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除了讓陶宏一臉懵逼之外,攜帶著還吃了一嘴子沙土。
要不是旁邊的警察給他提溜起來,陶宏恐怕真的要吃土吃到飽了。
“呸,呸。”吐掉嘴裡的沙子後,陶宏一臉委屈道:“不是吧,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們才是報警人啊。”
隨後陶宏內心還補充了一句,心靈感應報警,它也是報警啊。
“別廢話,蹲下,別動。”
“好嘞,哥。”
而旁邊的蘇晉則是收起手機,提醒一句道:“下面應該還有一個。”
“好的,謝謝蘇老師。”
“下面的人限你一分鐘立刻出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如果還不出來,我們將採用非,常規手段。”
“警官,別開槍,我馬上就出來。”
下方的洞子,傳來一聲吶喊,隨後一顆腦袋從地面探出頭,還沒等看清外頭是什麼情況,馬仔就讓早已經蹲守在旁邊的年輕警察,眼疾手快的迅速抓到了頭髮。
“哎,大哥,疼,這是真頭髮。”
“我出來,現在就出來,別抓我頭髮,就剩下這麼多了,再抓就沒了。”
眼見現場已經讓自己人控制,旁邊的年輕警察順帶開起玩笑道:“沒事,反正進去之後也會剃光頭。”
“去,那邊蹲下。”
“好,好。”旁邊的馬仔在喜提一副銀手鐲之後,乖巧的蹲在了陶宏身旁。
“咦?把頭,這麼巧啊,你也在啊。”
“嘭!”
陶宏起身瞬間一腳踹了過去,嘴臉叫罵道:“你踏馬的是不是有病。”
“說了,等東西掏出來,引蘇晉下洞子之後,再報警。”
“你踏馬的是神經病嗎?”
“人還在洞子裡,你報屁的警。”
越想越不對勁的陶宏,唯一能想到報警人,只有這個在洞子下面的馬仔。
除了他有作案時機,其餘三人都在上面,沒有人去打電話。
至於蘇晉報警,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這傢伙剛從龍場出來,總不能又想著要進去吧。
雖然裡面個個是人才,說話又好聽,但這也不是進龍場的理由啊。
而且這種事情,一旦抓住,最少三年起步。
陶宏根本就不相信蘇晉有理由去報警,唯一能報警的人,除了洞子裡面的馬仔,絕對不會有其他人。
“誰叫你站起來了,蹲下,快。”
“哎,警官,輕點,我這就蹲下,別再縮銀手鐲了,這是肉做的,它不是鐵做的,疼。”
旁邊的警察呵斥道:“知道疼,你還犯法,等著接受正義的審判吧。”
“把這三人帶走。”
“是。”
就當三人讓警察帶走的時候,陶宏瞅了瞅自己旁邊,一臉的懵逼。
不對啊,為何只抓我們三個人,那邊不是還有一個正在打遊戲的人啊。
一臉不解的陶宏提醒道:“警官,不對啊,為何只抓我們三個不抓他?”
“你還有同夥?”年輕的警官轉頭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看到犯罪嫌疑人的同夥,這裡站著不都是自己人嗎?
這麼大的活人你都沒看見?
陶宏一臉震驚道:“大哥,不,是阿sir,不是我多嘴,我就是好奇的問一下。”
“您的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嗎?”
“哎,警官,別鬧,疼,我錯了,換個詞,咱就是說,這麼大的活人在你右手邊站著,你沒有看到嗎?”
“右手邊?”年輕的警察疑惑的轉頭望去,剛好跟旁邊的蘇晉對視了一下,雙目相對,年輕的警官禮貌的點了點頭。
“哎,你倆怎麼還對上暗號了。”
陶宏只感覺漢東的天黑了,好傢伙,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抗議,我抗議,我要舉報。”
“喊什麼喊,有什麼事情跟我說。”隨著陶宏不服的吶喊聲,一旁正在指揮工作人員保護現場的許隊來到了陶宏面前。
看到一臉正氣的許隊來到旁邊,陶宏身上揚起了一道正義之光,“我舉報,這裡有人包庇。”
“誰?”陶宏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陶宏一副戴罪立功的表情用下巴頦指了指旁邊的蘇晉道:“就是他,他也是盜墓賊。”
“哦,你說小蘇啊。”
“那沒事了,帶走。”
“哎,不是,不是,臥槽,你們.....。”
...........。
派出所。
“陶宏,現在我們依法對你傳喚,請你配合我們工作,以下條例,如果聽明白,請回答。”
“嗯,明白了。”陶宏點了點頭回應了一句。
“你瞧,這不是外行不是,你應該回答清楚明白,不然又要麻煩帽子叔叔再重複一遍。”
“蘇晉!”
“啪。”兩個審訊的警官怒拍桌子,指著激動的陶宏呵斥道:“坐下,誰叫你站起來了。”
隨後,一旁的警察神色緩和的問道:“蘇老師,你怎麼來了?”
蘇晉猶如回到自己家一般,笑呵呵道:“他們讓我協助調查,那邊我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全部交代了一遍,就看你們這邊還需要問些什麼嗎?”
“沒有了蘇老師,如果那邊你已經協助完調查,是可以走了。”
“嗯,好的。”蘇晉點了點頭,看著一臉憋屈的陶宏道:“老老實實交代犯罪經過,爭取寬大處理,早日接受改造,我等你出來。”
“哈哈哈,不過,那都是幾年之後的事情了。”
“拜拜。”
“你踏馬做局害.......。”
“啪。”
“讓你坐下你沒有聽見嗎?”
“我....。”迎著兩位警官威脅的眼神,陶宏只能乖巧的再度回到了座位上。
“現在,我再重複一遍,我們現依法對你進行詢問,你所講的每句話,都要負相應的法律責任,不可偽造,隱瞞......。”
“以上內容,聽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陶宏點了點頭回應了一句。
“大點聲,要回答清楚明白。”
“我.....。”
陶宏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