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桀桀桀，你這輩子就給我打工還債吧！哪裡都別想去了。”
威廉笑哈哈的說道。
佐伊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有點委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釋然。
似乎覺得給威廉當一輩子的打工妹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或者佐伊就像是一條獨木舟，常年在波濤洶湧的海水裡面漂浮著。
如今，威廉就像是一艘大船，扔給了她一根繩子。
讓她把船頭綁好，以後無論什麼大風大浪，都有威廉頂在前面一樣。
見佐伊沉默了下來，威廉也懶得開玩笑了。
“趕緊拿紙擦一下吧，不然等會奶油浸到坐墊底下就真麻煩了。”
聞言，佐伊一個激靈，趕緊開始收拾殘局。
很快，車子停在了曼哈頓的一個金融中心的地下車庫。
佐伊忐忑的跟在威廉的身後。
她的風格和這裡的四周都顯得格格不入。
“威廉同學，你讓我來這裡，到底是要做什麼。”佐伊怯生生的看著威廉。
有點害怕的樣子。
看著佐伊的樣子，威廉忍不住欺負她說道：“放心好了，不會把你賣掉的。”
聽到威廉這麼說，佐伊非但沒有任何的安心，反而更加的忐忑了。
不一會，在威廉的帶領下，佐伊來到了威廉現在的公司裡面。
“老闆早。”
員工們看到威廉到來，一個個紛紛行禮。
畢竟威廉公司的事情雖然多，但是錢也給的足。
所以大家也有足夠的幹勁。
進入了辦公室之後，威廉揮了揮手，讓他的小助理艾利過來。
“有什麼吩咐嗎？老闆？”艾利鞠了一躬，然後看向了威廉一旁的佐伊。
有點好奇。
“這位是佐伊，你去和人事說一下，安排她入職，職位和你一樣，就當我的秘書。”
“然後通知一下所有成員，等會開會。”
“好的，老闆。”聽到了威廉的吩咐之後，艾利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佐伊出去了。
。。。。。。
下午，會議室。
早上的會議，是威廉準備對卡爾森家族動手的前兆。
畢竟按照他的估算，卡爾森家族願意交出電力公司的可能性相當的低。
如果卡爾森家族真的交出了電力公司。
那麼紐約市的電力格局就會產生變化，原來由卡爾森家族一家獨大的局面就會發生改變。
威廉相信卡爾森家族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提前準備了狙擊卡爾森家族的計劃。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卡爾森家族的吉米突然聯絡上他，說下午要過來和他談判。
而談判的內容就是卡爾森家族在布魯克林的電力公司的相關股權出售。
顯然，卡爾森家族的人，居然動了賣公司的念頭。
這讓威廉覺得相當的不可思議。
曼哈頓金融中心的玻璃幕牆折射著午後的陽光，將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暈中。
威廉站在會議室的落地窗前，指尖輕輕敲擊著冰涼的玻璃，目光穿透雲層，彷彿在俯瞰整個紐約的命脈。
他的思緒回到幾小時前，佐伊怯生生跟在他身後的模樣，像只誤入狼群的兔子。
她的不安與周遭精英們的從容形成鮮明對比，但威廉並不在意。
在他眼裡，佐伊的價值遠超過那些西裝革履的傀儡。
“老闆，吉米·卡爾森到了。”艾利的聲音從內線電話傳來，打斷了他的沉思。
“讓他等。”威廉瞥了一眼腕錶，聲音冷淡，“十五分鐘後再帶他進來。”
他需要時間。卡爾森家族的突然妥協像一顆裹著糖衣的毒藥.
