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道場上,靈風自動。
那闡教之中,懼留孫踏上前去。
“眾位師兄,此番便由我來論道如何?”
他五短身材,相貌亦是普通。
但他能成為闡教十二金仙,可見其悟性不低。
顧長生知道,這懼留孫擅長地行之術。
此番論道,恐怕佔不了上風。
那截教弟子中,頭戴玉冠,手持日月珠的龜靈聖母,一副清輝四溢之姿,便踏上前去。
“懼留孫,吾來與你論道!”
她聲如寒冰,頗有清冷之意。
“闡教懼留孫!”
“截教龜靈聖母。”
二人相視稽首之後,便瞬間爆發出了恐怖法力,震盪在了這道場之上。
一道道靈光瞬間湧出,彷彿將天地遮掩般。
顧長生知道,這龜靈聖母,原身是萬載靈龜。
當年,倉頡氏造字而龜文有羽翼之形時,化成了人形。
後,拜入截教門下。
她手中之物,更是一件蘊含了日月靈氣的寶珠。
此時,懼留孫手持一柄寶劍,綻放出清冷靈芒。
道場上,靈風又起,捲起道袍。
截教弟子與闡教弟子,無不凝視。
轟!
也就在此時,懼留孫手持寶劍,化作道道滅天之靈光,朝著龜靈聖母轟去。
那靈光之威,凌厲無比,瞬間瀰漫了諸天大地。
“呵呵,此等靈光,也敢跟日月爭輝?”
轟!
龜靈聖母祭出日月珠。
剎那間,如煌煌大日,如清冷皓月。
皓月之光,化作無盡寒霜。
大日之威,籠罩天穹。
刺目光華,令得天地凝滯。
那玉虛宮道場,宛如被大日籠罩。
那懼留孫的劍芒,瞬間便被擊碎了。
他面色微變,急忙施展地行之術,潛入地底了。
“哈哈!”
龜靈聖母長笑一聲,剎那間,便令得那日月同輝,天地崩塌。
無盡光華,遮掩了每一寸土地。
但凡那懼留孫探出頭來,那日月之光便化作滔天巨浪,朝他轟去。
懼留孫神色驟變,急忙又施展地行之術。
這道場,都被籠罩了。
靈霧也被驅散了。
廣成子,赤精子等弟子,看向道場。
“這龜靈聖母的日月珠,果然厲害,但,懼留孫師弟,未免太弱了。”
一旁,赤精子微笑道:“吾觀,懼留孫師弟這是在迷惑龜靈聖母。”
廣成子釋然,他知懼留孫有一法寶,名為捆仙繩。
祭出之後,便可自行捆綁敵人。
“雖說有捆仙繩,但如此在地底,被那龜靈聖母欺壓至此,懼留孫師弟,莫要丟了臉面。”
太乙真人,沉聲嘆道。
玉虛宮道場上,日月光輝普照,無盡之地,掀起了日月光華。
趙公明微笑道:“龜靈師姐,將那懼留孫拿下。”
雲霄、瓊霄與碧霄,也看向了場上。
倒是多寶道人,一副淡定之姿。
他那一雙眸子,也時不時盯上了顧長生。
多寶道人深知,他與顧長生,終會論道。
那龜靈聖母,沉聲一笑道:“懼留孫,你還要躲到何時?”
聲未落,驀然,那懼留孫從地底跳出。
他伸手往虛空一指,喝道:“著!”
驀然,宛如一條長虹掠過。
四下裡飛沙走石,連大地都被鞭策般,露出了觸目驚心的裂痕。
那龜靈聖母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日月珠光輝耀目,將那虹光打落塵埃。
懼留孫又沉聲喝道:“著!”
哪知,那捆仙繩被日月珠鎮壓的死死的。
懼留孫臉色微變,頓覺不妙。
轟!
驀然,日月光輝同照,瞬間將玉虛宮道場,映得滿是天光。
那懼留孫施展地行之術,誰知,大地如鋼,居然毫無效果。
這一下,懼留孫驚了。
陡然間,狂暴之威,洶湧無比。
所過之處,天地都被遮掩了。
龜靈聖母祭出日月珠,沉聲喝道:“著!”
那日月珠便追趕懼留孫而去。
懼留孫臉色微變,急忙往遠處跑去。
那龜靈聖母手持日月珠在後面追趕。
廣成子,赤精子等闡教弟子,頓覺顏面無光。
這懼留孫落敗至此?
無當聖母,大笑一聲:“龜靈師姐,將懼留孫拿下。”
懼留孫在玉虛宮道場,來回賓士。
那龜靈聖母仍在追趕。
顧長生神色淡定。
他知道龜靈聖母定會拿下懼留孫。
這懼留孫擋不住日月珠之威。
多寶道人微微一笑。
勝券在握了!
三清看向論道道場。
“元始道兄,此番吾的弟子龜靈聖母勝了。”
元始天尊,微皺眉頭。
懼留孫雖然落敗了。
但他並未有太多表情。
畢竟,還有兩場。
他的弟子,勝算還是很大的。
太清老子,輕輕搖頭。
這懼留孫,打不過就跑,倒是不錯。
道場上,懼留孫還想施展地行之術。
但日月珠的光輝,令得他無處遁逃。
懼留孫被龜靈聖母追逐,極為生氣。
驀然,虛空中,一道聲音傳來。
“敕!”
一股滔天偉力,驟然而出。
天地間,那動亂之勢,瞬間瓦解,蕩然無存。
那顧長生等人,頓覺那戰意消散,眾人如沐春風般。
而隨著那一道聲音落下,那龜靈聖母身軀一震,便不再追趕了。
而懼留孫也在瞬間停了下來。
他略有失神之色,內心更是不甘。
他一雙眸子,朝那多寶道人看去。
若非多寶,他的修為,便會更近一步。
可如今,說什麼也晚了。
“懼留孫道兄,不好意思,我勝了!”
龜靈聖母一臉得意之色。
而懼留孫則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他丟了闡教臉面,不知,師尊會不會怪罪於他?
天穹之巔,那元始天尊。神色如常。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
那太清老子,聖音落在道場之上。
“此戰!截教勝!”
轟!
隨著話音落下,那截教弟子,均是高興無比。
尤其,像那趙公明等人,更是高興無比。
顧長生看向天穹。
他知道,師尊其實早已猜到懼留孫會落敗的。
畢竟,聖人法力高深莫測。
那闡教弟子,像慈航道人,心中頗為不服。
反而顧長生仍然一副淡然之姿。
燃燈道人,看向了道場。
那截教弟子中,驀然一道金光,落到了道場之上。
她頭戴金冠,容貌秀麗,眉宇間更是流露出傲慢的神色。
“敢問闡教中,誰來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