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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共榻?

“那他在吼什麼?難不成又有人進禁區了?”

“不是,這個院子裡,除了少奶奶您,哪有人敢進去!而是……”小暄說到著,看了一眼簡情,就沒在說下去。

“而是什麼?”被小暄吊著的簡情急忙接著問道。

“沒,沒什麼,主人家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小暄怕簡情繼續問下去,急忙轉移話題,“少奶奶,你剛剛醒過來,我打些水給您擦擦。”

小暄說完,馬上就轉身走進房間的洗手間。

她當然不敢告訴簡情,今天早上少爺一大早醒來後,就命令常媽把簡情送出陳家,送下雲山。

常媽沒有照做,但又拗不過陳毓航,只好把言大師請過來。

剛剛簡情聽到的怒吼,就是陳毓航趕人聲。

而與此同時,宅府裡的西二樓,書房。

這個書房,跟以前往一樣,窗上掛著厚重的窗簾,外邊的光線,丁點都進不去,房間裡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些人影。

“我說過了,我不會再吸她的血的,等她醒來,她必須在這個家裡消失。”陳毓航的聲音已經沉到極點,似乎已經到了他臨界爆發點。

他的這個身軀,他早就厭煩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這個身軀,又怎麼會把瑩兒嚇到呢,如果不是自己那副人不像人,鬼不鬼的模樣,瑩兒又怎麼會離他而去。

“少爺,你需要少奶奶身上的四陰血,沒有那四陰血,你會死的。”常媽語重心腸的聲音傳來。

“死應該沒有比發作時痛苦!走!”陳毓航說完,就直接趕人。

“航少爺也可以不吸她的血。”站在常媽身邊的言大師,笑呵呵地道。

“大師!”聽到言大師這麼說,常媽急忙轉身問道,“還有其它方法?”

“有!”言大師一臉的肯定。

“言新,你這個老道,又是一派胡言!”陳毓航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那個大師。

這些年來,他出的主意可是不少,可是都沒幾個是靠譜的。

“航少爺,本道沒老,才三十有二,未曾娶妻。”言新一本正經地道。

“好!”陳毓航盯著言新,“你倒說說看,你還有什麼法子,但是……”陳毓航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但是如果你的主意再行不通,在我死之前,我一定會拆了你的招牌。“

“那要是我的主意有效,你就做我的徒弟!”哈哈,要是他能收掌控著Z市經濟命脈的人做徒弟,這陳毓航除是個錢多的要命的人,還是……哎,反正陳毓航要是成為他的徒弟,那他……

“我只給你三秒,一,二……“陳毓航打斷言新的YY。

“讓少奶奶住進來!”言新急忙道。

“什麼廢話,她現在不是住進來了嗎?”

為什麼他總感覺,這言新要說的主意,會讓他有種不詳的預感。

言新指著房間,用著他所能及的最快速度道,“是住進這裡!每天夜裡,讓少奶奶住這裡,您要和她共榻!”

待言新把這話說完後,他就一直在想給自己找後路逃跑。

這陳毓航要發飆了。

“有膽子,你再說一遍!”陳毓航陰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讓他和那個女人共榻?虧他敢講出來。

“四陰之女,最可貴的是她的血液,但是除了血液之外,那就是她的四陰之氣,航少爺,你可以長期吸之,雖然效果沒有血液好,但,如果每晚都得四陰之氣調養,亦等同吸血!”言新說到這,便湊近陳毓航,小心翼翼地道,“既然您不願意吸食少奶奶的血,這也不為是一個好方法!”

“這算是什麼好方法?!”讓她住自己的房間?還要和她躺一個床上?!

有著變態級潔癖的他,就算是以前。

就算是以前的於瑩,他最大的程度只是拉一下她的手,現在讓他每天晚上和簡情睡一張床?!

“大師,除了吸血和共榻,就沒有第三種方法了嗎?“在陳毓航再次發飆前,常媽急忙道。

從小看著陳毓航長大的常媽,又怎麼不知道,讓陳毓航和簡情睡在一起,那跟讓他吸血更難呀。

“不必了,我明天就讓人拆了他的招牌!”陳毓航沒有再給言新機會,而是直接來到他的面前,拎起他,準備往門外扔。

“不,不,還有一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言新在空中慌著手腳道。

“少爺!”聽到言新說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常媽急忙拉住陳毓航的手,“且聽聽吧!”

“少爺可以,可以不和少奶奶同榻,只需同一間房也可以,分開睡!但距離最好不要超過5米,遠了就沒有效果了。”沒等常媽說完,言新就急忙道。

“還是餿主意!”陳毓航說完就把言新扔出房間外。

在陳毓航看來,同一間房和同榻差不多,居然還敢說不能超過5米。

“少爺!”常媽拉過陳毓航的手,“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讓少奶奶住進來而已!反正少奶奶已經在家裡來了,住進這間房……”

“常媽!你別說了,我不會同意的,以前瑩兒都沒有住進這裡,現在那個更加是不可能的。”

陳毓航說完就把常媽推出房間。

“少爺,你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你覺得,這樣的身軀,我會喜歡嗎?”陳毓航已經把房門關上。

“你這樣做,夫人會很難過的,想當初她為了生你,可是連命都不要了,老爺也會失望的。”這個時候,常媽只好把老夫人搬出來。

“砰!”房間內的陳毓航沒有回常媽的話,而是一個掌頭,就打在了房門上,“不要再提那兩個人。”

如果不是他們,又怎麼會今天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

常媽在門外勸了好久,都於事無補,只好下樓去了。

而此時,天也黑了下來。

煩燥的陳毓航從窗臺上躍出房間,直接往禁區裡去,每次他心煩,他都會去那裡。

去看看瑩兒以前種的那些花花草草,心情才能平復小許。

今天有點不一樣,在經過簡情住的南樓時,他聽到了簡情房間發出來的笑聲。

他有些厭煩地看了一眼簡情的房間,那個女人真是可惡,怎麼他走哪都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