表面甜美，內裡致命。
吉米主動提出出售電力公司股權的行為，與卡爾森家族一貫的強硬作風背道而馳。
要麼是克隆技術的醜聞讓他們焦頭爛額，要麼。。。。這是個陷井。
威廉走向酒櫃，手指掠過一排名酒，最終卻拿起一罐早已不冰的可樂。
鋁罐被拉開時發出輕微的“嘶”聲，碳酸氣泡翻湧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
他仰頭灌下一口，甜膩的液體滑過喉嚨，卻壓不住心底的躁動。
“艾利。”他按下手機快捷鍵：“查一下卡爾森家族最近的資金動向，尤其是布魯克林電力公司的股權質押記錄。”
“已經在查了，老闆。”
艾利的回覆迅速而專業：“另外，佐伊的入職手續辦好了，她正在人事部籤合同。”
威廉勾了勾嘴角。佐伊的加入不過是他棋盤上的一步閒棋，但誰能保證閒棋不會成為殺招？
卡爾森的籌碼
十五分鐘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吉米·卡爾森大步走入，昂貴的定製西裝掩不住他的疲憊。
領帶鬆散，眼下青黑，連一貫梳得一絲不苟的金髮也略顯凌亂。
“坐。”
威廉背對著他，聲音裡帶著居高臨下的慵懶。
吉米拉開椅子，動作粗暴得像在發洩怒氣。
“家族同意出售布魯克林電力公司3%的股份給你。”
他開門見山，語氣生硬：“作為股東，你就不用擔心我們斷你的電。”
威廉終於轉過身，陽光在他身後勾勒出一道鋒利的剪影。
他輕笑一聲，眼底卻毫無溫度：“3%？吉米，你是來打發乞丐的？”
吉米猛地拍桌而起：“這是我們的底線！”
“底線？”威廉慢條斯理地踱步到沙發旁，指尖劃過真皮扶手：“我要51%的控股權。”
“你瘋了？！”吉米的臉色瞬間鐵青，“卡爾森絕不會交出控制權！”
“那就請回吧。”威廉聳聳肩，語氣輕描淡寫：“我們沒什麼可談的。”
吉米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他想起父親臨行前的警告：“哪怕死，也不能讓帝國裂土分疆。”
卡爾森家族的權力根基在於對紐約電力的絕對壟斷，一旦失去控制權，他們終將淪為華爾街豺狼口中的獵物。
“40%。”吉米咬牙吐出這個數字，“這是最後的讓步。”
威廉眯起眼睛。
他注意到吉米西裝內側口袋的輕微隆起。
那裡藏著一支鋼筆，也可能是錄音裝置。
“吉米，”他突然俯身逼近，聲音壓得極低：“你知道為什麼卡爾森家族能壟斷紐約電力一百年嗎？”
吉米一怔。
“因為你們夠狠。”
威廉直起身，笑容危險：“但現在，你們連‘狠’都做不到了，克隆人的醜聞、聯邦調查局的盯梢。。。。。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處境？”
吉米的瞳孔驟然收縮。
會議室外，佐伊抱著一疊檔案匆匆走過。
透過半開的百葉窗，她瞥見威廉與吉米對峙的身影，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凝固成冰。
“需要咖啡嗎？”艾利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
佐伊嚇了一跳，檔案差點散落。“不、不用了……我只是。。。。”
她結結巴巴地指向會議室：“他們好像在吵架？”
艾利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叫談判。”
她將一杯熱咖啡塞進佐伊手裡：“老闆最喜歡在對方崩潰的邊緣夾最後一根稻草。”
佐伊似懂非懂地點頭。她想起威廉在車上說的話“你這輩子就給我打工還債吧。”
當時她覺得是玩笑，此刻卻莫名感到一陣戰慄。
會議室內，威廉按下遙控器，投影幕布緩緩降下。
一段卡爾森不願意看到的影片證據出現在畫面裡面。
“聯邦調查局會對這個很感興趣。”
威廉關掉影片：“或者，我們重新談談股份？”
吉米的面具終於碎裂。他頹然跌坐在沙發上，嘶聲道：“51%。。。不可能。但我們可以給你布魯克林電力的運營權，利潤分成60%歸你。”
這是吉米父親在他臨走之前給他的最低底線，如果低於這一條線，那麼他們情願談判失敗。
但顯然，拿不到股份，威廉也不願意。
股份不在手裡，哪怕有運營權，那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因為只要有合同，那就是可以撕毀的，無非就是撕毀的代價高低的問題而已。
