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喬蘇追得很急,但是根本就追不上邪尊離開的方向。
剛剛趟出百步,一個黑布哧啦一下,從身後捲來,將喬蘇困在其中。
“啊!!”這個時候,她想才想也了自己的寶劍,已經不身上。身子滾在地上,吃了幾口土。頭頂突然覆上一層陰影。喬蘇霍然抬頭,便看到西王君表情奇怪的打量著喬蘇。
“你叫丹嬰是吧,剛剛你想趁亂,是逃到那裡去呀?”他俯身,捉住了喬蘇的一條腿。
“混蛋西王君,我不是你的女兒!給我撤手!”喬蘇惱羞成怒道。
“是嗎?其實,本王也知道,你不會是我本王的女兒。畢竟本王瞭解天妃這個人,她若真的懷了本王的骨肉,斷不能一聲不吭的將她生下來,又狠拋棄。”西王君是笑非笑道。
“既然如此,你剛剛在殿上為何又要道出那番言論?”喬蘇拍開他的手,扶地起身,表情戒備的瞪著那心機叵測的男人,“難道是激將法?”
“聰明。本王確實是想用激將法,讓天妃自個兒承認,有丹嬰這位女兒。至於女兒是誰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讓天帝蒙羞。”西王君神情自得的笑了。
“你可真卑鄙呀。一個婦道人家,也值得你這樣算計。你也算不得什麼好漢。”喬蘇嗤之以鼻道。
“哈哈哈,聽得出來,你並不想與那天妃苟合。不如這樣好了,本王見你聰明剔透,不如就留在本王的身邊,做本王的乾女兒可好?”西王君作撫鬍鬚,詢問道。
“誰稀罕做你的乾女兒啊,真是自作多情!”喬蘇白了他一眼,神情不屑道。
“咦,說來也怪。本王今天一直好奇,那邪尊為何在殿中看到自己的女人受苦,他卻只作冷眼旁觀?”西王君摸摸下巴,神情怪異的笑了。
“我怎麼知道啊。”喬蘇不理採他。這個男人,眼比表面看起來,油奸得狼。也不知道,事實是否真如天妃所言,對邪尊的糟遇,參上一筆。
“你不知道,那本王這個局外人,就更不清楚了。”西王君攤手,隨後無奈搖頭,“本王原本就不是一個愛滲合政事之人。今天突然出現在寒池門,只是應了一位故人所託,將真相公佈於人前。以免邪尊,誤入歧途,越走越遠。”
“你口中所述的故人,莫非真是鳳舞公主?”喬蘇問道。
“噗嗤。真假滲半。於公於私,本王都不該參於進來。但是,眼看著這天就要塌了。就算天帝無能,放任不管。但作為還想好好活下去的我而言,拋掉私慾,棄了舊怨,讓真相大白於前,才是首要做的。”西王君表情坦然道。
“聽起來,好像好有道理的樣子。”喬蘇笑吟吟道,小腿往後挪挪。
站住!”西王君扣住喬蘇的手,拽住她,“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那點兒小心思。不如這樣好了,本王雖不算什麼君子。但是,眼下最重的便是阻止邪尊進一步,將天裂進一步再惡化下去。”