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春天,在大陸地位尊崇一直高高在上的神殿的教區,突然受到襲擊。德意帝國打出為神清掃信徒之中的毒瘤的名義,火速出兵相鄰德意帝國的教區。在發出的宣告裡,德意帝國報道了大量的關於該教區的主教和高層人士的負面新聞,比如侵佔旁人土地,強收旁人錢財等等。
大量的負面新聞使得德意帝國本次出兵出的是名正言順,衛.國.軍團勢如秋風掃落葉一般,迅速蕩平了該教區邊境地區的防線和軍隊,直撲該教區的中心城市。而這個教區駐紮的神聖騎士團立即開拔,前往狙擊,雙方在一個山谷遭遇,打起了一場遭遇戰。
神殿總部的眾神殿,驚聞德意帝國出兵征伐神殿的教區,十分憤怒,當即發出宣告,德意帝國是被神拋棄的國度,有什麼資格為神清掃信徒之中的毒瘤,況且,德意帝國所展示出來的負面新聞,都是虛構捏造的,憑空誣陷神的信徒,必然會受到懲罰。
可惜,眾神殿裡的教皇和一干神殿高層人士縱然憤怒,也心知肚明,這個教區是保不住了。在法蘭西帝國和德意帝國邊境設定教區,本來就是十分危險的行徑,只是原來兩大帝國一直互相攻伐,素有恩怨,因此只是防範,從未有過進攻教區的事情。
德意帝國和神殿素有不對付,而法蘭西帝國與神殿關係一直維持的很好。因此,神殿立即求援於法蘭西帝國,請求他們派出軍隊,無需進攻德意帝國,只需出兵拖延牽制一番便可。為此,神殿許諾了不少的好處,畢竟,法蘭西帝國出動軍團,不可能沒有要求。
法蘭西皇帝拿破崙送走神殿的使者之後,發出了一聲冷笑。這位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大陸名帥皇帝,年輕時可是一個進攻狂人,只是現在已經年邁了,進取心沒有年輕時那麼足,一直是守成,故而這麼多年來,法蘭西帝國只是在北方的祖之森林活動,並未向著大陸中央地區出兵。
“帝國那麼多年沒有對外出兵了,開拓祖之森林那麼多年,也該換換口味了,這一次德意帝國出兵神殿的教區,派兵來騷擾帝國的邊境,顯然是想牽制帝國,呵呵,威廉二世未免也太小心眼了,牽制法蘭西帝國獨吞神殿的教區,這怎麼可以,法蘭西帝國怎能不分一杯羹呢?”
無錯書吧當即,這位皇帝拍板絕對,從德意帝國的口裡搶出一塊肉來,將神殿的教區的一部分利益給吃下去。正準備調兵遣將,想起孟智傑去了弗朗西斯科王國,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年老容易忘事,孟智傑去弗朗西斯科王國去準備東進計劃了,如此,就派別人去神殿教區吧。”
法蘭西帝國出動了一個軍團,開往神殿教區。神殿見到法蘭西帝國出兵之後,大喜,旋即發出宣告大放厥詞。“德意帝國竟敢挑釁神殿的教區,這是對神的褻瀆,神必然會降下怒火,附近的教區,將集結神聖騎士團,前去支援,德意帝國準備全軍覆沒吧。”
德意帝國渾然不懼,威廉二世在德意帝國的皇都之內,遙控著軍隊,進行兇猛的進攻。一場遭遇戰,利用地形,徹底限制住了神聖騎士團的衝擊力,將之困在山谷之內,被迫進行不擅長的防守戰。每日,都有不少神聖騎士死在德意帝國的兵鋒之下。
另外一邊,德意帝國派出了使者,和法蘭西帝國聯絡。威廉二世已經看了出來,法蘭西帝國根本就沒有支援幫助神殿的意思,他們的軍團行軍速度十分之慢,原本三天可以到達的路程,他們硬是走了七天,一路上磨磨蹭蹭,慢的如蝸牛一樣。
德意帝國能夠看出法蘭西帝國的心思,神殿又如何看不出,因此,他們的使者無數次催法蘭西帝國的軍團加快速度,只是,法蘭西帝國的皇帝拿破崙根本就不管,直接讓一位外交聯絡使者去回應神殿,至於如何回應,他也不給指示,任由這位外交聯絡使者去扯淡。
神殿頓時明白,法蘭西帝國根本就沒有幫助自己的意思,而出兵,顯然也不會是去支援神殿,如此看來,似乎有支援德意帝國一般。當即,他們痛心不已,答應法蘭西帝國出兵給的好處,第一批已經送進了法蘭西帝國了,這位皇帝兵團一動,就開始催了。那個時候,他們還沒看出法蘭西帝國的意思,給的相當痛快,現在是後悔莫及。
賠了物資又折地,神殿知道自己要吞下如此苦果。更氣人的,他們就算知道了法蘭西帝國的意思,也無法阻止,甚至無法指責。畢竟,法蘭西帝國出兵時發出的宣告,是助神殿一臂之力,是援軍,是友軍。眼下,他們只是行軍速度比較慢而已,怎麼能夠指責呢。
