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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痛!(求推薦票)

顧知青將盤子裡面剩下的米飯吃完,然後放在一旁,拿出一塊布擦了擦嘴。

齊樂湊過去一看,好傢伙盤子都被舔的一乾二淨,上面一點油脂都沒有。

很難想象,一向挑剔的顧知青居然一下子吃了這麼多的炒飯。

這下碗都省得洗了。

“話說你這醬油是從哪打來的,我在齊家村附近吃了這麼久的米飯。”

“縣城裡面各個小攤我也是常客,但是就是沒有吃到這麼醇香的醬油,感覺有點像我老家那邊的。”

齊樂自然是不可能將自己的金手指洩露出去。

“從幾十米外的小山村打來的顧知青平日裡面很是忙碌。”

“應該沒這個閒心去那麼遠的地方打醬油吧。”

青年男子將黃酒放在一旁的泥土地上,便快步離去了。

“顧哥這是你要的老陳家黃酒,就先放在你這了哦。”

顧知青將黃酒的蓋子開啟,裡面有些渾濁的酒液倒在陶瓷碗裡面,隨後一飲而盡。

老陳家的黃酒酒精度數不是很高,這種濃度的酒,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還真就被你猜中了,我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

顧知青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況且在這小地方也找不到比你更好手藝的師傅了。”

“按理來說你的廚藝這麼好,怎麼就沒聽說過你呢。”

齊家老大帶著自家的妹妹和齊家老太有說有笑來到了家門口,就跟撿到了大便宜似的。

湊近一看,木車裡面就只剩下一點胡蘿蔔沒有賣出,怪不得愁眉苦臉的齊家老太太今天竟會如此高興。

二人一推開門,在看到齊樂和顧知青坐在一起的時候,先是感到有些詫異,隨後便是止不住的喜悅。

一是因為顧知青這個財神爺。

二是自家的小輩居然和這個財神爺有那麼一層關係。

“顧先生我們今天出去了,招待有些不周,你要吃點什麼?家中還有一點黃酒。”

顧知青搖了搖頭一整壺黃酒拎起,起身離去。

“不用了,我今天已經吃飽了,我就先走了。”

“顧知青慢走,下次再來哦。”

齊家老大齊曉虎手裡拎著一點東西,面露一些笑容感到有些欣慰,但看到雞窩裡面的雞蛋消失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一旁的齊家老太剛準備誇讚,絲毫沒有察覺到齊家老太眼神裡面的不對勁。

“好小子,終於找到一些正經朋友了,人家顧知青那可是文化人啊,你可要好好把握。”

齊家老大板著一個臉指著空蕩蕩的雞窩。

“齊樂你過來解釋一下,這雞蛋怎麼沒了,我們家這老母雞一年也產不了幾個蛋,今天也沒過什麼節日,你就給直接用了。”

齊樂拿出一大疊的票證擺在桌上,“我剛才做了一個蛋炒飯,請顧知青吃了有什麼問題嗎。”

“不僅如此,還賺了一大筆外快,晚上還得去幫王老漢做席面。”

看到這一幕的齊家老太,不免露出一些欣慰之情,第二房的男娃終於成長起來了。

當年齊樂跳水不久後在齊家老太太的強壓下王鳳霞又生了個妹妹,但是她這種村裡長大的人都被封建思想所充斥著。

打心底裡就看不起女人,畢竟早晚要嫁出去是別人的人,又不能給家裡傳宗接代。

齊曉虎剛打算繼續說什麼,剛看到齊家老太臉色的時候,頓時面露幾分難色。

還沒等他來得及閃躲,一雙皺巴巴的手已經對準了他的耳朵,狠狠一扭,讓他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啊,痛痛。”

齊家老太太似乎感到有些恨鐵不成鋼,咬了咬牙。

“咋滴,你作為老大,一天天的淨想著內鬥,老三都被你趕走了。”

“你還想咋滴,你是不是覺得覺得齊樂賣一個蛋炒飯影響你的利益了。”

“那你咋不去和顧知青搭上點什麼關係,現如今老三都做出點東西了。”

“放眼一整個齊家,就只剩下你這一個廢物,還沒做出什麼,居然還敢天天想著分家。”

趁著二人爭吵,齊樂則是獨自一人離開了小院。

正如齊家老太所說,老三齊曉軍都還會忽悠人,齊家老大卻只會坑自己家的小輩。

如果自己在這裡繼續待著的話,就有可能被齊家老大用各種方式搶走這筆存款。

倒不如趁機趕緊去集市那邊碰碰運氣把那銀元變現了。

說不定遇到不懂行的還能夠再把價格賣高點,這樣的話就離腳踏車又近了一步。

畢竟在這個年頭,一輛腳踏車已經跟蘭博基尼差不多了,以後如果不在縣城買房的話。

來回一次縣城,也要浪費不少的時間。

光靠跑步肯定不是一個事,有一個腳踏車代步也能輕鬆一點。

集市裡麵人山人海,每個人都將自己的錢包捂得很緊,生怕被人偷走。

齊樂自然也不意外,他一路過來儘量減少與別人接觸。

像這種古玩攤位,通常都會出現在比較偏僻的地方,但是這裡的小偷卻絲毫沒有減少。

齊樂來到了一家古玩攤位,攤主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小老頭。

只見老人躺在懶椅上面一動都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在這個年代倒是沒有碰瓷的風險,別人不主動找事就不錯了。

根據他的經驗,這種小老頭幾乎都是老古董了,要是年輕人擺攤的話,他反倒更不放心。

“老闆收不收古董。”

老人發出了有些沙啞的聲音。

“收。”

“老闆民國三年的大頭你看看這銀元品質可不錯了。”

“年輕人不要如此急躁,讓老爺子我驗證是不是正品。”

老頭見到銀元總算是有了點,動,靜摘下了眼鏡,吹了一口氣,仔細地研究了一下。

“這個品相怎麼說呢,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十五元一枚肯不肯賣。”

還沒等老頭話音落下,齊樂想都不想,直接討價還價道:“十五一元是不是太便宜了,你看這包漿可是五彩的,這個質感最起碼得賣三十元。”

老人道:“年輕人倒是挺爽快,這一枚銀元賣三十塊錢也太貴了,你這一枚又不是地方造的銀元,就是雲南造的也賣不了這麼多。”

老人直接從躺椅上面跳了起來,絲毫沒有了先前那種死態。

一講起話來彷彿回到了二十歲,很多年輕人講話都沒這麼順暢。

“給你加兩塊二十二塊錢,愛買不買。”

“我也退一步二十八,要不肯的話,我就去別家買了。”

“二十三塊五毛真的不能再多了。”

齊樂索性直接將價格提高,裝出一副要走的樣子,“三十元這價格成不了我直接走了。”

看著齊樂一副要走的姿態,老頭咬了咬牙,這個價格他已經賺不了多少錢,也只能買來收藏了。

“二十四塊四角錢收圖個吉利,不行的話就拉倒。”

“說實話,這價格賺不了多少,我也就只能買來傳家了。”

“成交。”

能夠將銀元以這個價格賣出,他已經是有點意外了。

現在他的存款有二十五元,還有一次基礎抽獎機會,但是這些錢想要買一輛鳳凰牌腳踏車還不夠,光是一架加重腳踏車,就得要142元了。

比鳳凰牌更加昂貴的還有永久,飛鴿宛如玄幻小說裡面高傲的大能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