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未央:“……”
“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可是……”,帝邪忽然微微湊近。
雲未央連忙躲開:“可是什麼?”
帝邪淡笑:“那個傢伙,似乎在打你的主意。”
雲未央:“……”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何干。”從一開始她和公子魘玉就只是互利互惠的合作關係而已,這傢伙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是嗎?”帝邪勾唇:“你真的對他沒有意思?”
雲未央無語。
“你先放開我。”
“說完再放。”
“你……”,雲未央咬牙:“沒有,行了吧?”
“很好。”帝邪滿意地勾起唇角:“除了本君,你不能多看別的男人一眼,知道嗎?”
雲未央:“帝邪,你夠了啊。”這是演霸道總裁呢,還不能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她乾脆瞎了得了。
“你敢不答應試試?”帝邪驀然收緊了手臂。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行了吧。”雲未央只能暫時妥協。
躲在牆縫裡的小白探出半個腦袋偷偷瞧了瞧二人,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咦,這畫風不對啊。
大魔王什麼時候也有這麼柔情的一面了,這與它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縮回去。”冷颼颼的聲音驀然傳入耳中,小白一個激靈,連忙將腦袋重新縮了回去。
果然,大魔王還是大魔王啊,兇巴巴的,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你別嚇到它了。”雲未央推開帝邪,將縮成球狀的小白從牆縫裡拽出來,有些好笑地道:“你看,它都被你嚇成什麼樣了。”
帝邪涼涼的目光望過來:“是嗎,我倒覺得它膽子還挺大的。”
小白身子一抖,“嗖”一下就想竄入雲未央懷裡躲起來,卻被一隻手半途截住。
小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是大魔王,大魔王抓住它了,它要死了,它要死了。
“小東西,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帝邪將小白拿到面前,翻來覆去看了一遍。
小白連忙蜷縮起身子,把自己的關鍵部位遮擋起來。
士可殺不可辱,它雖然是一條蟲,但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帝邪唇角一抬,勾起一抹流麗的笑:“以後,只准呆在袖口裡,明白了嗎?”
小白:“……”
憑什麼,壞女人的懷裡又暖和又香,它才不要呆在透風的袖口裡呢。
它梗起脖子想要反抗,可一看到帝邪皮笑肉不笑的眼神,立刻便慫了:“明、明白了。”
“真乖。”帝邪伸出一根手指,笑著撫了撫小白光潔白嫩的小腦袋。
小白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整隻蟲身僵硬得如同一條直線。
雲未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帝邪,真的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居然跟一隻蟲子置氣,請問他魔君陛下的氣場在哪裡?
……
竹林幽幽,一片深邃的綠。
靜謐,如同與世隔絕一般。
雖已至寒冬,然竹林內卻溫暖如春,沒有一絲寒氣。
“咳咳。”有低低的咳嗽聲從竹屋內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