“法蘭西帝國看來也要從這個教區裡吞下一口利益了,可惜,德意帝國稍微弱勢了一些,只怕不得不讓出一部分利益給法蘭西帝國……哼,等他們的軍團到達了教區,只怕我的軍團早就將神殿的神聖騎士團給掃平了,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一部分教區的利益,法蘭西帝國的那位皇帝,手段果然高明!”威廉二世嘆息道。
德意帝國和神殿教區之間的戰事,吸引了大陸人的眼光,因此,原本鬧得沸沸揚揚的弗朗西斯科王國和斯塔德邁王國之間的戰後談判一事,倒是無人問津了。儘管沒多少人關注了,可是這件事依然在進行。同樣,依然有不少重要的人在暗中觀察。
戰後談判如今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期間,怒蒼關都發生了一場戰鬥。由此看來,戰後談判,果然是比戰爭更加耗費時間和力量的事情。一言可以定生死,一言可以破萬軍,政治家的力量,就展現在這裡。政治的殘酷性,也展現在這麼一張談判桌上。
而杜林也如約和鍊金工會的分會會長安南談了一天。他們在杜林的茶樓裡的一間優雅包廂裡,喝著大陸新奇口味的綠茶,暢談鍊金的技術和鍊金的理論,期間,安南依然不死心的想要和翡冷翠進行鍊金技術和鍊金理論的共享的合作,可惜,每一次杜林都會轉移話題,不談論此事。
安南很鬱悶,杜林的談話技巧十分高明,只是不時的透露一點新奇的鍊金理論,使得安南十分驚訝,十分嚮往,內心一思考,卻只有一個目標,完全掌握不了這麼一個理論,甚至,連推想測驗的能力都沒有。他壓抑著滿腹的好奇和激動,努力想要和杜林聊天一變達成合作的意向。
直到天色漆黑,安南的想法還是沒有更進一步,他在和杜林離開之後,重重的嘆息一聲。回到了鍊金工會之後,安南咬了咬牙,聯絡上了鍊金工會總會的會長,彙報了和杜林接觸的事情,以及他的想法。他說出從杜林那裡得來的一些理論之後,鍊金工會總會的會長也十分驚訝。
“安南先生,你做的很好,鍊金技術和理論這麼多年來的發展,一直是停滯的狀態,如今,我們正需要翡冷翠的這種革新的,大膽的,具有開拓性的理論和技術,你的想法是正確的,不過,翡冷翠顯然不是希望和我們進行鍊金技術和理論的共享合作。”
鍊金工會總會的會長倒是個明白人,他繼續說道:“翡冷翠的鍊金技術和鍊金理論,是超越了現如今的鍊金技術和鍊金理論的,而杜林公爵在鍊金領域的能力不僅僅是一個榮譽會長的水平,他還是一個大師甚至宗師級的鍊金師,里昂大師是鍊金之父,那麼他將成為鍊金教父!”
安南一驚,他實在想不到,如今大陸僅有的幾個鍊金大師,鍊金工會總會的會長,居然會對杜林做出如此大的評價。不過,想起杜林透露的那些鍊金技術和理論,以及怒蒼關之戰大放異彩的浮空飛艦,他便覺得鍊金工會總會的會長對杜林的評價沒錯。
“會長,既然杜林不願意和我們進行鍊金技術和理論呢的共享合作,那麼我們該怎麼和他取得合作呢?”安南問道。
“顯然,杜林需求的是領地的發展,所以,他希望我們鍊金工會出動財力物力人力,幫助他發展領地,而作為代價,他將將他的鍊金技術和理論,傳授給我們鍊金工會,你繼續和他談一談吧,就以這個基礎去談,務必要和他談妥,達成合作。”鍊金工會總會的會長說道。
得到了鍊金工會總會的會長的指示,安南立即行動,邀約杜林再進行一次暢談。“今日與公爵你一番談論,真是受益匪淺,得知良多,三天後我的一個實驗研究將進行完畢,若是杜林公爵有空,不知道能否來弗朗西斯科鍊金工會分會的鍊金基地裡指導一番呢。”
杜林見到安南再次邀約,心中微微一喜,顯然,現在安南已經徹底陷入他的圈套裡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鍊金工會的總會會被他的理論和技術折服。“承蒙安南先生厚愛,三天後我忙完戰後談判之事,便立即趕往貴分會的鍊金基地去,指導談不上,倒是可以一起分析總結一番。”
約定之後,杜林開始忙著戰後談判之事。
如今,戰後談判,進入了關鍵時期,那就是左岸平原的割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