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無名道長的聲音,我和張瀟瀟趕忙的朝著無名道長跑了過去,擋在了張小倩的前面。
張小倩因為身體裡有其他的魂魄,自然也不認得我了,實力也比以前強了不少,一下子就把擋在無名道長前面的我和張瀟瀟衝飛了出去,隨後徑直的朝著無名道長飛了過去。
眼看著就要飛到無名道長的身後,這時候,只見一張黃色的符紙咻的一聲飛了過來,一下子貼在了張小倩的額頭上。
而這個時候,張小倩也頓時停了下來,站在了原地,動彈不得了。
我回頭一看,原來這時候在我身後的邵天昊,在千鈞一髮之際,掐了個指訣,扔出了一道符紙。
無名道長這時候正好站在七步之後的地方,只見他回頭看了張小倩一眼,隨後說道:
“你們一定要想盡辦法控制住他,現在我就做法和三水隔空鬥法,只有打敗他,才能夠把她救回來。”
聽到無名道長的話,我點了點頭,隨後趕忙的和邵天昊一塊兒將張小倩給抬了回來。
將張小倩抬回來了之後,我找來了一個紅繩,和邵天昊一塊兒合力將張小倩綁在樹上,暫時控制住了她。
綁住了張小倩之後,只見在遠處的無名道長,先是拿出了一張符紙,夾在了自己的劍指當中,隨後空中默唸著一陣咒語,緊接著,手中的符紙突然嘩的一下自燃了起來。
無名道長將手中自燃起來的符紙快速的扔到了天上,緊接著,只見他快速的用劍指圍繞著自己的身體,畫了一個大圈,而地上,竟然出現了一道溝壑,冒著火,一下子將我們和無名道長隔絕了起來。
在空中的那個賬符紙,這時候,竟然緩緩的出現了一個影像,而影像中的人,正是我之前的好師父,三水道長。
只見無名道長雙手掐著一個指訣,口中快速的念著咒語,向著影像當中打了一個指訣過去。
而這時候,透過影像能夠看到,在另一處的三水道長,也快速的掐了一個指訣,吸過了旁邊的石頭,正好的和無名道長的指訣打在了一塊兒。
看著三水道長的身後,我不禁疑惑了起來,三水道長身後的那個地方,怎麼這麼眼熟,我好想在哪裡見過這個。
我碰了碰旁邊的張瀟瀟,說道:
“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有點眼熟?”
張瀟瀟疑惑了一下子,看著影像當中的三水道長身邊的場景,疑惑了好一會兒之後,說道:
“這個地方,確實在哪裡見過,好像是.地窖!”
聽到張瀟瀟說的,我也頓時明白了什麼,好像確實是道觀後面的地窖!
這個地窖,我和張瀟瀟無意之間來過一次,沒想到哪裡就是三水道長的老巢所在!
聽到了我和張瀟瀟的對話,這時候,邵天昊也說道:
“沒想到這個三水道長確實有點老奸巨猾,用計將我們給引到這兒,自己卻在地窖裡。”
“我們這就去找他!”我看了邵天昊還有張瀟瀟說道。
邵天昊點了點頭,隨後拜託二傻子看住了小靜,緊接著,便和我還有張瀟瀟一塊兒向著道觀跑回去了。
好一會兒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道觀,我輕輕的推開了門,緩緩的走了進去,怕弄出一點動靜,被三水道長髮現。
我們三個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那個地窖的門口,緩緩的走了進去。
當我們三個來到地窖裡面的時候,這時,三水道長正在全神貫注的和遠在樹林的無名道長隔空鬥著法,根本沒有在意到我們三個已經來到了地窖裡。
“你失算了,我們還是找到了這裡!”
我看了一眼正在做法的三水道長,冷哼了一聲說道。
三水道長聽到了我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一下子慌了神,剛剛醞釀好的一個咒法突然在自己的手中反噬了起來,頓時讓三水道長噴出了一大口血,元氣大傷。
而正好在這個時候,在影像的另一邊,樹林裡的無名道長看準了這個時機,掐了一個咒法之後,向著這邊打了過來,正好命中在三水道長的額頭上。
“啊!”
三水道長頓時尖叫了一聲,被無名道長的這一擊打中,整個人一下子噴出一大口鮮血。
“快點,趁現在!”邵天昊在我的傍邊說道,隨後拿出了一把匕首,便準備向三水道長那邊走過去。
我攔住了邵天昊,沉了一口氣,說道:
“唉,怎麼說他也是我師父,我不想親眼看到他死。”
邵天昊白了我一眼,說道:
“這都什麼節骨眼了,你還跟我來這套,你現在不先下手為強,等會可就被他”
邵天昊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他的眼睛突然瞪了一下,嘴角竟然溢位了血,緩緩的倒下了!
我頓時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這時,只見倒在一旁的三水道長掐著指訣的手緩緩的放下。
我明白了
一時間憤怒湧上心頭,我大聲喊了一聲,舒緩了我心裡的痛苦,隨後從邵天昊的手中拿出了那個匕首,向著三水道長走了過去
當三水道長的血濺在我的臉上的那一刻,我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蹲在了地上,沒過多久,無名道長和二傻子,小靜也趕了過來,看到了面前的這片場景頓時也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了。
反而是邵天昊,躺在了地上,不能起來了.
張瀟瀟上前安慰起小靜,小靜之時趴在張瀟瀟的懷裡,一直哭,也不說話。
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了無名名道長一眼,隨後說道:
“張小倩呢?她不應該復活了嘛?”
無名道長遞給了我一封信,嘆了口氣,隨後便帶著二傻子揚長而去,雲遊四海。
我拆開了信,卻只有一張白紙,什麼也沒有
“你們走吧,我在這兒陪他一會兒。”小靜看了我和張瀟瀟一眼說道。
我和張瀟瀟沉了一口氣,也只好離開了這裡。
走在下山的大路上,路過了那一片亂墳地,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翩翩的身影在向我招手,可是再一轉眼,又已然不見。
在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也許這封信是告訴我,相見於空白,相離於空白,就當做夢一場吧。
若干年後
清明節,大路上。
路人甲:“挺說山上那個道觀挺靈的,有個道婆,今天又來了一對師徒,去看的人也挺多的,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路人乙:“是嗎?那我們也去吧。”
聽聞了兩個人的對話之後,一個小孩說道:“爸爸媽媽,我們也去看看好不好。”
那個小孩拽了拽我的衣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