。
地位與實力越高,就越嚴重。
一個從未踏足洪荒的修士居然知道這樣的內情。
螭吻已經寄希望於白晝能夠提出一點解決辦法了。
“哦,我精通推演之道。”
白晝也不知道該怎麼和眼前這位龍族殿下解釋。
總不可能說自己是穿越的吧。
“那道友可知如何解決業障的辦法?”螭吻期待的看著白晝,旋即他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補充道:“能夠削減業障的辦法也可以。”
白晝想了想,似乎還真的有辦法。
那就是讓龍族去鎮守被打碎的海眼。
不過,這也應該是鴻鈞該提出來的啊。
這螭吻這樣問,估計鴻鈞還沒站出來。
不過,他為什麼要幫助龍族?
再說了,現如今龍族身受業障,自己和他們扯上因果。
自己受影響了怎麼辦?
“沒有。”白晝果斷搖頭。
他現在只想快點去洪荒找到其他蓮花或者創世青蓮所化的其他靈寶。
彌補自己的本源,完善跟腳。
種下道種,證道大羅。
龍族業障什麼的,離自己越遠越好。
螭吻看出了白晝的沉默。
他作為龍九子中智商排行前三的存在,猜到了白晝的想法。
“白晝道友,只要你幫我龍族解決業障問題,我龍族寶庫中你隨便選三種物品。”
螭吻果斷開出條件。
他剛剛看到了白晝收取靈寶的興奮臉。
自然知道怎麼吸引白晝。
“這樣啊……”白晝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不幫,螭吻殿下,主要是我真的不知道。”
“五件!”
“我去洪荒有急事,真的很重要。”
“十件!”螭吻最後下定決心。
他作為龍族殿下,這是他能夠給的最大限度了。
白晝吞了一口口水,最後嘆了一口氣。
十件任選的靈寶或者靈植,完全不虧。
鴻鈞能夠指點龍族的出路也沒見有影響,自己為什麼不行?
眼下,鴻鈞還未成聖。
就算成聖了,也還有三千年的時間。
現如今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得付出一些法寶或者人情吧。
而白晝現在除了自己的本體白蓮,窮的一清二白。
剛好,龍族雖然在三族大戰中失利,人家的家底還是比較豐厚。
這龍族還非去不可了。
白晝旋即衝螭吻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大義凌然的說道:“吾白晝看不得龍族受苦哇。”
“同為東海之濱的生靈,自然要鼎力相助。”
“螭吻殿下,龍族往那邊去,您帶路!”
螭吻:“……”
……
東海之濱深處。
螭吻領著白晝飛掠在海上,龍族士兵們跟在他們身後。
隨著越來越深入。
原本的碧海藍天逐漸變得陰天黑海。
平靜的海面也開始波濤洶湧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海面上開始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不止。
越靠近龍族這氣候越惡劣。
“我的個乖乖……這是多大的業障啊。”
白晝熟練的躲著閃電。
最後他甚至發現這些閃電全都在往螭吻身上劈去。
他跟在其身旁,也被關照了。
旋即,白晝逐漸拉開與螭吻的距離。
終於這些閃電放過了他。
而螭吻這邊,他面對這些閃電時,已經見怪不怪,任由其劈在身上,毫無波瀾。
不知過了多久。
螭吻停在一處海面,他看著距離自己老遠的白晝,說道:“我們到了。”
白晝點點頭,便見到螭吻縱身一躍。
化作本體躥入水中,飛速前進。
白晝也跳下水,熟練的給自己護上一層水幕。
緊緊跟在螭吻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