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魂魄?”
驚呼一聲,關笑笑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一下抓過那瓶子抬手就要開啟。
“別動!”
成墨突然開口制止了她的動作,不解的看著他,關笑笑疑惑的問:“怎麼了?”
“雖然這是你的那個魂魄,但是笑笑可不是隨便開啟就行的,她會跑的。”
“啊?跑?”
視線再次落在瓶子上,關笑笑有點沒明白他說的意思,疑惑的嘀咕:“怎麼會跑?”
“你長腿了,人家也有腿,難道就許你會跑,她不會麼?”
無奈搖搖頭,成墨重新把瓶子拿了回來:“我幫你放回去。”
“你?你願意幫我?”
面對關笑笑質疑的眼神,成墨的臉色瞬間有點不好看,略微難過的嘆息一聲:“笑笑,什麼時候我在你的心裡這麼沒有信譽了?”
“額……好像一直都沒有信譽吧?”
關笑笑無奈聳聳肩:“我目前的記憶裡,我們兩人的相交似乎只限於每個任務的銜接,而我也只是聽過你的名字而已。”
“難道就沒有一點美好的回憶嗎?”
“沒有。”
聽到她如此冷漠的回答,成墨的眉心頓時皺緊:“笑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會輪迴一世變成如此狠心了?”
“額……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好像我是多麼十惡不赦一樣呢?”
“不,不是你,或許……真的是我。”
無奈嘆息一聲,成墨將手中的瓶子放回懷中:“笑笑,給我三天,三天後我就可以將你的魂魄還給你,到時候你就可以記得我了,也就不會對我這麼冷漠。”
說完,他轉身就準備離開。
“哎!還要三天!姐姐我可受不了啊!你現在放我出去!喂!”
邊說著關笑笑邊追著他跑,不過跑到他的身後成墨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王八蛋!”
恨恨罵了句,關笑笑看著那緊閉的門皺眉研究半天,忽然眸光一亮:“對啊!我的能力不是已經回來了不少了麼?我怎麼這麼笨才想起來!”
這麼想著,她閉上雙眼默唸著鬼母這兩個字,因為……她特麼到現在還沒學會怎麼用這能力啊!
過了很久,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腦中突然響起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誰特麼的喊老孃呢!打擾老孃睡覺找死啊!”
“額……”
無語的撇撇嘴,關笑笑實在沒想到原來的自己竟然會是這麼暴躁的傢伙。
穩定了心神,她連忙在心裡和自己對話。
關:那個……鬼母,你好哈!
鬼母:你特麼誰啊!
關:我特麼是你……
鬼母:什麼玩意兒?你特麼是我那我是誰?
關:我特麼哪知道!
鬼母:嗯,這暴脾氣的確是我。
關:……
鬼母:喊我啥事兒?
關:我是你的轉世,現在被成墨那個混蛋給困在了房間裡了,你得想辦法幫我出去。
鬼母:成墨?
關:昂!
關笑笑說完這句後,鬼母很長一段時間沒在說話,她的意念忽然變得安靜下來。
關笑笑現在是心中著急卻拿這傢伙沒辦法,誰讓自己根本抓不到她,而且就算抓得到也打不過啊!所以此刻也只能等。
過了許久……
鬼母:成墨……為什麼要關你?
關:還不是你留下來的風流債!連累的我也跟著倒黴!
鬼母:什麼風流債!老孃一點不風流!
關:……
鬼母:你說吧!想讓我怎麼幫你?
關:當然是幫我跑出去了!我不會運用你的能力,只能求助你了。
鬼母:不好意思,幫不了,你還是在這裡待著吧!老孃先滾了。
關:喂!你不能不負責任啊!你幫完我再滾啊!喂!
心裡喊了那鬼母半天,可後者根本就不再應答,關笑笑終於忍不住抓狂的大喊一聲:“該死的!讓姐姐逮到你非掐死你!”
過了很久,她激動的心情終於平靜了許多,再次看了看這屋子的四周,她突然又想到了一個辦法:狐狸精!
“對了!就是它了!”
嘴角勾出陰險的笑容,關笑笑暗自運用起體內的那屬於鬼狐的力量,而很快的,她的胳膊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白色的狐狸毛逐漸長了出來,一層層的,直到將整條胳膊都包裹住才算罷休,而緊接著,她的另一條胳膊還有臉上,身上也逐漸長出狐狸的毛髮,身後三條毛茸茸的尾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生長!
“臥槽!什麼情況!”
驚呼一聲,關笑笑看著已經變成狐狸的自己驚愕的愣在了原地,原來用這能力充其量也就是胳膊長出狐狸毛,但過後就會褪下去,可這次卻不一樣,自己竟然全身都長滿了狐狸毛,甚至變成了一隻狐狸精!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艱難吞嚥了口吐沫,關笑笑看了看那個緊閉的房門心下一狠,索性也就先不去想別的了,看著自己變得鋒利的手,她毫不猶豫抬手狠狠抓向那門!
噗!
門被她的爪子剖開一個大口子,外面奇怪的一切從洞裡露了進來。
“這……這特麼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趴在口子上,關笑笑看著外面全是懸崖的地方心中竟生出驚恐的感覺,心裡盤算,如果現在自己把門開啟,外面一步之地就是懸崖峭壁,那麼自己指定會被摔得粉身碎骨,可如果不開啟……那自己這努力不就白費了麼?
糾結的想了想,她還是選擇了開啟門,畢竟眼下沒什麼能比得上逃離這裡更重要的了,儘管她的一個魂魄還困在這裡,但總有一天還是會拿回來的不是麼?
想到這裡,她抬起爪子小心翼翼的開啟了房門,果不其然,下面就是萬丈懸崖,估計如果掉下去不死也死了。
“這……這能走麼?”
遲疑的嘀咕了句,關笑笑突然有些好奇成墨那傢伙究竟是怎麼進來的,他難道是用飛的嗎?
“不是人就不是人,姐姐還真是比不了。”
深呼口氣,她看了看自己手上莫名長出來的肉墊,回頭又瞧了瞧下面危險至極的懸崖峭壁,深呼好幾口氣,試探性的邁出了第一步,此刻,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裡,去找司徒琅,找回她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