只有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東西，才是能夠控制的東西。
透過一紙合同約定的東西，往往都存在很多隱患。
所以威廉是無論如何都要拿到最少51%的股權。
並且他還會在威廉，透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去增持股份。
最後如果可以的話，直接對布魯克林地區的卡爾森電力公司進行退市處理。
當然，要做到這一幕，肯定不是那麼的簡單。
最少自己也要在紐約的政壇有一定的影響，那麼才能夠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不過這都是之後的事情，自己現在第一步都沒有完成。
所以，威廉看向了卡爾森。
“我的底線是51%的股權。聽清楚，是股權。除此之外，什麼其他的條件，如同什麼表決權，分紅權我都不需要。”
“我要的就是簡簡單單的股權。”
“回去把我的訴求告訴你們家族能夠說得上話的人，還有。下次談判的話，希望他們直接派一個能夠說話的人。”
“不然你老是夾在中間當傳話的，你不煩我也煩了。”
說完，威廉指了指會議室的門，示意吉米可以滾蛋了。
聽到威廉如此囂張的話語。
吉米已經氣炸了，他無數次想要掀桌子，直接不談判了。
但是他不能。
最終，只能憋屈的站了起來。
朝著會議室的大門走去。
不過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吉米的腳步停下，他突然轉身看向威廉。
“威廉，你以為拿到51%股權就能高枕無憂？卡爾森家族經營電力系統百年，管道工、變電站技師都是我們的人。”
吉米想要讓威廉明白，就算他拿到了股權，其實也不能改變什麼。
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勸威廉識相一點，直接同意他們卡爾森家族的條件。
然而，威廉只是冷笑了一下：“所以呢？”
“這和我的底線有什麼關係？你就一個負責傳話了，絲毫沒有決策權的小卡拉米而已。我能和你說話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說完，威廉再次指向門外。
意思不言而喻。
吉米曾幾何時承受過如此的屈辱？
但形勢逼人，他只能無奈的狠狠瞪了威廉一眼，然後不忿的離開了威廉的公司。
臨走之前，他看著威廉，如同一隻正在舔舐傷口的惡狼：“你會後悔的！總有一天！威廉·布萊克！”
對於吉米的威脅，威廉直接當做沒有聽見。
。。。。。。
一天過後。
威廉出現在了哥倫比亞大學的校園裡面。
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佐伊。
現在，成了威廉小助理的佐伊，已經被威廉告知了她的員工宿舍就是前天她所居住的公寓。
不過威廉也沒有如同真正的資本家一樣，讓佐伊放下自己的學業，像個小女僕一樣跟在自己的身邊伺候。
他還是讓佐伊要以學業為重。
反正公司的事情，也沒有給多少她去處理。
主要在忙的還是艾利。
而佐伊只是負責一些斟茶倒水的雜活而已。
而且她的服務物件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威廉自己。
“那個。。。我。。。我先去上課了。”佐伊有點怯生生的看著威廉。
等待著他的命令。
看著佐伊的樣子，威廉哈哈一笑：“佐伊，我只是你的老闆而已。而不是你的主人。你不需要什麼都徵求我的意見的。”
聽到威廉這麼說，佐伊臉色一紅。
然後點了點頭：“嗯。。。”
她的聲音細弱蚊蠅。
若不是威廉聽力好，根本聽不見她的聲音。
然而，就算“嗯”了一聲。
可佐伊依然站在原地，等待著威廉的命令。
看著這傻妞的樣子，威廉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去吧。午餐的時候記得過來找我。”
主要威廉怕這個妹子省吃儉用的，倒是營養不良啥的。
所以乾脆連她的午飯也包了。
對此，佐伊雖然想反抗，但是她那如同勾引一般的反抗對於威廉來說。
只會讓他產生更多想要揉擰佐伊的衝動。
得到了威廉的命令之後。
佐伊這才離開了威廉，朝著研究生的教學樓走去。
而威廉則是轉過身，朝著他課室所在的教學樓走去。
教學樓外，伊麗莎貝斯盤著手看著走過來的威廉。
“怎麼，忍不住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